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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沒完!”“說清楚就說清楚,可不就等著你這話呢?!绷忠輰⑧嵱晔种械牟寄贸鰜砼e著,“老板,你現在當著大家的面,再說一句,這布到底是個什么色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老板想說瞎話都不行,兇巴巴的看著林逸,“這是黑色的怎么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自己沒長眼睛看不成?知道是黑色就不要買啊,我錢都給你少了,你現在要來退了,想的好!”林逸說,“我原本是打算換一匹其他顏色的,就算有差價補給你就是了,可現在看老板這個態度是不想做生意了,既然這樣,那我這幾匹布就非退了不可了,一個騙子還來做生意,不就是來坑人的嗎?大家聽我一句,都別在他家買了,不然他能黑的都給你說成白的?!?/br>林逸也發現了,在這里面,光線不是很清楚,只要顏色不是很明顯的布,看起來是有那么點色差,林逸不知道鄭雨是怎么看走眼的,或者是被騙的,但是老板把鄭雨給說的快哭這回事就讓林逸覺得舒服了。林逸的話很具有煽動性,而這些人本身就是很盲目的,林逸這么一說還真的就有人信了,拿在手里的布都放下了。老板一看這個情況,就怕人就這么走了,心里就有些慌了,看著林逸道:“你想做什么?”林逸回答他,“很簡單,我不要你的布,你把錢退給我,再給我夫郞道個歉事情就過去了?!?/br>第一次為了人挺身而出,林逸覺得自己責任重大,所以他盡力找補,能讓鄭雨高興點。老板看著林逸,可并不想妥協,而林逸就這么看著他,“老板,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就讓我在門口喊幾句話?!?/br>“你要喊什么?”“布店老板是個騙子,藍色黑色分不清,前腳出門后腳就訛人……”“行了行了,我給你退,你把布拿給我?!?/br>老板還真是怕了林逸了,這要喊出去,他這生意可是沒法做了。林逸聽到他這話就笑了,“那就謝謝老板了,只要老板以后不騙人,保證生意興隆?!?/br>老板給了錢,拿回了布,滿臉不虞,冷著臉要給鄭雨道歉。不過給鄭雨道歉的時候鄭雨沒答應,拉著林逸就出去了。鄭雨覺得這件事情都是他的錯,是他自己沒看清楚顏色就買了。第二十七章這件事情是一個插曲,可是從布店出來后鄭雨就一直心不在焉的的,不,或者說是將心不在焉表現的更加明顯了。林逸走上前直接抓住了鄭雨的手,鄭雨也沒反應,自己一個人愣乎乎的往前走,一點反應都沒給林逸。林逸拉住他突然停下不走了,鄭雨走不動了,終于回神了,然后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林逸拉住他的,就問道:“相公,怎么不走了?”林逸松開他,“你在想什么?怎么跟失了魂一樣的?!?/br>在想什么?鄭雨也不清楚自己想的什么,腦子里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但是都是跟林逸有關的事情。有他剛嫁到林家的時候林逸對他的態度,有后來林家人對他的態度,他在林家受的欺負,以及林逸病好之后的不同,還有今天的一切。就像是種下了一粒種子在他心里一樣,迅速的生根發芽,讓他想不明白,可偏偏,他就是想要知道。不過這些他都不想告訴林逸,其實他心里是怨他的,只是除了他自己,誰都不知道而已。鄭雨對林逸搖頭,“沒想什么,就是覺得我剛剛不應該把布的顏色都給認錯了,還害得相公你跟人吵架,都是我不好?!?/br>鄭雨說的很是愧疚,卻不提自己剛剛走神在想什么,林逸見他不愿意說,也就沒有多問,只是對鄭雨搖頭,“沒關系,事情已經過了,咱們去別處買些布匹就可以了,然后再買點些吃的回去,然后再去一趟鐵匠鋪,家里現在要添置的東西多著呢?!?/br>鄭雨此刻還在恍惚中,自然是林逸說什么就是什么了,林逸帶著鄭雨先去買了布,這次顏色是他自己選的,參考了下鄭雨提的耐臟的要求,也選了深色的,不過不是灰黑就是了。買完布,然后林逸讓鄭雨帶他去鐵匠鋪,家里有灶臺,但是只要一口鍋,本來應該是用來炒菜的,不過家里現在沒有煮飯的東西,那鍋都還是借的別人家的,所以其實他們什么都沒有,該買的全部都要買。鐵匠鋪有做好的現成的,林逸就選了一口鍋和一個鐵罐外加鍋鏟和勺子,花去了小幾兩銀子,畢竟這鐵都是很珍貴的,不是說有就能有的。東西太重,他們準備走的時候再來拿,就先放在鐵匠鋪了,然后接著又去買其他的東西。家里有米,然后林逸就買了一些面粉,然后買了油鹽醬醋,其他的調料都沒買,然后又去割了一斤五花rou,就不打算繼續買了,跟鄭雨一起回去。鄭雨背著背簍,提著罐子,還抱了布匹,而林逸這邊就扛著鐵鍋,將剩下的一些東西全部都放在了鐵鍋里。這么一折騰,等他們往回走的時候都已經到了下午了,兩個人都有些餓了,不過卻沒買任何東西吃,除了必須添置的東西,林逸也沒敢亂花錢,他知道家里還欠債呢,這拿回去的銀子還不知道夠不夠還債的,其實說白了還是窮光蛋一個。兩個人回去的路上,運氣也不知道說好還是不好,竟然看到了衙差帶著林富和林貴往縣城走。本來林富和林貴被抓住了就在不安分的掙扎,這下還看到了林逸和鄭雨兩人,就掙扎的更加厲害了,不過到底有衙差在,到底是沒敢開口大罵,而是開口求了林逸。林富看著林逸,還帶了幾分可憐,“老三,三弟,你跟這些官爺們說說,他們抓錯人了,我們什么事都沒犯啊,他們肯定是抓錯人了,你跟官爺們說說,讓他們放了我跟貴子吧!”嘿,林逸聽到這話之后就覺得好笑了,當著這些衙差的面說他們抓錯人了,還說他們沒犯事,真是呵呵了。林逸放下手里的鍋,然后對衙差做書生禮節行禮,“諸位官爺,不知你們這是?”領頭的衙差看林逸一副文弱的樣子,心道,還是個書生。衙差開口說:“今日有人去狀告這兩人不孝,縣太爺特命我們前來捉拿他們去問罪,你們當真是親戚?那你說他們是不是不孝長輩的人?”“官爺,這兩人是我的兄長,我本不該說這話的,不過我爹都已經上衙門去狀告他們了,事情自然不可能做假,更何況他們確實做了一些不孝的事情,把阿么打傷了,還強行分家,將我阿爹都給氣暈過去了,官爺,您說這算是不孝子孫嗎?”“算!怎么不算!就這種人,就應該帶回衙門,給亂棍打一頓才是!”領頭的衙差很是氣憤的說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