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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沒有注意到,一個不留神被絆了一下,好在抓住了桌子邊緣,這才沒有摔倒。“你在找什么?”桌子后面突然傳來聲音,簡雙生嚇得魂都沒了,手沒扶穩,嘭地摔在了地上。怎么有人!炮灰心驚膽戰地回頭望去,水淵坐在桌子旁邊,正靜靜地盯著他。由于他全身處在陰影里,簡雙生剛才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簡雙生裝作若無其事地站起來,不愿承認自己被他嚇到了,隨便找了個話題扯開:“你怎么坐在這兒?”水淵又盯了他一會兒,緩緩開口:“我一直都在?!?/br>簡雙生:“……”不是吧,你出門之后就一直坐在這里,坐了一整天?!“你在找什么?”水淵又問了一次。簡雙生肚子咕咕叫了一聲,“餓了?!?/br>他與水淵對視,水淵面無表情,就在他以為狐貍會拒絕給他喂食的時候,水淵說道:“坐下,我去找吃的?!?/br>狐貍無聲地站起來,像是一只幽靈,沿著陰影飄進一扇門。簡雙生心驚膽戰地坐下,擔心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這個狀態,他不會切到自己的手吧?晚飯吃得很簡單,一人一個漢堡而已。倆人均沉默不語,明明都想跟對方搭話,但偏偏又要裝成滿不在乎的樣子。水淵做飯沒切到手,簡雙生咬到手了,還因為心不在焉的,把手指頭咬出了血。血珠順著手指留下,他隨手舔了舔,和蛋黃醬一起舔進了肚子里。狐貍坐在他對面,注視著簡雙生的一舉一動。他鉆了一天的牛角尖,此刻終于想明白了。從他第一次綁架侯爵開始,就沒奢求過被愛,只想把人握在手里,就滿足了。后來被驚喜沖昏了頭,陷入兩情相悅的錯覺,其實現在也只不過是恢復最開始的狀態罷了。簡雙生敏銳地發覺水淵的眼神發生了變化,從一潭死水變成了冷漠,一如最開始的狐貍,充滿了對人類的恨和糾結的愛。他暗道不妙,不動聲色地把椅子往遠挪了挪,小口啃著漢堡,努力延長晚餐的時間。“你不喜歡也無所謂,”水淵打破沉默,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我喜歡就夠了?!?/br>簡雙生最怕這個狀態的變態了,失去了束縛的變態,他什么事都干得出來。水淵歪著頭,“不想說點什么?”簡雙生舔了下又開始滲血的手指頭,腦子飛速運轉。他是想刺激變態,但順道把自己玩死了可不好,得趕緊補救一下。“你們坐在椅子上,尾巴不會膈屁股嗎?”水淵:“……”簡雙生好奇心切,還搖頭晃腦去觀察水淵尾巴放在哪里了。水淵:“……不會?!?/br>“哦哦,”簡雙生若有所思地點頭,“那如果出一款專門為獸人手設計的椅子,后面挖個洞,可以把尾巴塞過去,一定會賣的特好吧?”話題轉移得非常生硬,水淵像看戲一樣看著簡雙生唱著獨角戲,急切地試圖緩解氣氛,很滿意他終于有點害怕了。“你怕了?”他嘲弄道,一如當初。“不怕,怕什么??!“簡雙生搖搖頭,慌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那太好了,”水淵嗤笑,“吃完了嗎?”簡雙生手上漢堡已經吃光了,他只能不斷地舔著手指頭,好像上面會產蜂蜜一樣,嘬個不停。水淵抽出一張餐巾紙,強行把簡雙生手指從嘴里拽了出來,拿紙巾擦干凈。指尖的傷口本就很小,現在已經消失不見,看不出受傷的痕跡。水淵仍是找了點藥水涂了上去,消了消毒,避免感染。炮灰指尖散發著藥香,狐貍深深嗅了一口氣,“吃飽了,該干正事了?!?/br>“……”簡雙生打了個哆嗦,陪笑道,“那你繼續發呆,我先去睡了?!?/br>下一秒天旋地轉,水淵把簡雙生壓在桌子上,熱氣呼在他的臉上,若有所思。“你好像很怕我碰你?”狐貍翹著尾巴,頭頂的小耳朵抽動了一下,“你還有什么害怕的呢?我會一點點探索出來的?!?/br>第176章頭敵是我的愛人(三十一)橙紅色的燭臺漂浮在半空,隨著微風上下飄蕩,亮光微弱,如同一只被拘禁在房間內的螢火蟲。細細的呻吟夾雜著嗚咽,從交纏在一起的情人嘴里吐出。簡雙生被赤紅色的狐貍按在懷里,后背傳來尖銳的疼痛,啜泣不已。“我錯了,我錯了?!?/br>他機械般的重復念叨,聲音沙啞,早已哭失了聲。過了風季,又過了火季,在充滿燥氣的雷季里人人似乎都帶著火氣,經過一點小摩擦都能吵起來。簡雙生本以為自己待上一兩個月就能找個辦法離開,卻不曾想自己之前太浪,水淵防他防的太緊,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留。原本勃勃的愛意被凍成了冰,狐貍像是把簡雙生當成了一個玩偶,全然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玩耍,毫不留情。水淵手段復雜,極具技巧,簡雙生被玩弄的呻吟,在極限般的舒爽和痛楚丟盔卸甲,沉淪在欲望的深淵里。一開始他還象征性地掙扎過,甚至嘗試無視過水淵,任憑對方如何接近都不給回應。然而最后他發現倒霉的永遠是自己,被逼到極點的也只有他一個人。“又不聽話了?!彼疁Y在簡雙生耳邊呢喃著,聲音帶著近乎殘忍的蠱惑,“不要騙我,你還沒到極限呢,不是嗎?這才剛開始?!?/br>“疼……真的疼?!焙嗠p生抽泣著,臉埋在水淵懷里,淚水淋濕了狐貍的衣衫。水淵手指掃過他紅腫的后背,欣賞自己的杰作,嘴角露出甜蜜的微笑。只有在這家伙感到害怕的時候,才會流露出真實的情緒,讓他感覺到自己真正握住了他,把控住了他,而不是一具虛假的身體。“啊啊,別碰,疼?!?/br>隨著水淵的觸碰,敏感的皮膚火辣辣地抽痛了一下,簡雙生抖動起來,被狐貍按住。“別動,刺歪了的話還要洗掉重來?!?/br>簡雙生立刻不敢動了,咬著下嘴唇,喉嚨里擠出一連串的抽泣,如同被欺負了卻還不會叫喚,只能低聲嗚嗚的幼獸。前幾天水淵接到任務,出了趟遠門。在這幾天里炮灰終于得以從連續不斷的刺激里逃脫,歇息了一段時間后緩過了勁兒,想起自己還有任務在身,不是來被啪的。于是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在水淵回來的時候冷眼相對,仿佛他是一個從沒見過的低等野獸,不值得他多分一個眼神。水淵表情高深莫測,然后轉身離開,出去拿了樣東西回來。“幾天不見,就把我忘了是嗎?”狐貍把炮灰從被子里揪出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