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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先醒醒,我們回家了?!?/br> 伍恬輕輕晃伍中華的肩膀, 他已經歪倒在旁邊的沙發上昏昏欲睡, 伍恬叫了半天只舒服的翻了個身, 一點醒的意思都沒有。 “我來吧?!币娊胁恍?, 成毅在一旁出言道,隨后彎身把喝醉的伍中華整個扶起, 雙手駕著往外走, 伍恬見他扶著輕松, 在前面開路按電梯。 雖說成毅扶著伍中華并不費力, 但是倆人身高差的有點多, 再加上伍中華喝多了站不穩,到停車場這一路也費了些勁。 “車鑰匙在我右邊口袋里,你幫忙開個鎖?!钡杰嚽俺梢憬凶∽咴谏砗蟮奈樘?,同時把右邊身體向她方向側過來。 “哦哦?!蔽樘駜刹叫∨芨?,在要伸手的瞬間突然遲疑了一下。 他上身就穿著一件普通的短袖, 所以這個口袋應該是指著褲子口袋。 弄個鑰匙扣掛著不行嗎! 伍恬悄悄摸了下頸邊的頭發,伸手去掏他口袋里的車鑰匙。成毅穿著是一條深色牛仔褲,腰胯附近布料很緊, 她一只手在口袋邊緣試了幾次, 牛仔布料的硬度得使勁兒往里探才行。 倆人貼著有些近,男人灼熱的體溫和伍中華身上的酒味讓伍恬總有一種偷偷背著家長跟小男孩兒說話的感覺。她一狠心手用力鉆進褲口, 指間隔著軟布一下就觸碰到人體皮膚的溫度。急忙去勾下面的鑰匙, 嘩啦一聲迅速拉出來。 “誒?”拿出來鑰匙, 伍恬卻發現這串上沒有車鎖鑰匙啊, 疑惑抬頭,對上了男人深邃的目光。 “哦記錯了,在另一邊口袋,不好意思?!?/br> “……” 他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伍恬突然笑了一下,走到他身后左側,這次直接兩只手都用上,左手扯開口袋,右手伸進去掏鑰匙,手腕一轉,抓在手心的啟動鑰匙對著某條大腿用力戳了一下!明顯感覺到肌rou瞬間緊繃,啪,雙手滿意離開。 Biubiu,黑色轎車發出兩聲鳴響。 成毅神色不明,目光一直追隨著她,伍恬權當沒看見,解鎖之后忙打開后座車門,還笑著回頭說:“可以了,上車吧!” 看到某人默不作聲把伍中華安置在后排座位上,伍恬在背后得意地勾起嘴唇,打開副駕駛,后視鏡里的笑容進去怎么都消不下去。 哼哼~真以為我不會反擊嘛。 車子勻速開出停車場,街道上霓虹五光十色,伍恬回頭看了一眼穩穩側躺在后座的伍中華,見他還睡得香,才放心轉回身。余光掃向一旁目不轉睛開車的男人。車廂內沒人說話,伍中華醉酒的呼吸聲就格外明顯,車窗外的風打在臉上,伍恬抬手摘掉唇邊的碎發,耳邊突然響起了音樂聲,成毅的手指重新放回方向盤,周身已經被舒緩的音樂包圍了。 伍恬側頭看了他一眼,誰都沒說話,在舒緩的音樂中他們回到伍家住的地方。到了地方伍恬跟成毅先說了一聲,下車去開門,成毅停好車扶著伍中華下車。 伍恬發現伍中華的酒品是真的好,不吵不鬧就睡覺,這么一會兒在車上都能睡得這么熟,光扶著是不行了,成毅就彎身,倆人一起把伍中華扶到他背上進了屋。 別墅里燈光明亮,伍恬把二樓的走廊燈打開,引著成毅把伍中華背回他的房間。 “在這?!蔽樘裣冗M門掀開床上的薄被,成毅隨后輕緩地把醉酒的伍中華放下,伍恬伸手幫忙一起把他舒坦安置到床上。 呼,這一通折騰伍恬出了些細汗水,出了大頭力氣的成毅身上也有些汗濕,他側頭問:“借用下客房衛生間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今晚謝謝你,耽誤你時間了,忙完你早些回去吧?!蔽樘裥χ鴮λf,還給成毅指了客房的位置。 成毅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伍家,但以前都是因為工作,來了接完人交完東西就走,卻是不知道客房在哪,他輕點頭沒錯生,進去客房借用衛生間。伍恬則是取出一條新毛巾打濕了水回去給伍中華擦臉,擦好之后才松口氣扯過薄被輕輕蓋在伍中華身上,而全程伍中華都睡得不省人事。 酒品當真是沒誰了。 伍恬摸著頭上的汗,想是不是該找個全職保姆在家。伍家白天有鐘點工家政,負責打掃房間,因著這些年伍恬上學大部分時間在學校,伍中華時不時應酬也不會再家里吃飯,保姆就換成了鐘點工。 現在伍恬想想還是找一個來方便些。 確認伍中華睡得比較安穩,她又去倒了杯溫開水輕輕放到床頭,只留下一盞床頭燈,輕輕闔門而出。 客房的門已經關上了,伍恬輕咦了聲,成毅這是出來還是沒出來呢?按照正常人的做法,他離開前出應該會先來告知自己一下,不會一聲不響就離開。 她猶疑走到客房前,輕輕敲了敲門,沒回應。 伍恬悄悄按下門把手,客房里空曠整潔并沒有人,衛生間也沒聽到聲音,她站在門口小聲呼叫。 “成毅?” 還是沒回應,她才大推開門,隔著衛生間聽了聽,真的沒有人。 嘿?這人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啊…… 伍恬覺著他不該是這種作風,呢喃著掏出手機,撥通他的電話。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還關機了! 伍恬握著手機在別墅走廊和大廳看了一圈兒,還真的一聲不吭就走了。 “這人……搞什么……” 她微蹙眉,把房子里的燈關上,不太高興地走回自己房間。 處于禮貌應該也要說一聲的,真是奇怪…… 推開房門,臥室里一片黑暗,窗簾嚴密地遮住密不透風。隨手去按房間的燈,手剛舉起來突然被黑暗中莫名出現的一只手握??!伍恬渾身嘩啦一個激靈不受控制尖叫,立即被另一只手堵回喉嚨,身體一轉,后背撞進一片溫熱緊實的胸膛,牢牢被鎖在懷里。 鼻息見有種若有似無的熟悉氣味,伍恬第一時間想到一個人。 “伍恬,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背梢阗N著她耳邊,聲音的每一個氣息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 伍恬心臟砰砰作響還沒有從驚嚇中緩過神來,身體瑟瑟發抖,又慌又氣,朝著黑暗翻了一個白眼,手肘泄憤似的朝后懟上某人硬邦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