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鍛煉體魄,投身騎士團。因為簡雙生有兩個身份,導致他意外的擁有兩個魔法道具了,眼鏡和折扇。這扇子展開后太丟人了,如果不是被逼無奈,簡雙生也不想使出來。水淵反應極快,立刻施展出赤狐獨門法陣,行動速度翻倍,瞬間從簡雙生身上跳了下來,急速向后退去。他試圖拔刀,然而他并未擺脫手上玄冰,短刃還未來得及握住就跌到地上。簡雙生盤腿坐在床上,嘚瑟地扇著扇子。狐貍腳下輕點,重新沖向簡雙生。他放棄了使用雙手,手臂彎起,肘部襲向簡雙生胸口。簡雙生來不及閃避,直接原位躺倒,躲過水淵的肘擊。他加速扇著扇子,扇出一道冷風,凍住水淵整條胳膊。水淵一擊未果,習慣性地提腳踹去,腳尖劃過空氣,甚至引起了輕微的破空聲。簡雙生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緊張地閉上眼睛,覺得自己可能要去見系統了。狐貍剛踢出腿,立刻反應過來。他強行收回力度,改變了攻擊的朝向。腳尖踹在簡雙生肩膀旁邊,直把床板踢出了一個破洞,木頭斷裂。他剛才純粹是下意識地反擊,自己也頗為后怕,長舒一口氣。然后下一秒全身都被凍住了。簡雙生趁機瘋狂地扇著扇子,把自己變成人工制冷機,嗖嗖地冒著冷氣。水淵身體上覆蓋著一層玄冰,看起來很薄,但質地非常堅硬,讓他僵直在原地。簡雙生撇頭看了眼水淵剛才踹出來的洞,嚇得又給水淵身上加了一層冰,生怕他掙脫開。這下徹底被凍實了,只有粗大的尾巴沒被凍住,耷拉在身后。簡雙生滿意地點點頭,把水淵放倒,讓他平躺在床上。自己學著他剛才的姿勢,騎在水淵小腹上,還不忘把尾巴扯過來包在懷里。“嘿嘿嘿,”簡雙生陰謀得逞,得意地笑,“你落到我手里了?!?/br>水淵平靜地看著他,“我要是真的傷到你怎么辦?”簡雙生笑嘻嘻,手里撫摸著一根尾巴毛,“你會嗎?”水淵恨人類,也恨這個總和他作對的侯爵團長。但他永遠狠不下心,真的用對待其他人類一樣的態度對待這家伙。他只想把簡雙生綁起來,好好地調教一番,讓他再也不敢逃離自己。“不會?!彼疁Y嘆息一般地說。他直直的盯著簡雙生,火熱的眼神讓后者心虛地移開眼。“下次我不會讓你逃掉的?!?/br>簡雙生收起折扇,調戲小媳婦一樣地把折扇戳在水淵下巴上,強迫他仰起頭,“你上次也這么說?!?/br>水淵:“……”“那么,親愛的小狐貍,”簡雙生學著水淵之前的語氣,賤兮兮地問,“用你換整個騎士團的性命,怎么樣?”狐貍挑眉,尾巴抖動了一下。還有這好事兒?簡雙生也突然發覺自己這話有歧義,老臉一紅,趕緊補充說明:“我是說我放了你,你放了我的騎士團?!?/br>水淵:……失望。簡雙生把折扇藏回口袋里,撿起掉落在地面的眼鏡戴上。“你們占領了整個城市?”炮灰隨意地問。“你戴眼鏡很性感,”水淵沒有回答問話,反而笑道,“讓我特別想欺負,想看你戴著眼鏡哭出來?!?/br>簡雙生捏著眼鏡,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氣憤地瞪了狐貍一眼。水淵狡黠地笑著,半點也沒有作為俘虜的自覺。簡雙生眼睛轉了轉,俯身把眼鏡戴在了水淵臉上,拍拍他的臉頰,“你也很性感,想看就自己對著鏡子哭吧!”水淵:“……”簡雙生估摸著大概是被變態影響到了,自己也越來越變態了,真是近墨者黑。他又問了幾句關于獸人和城里的情況,水淵只是一個勁地盯著他看,任何消息都不透露。簡雙生覺得自己應該問不出有用的東西了,撩開營帳門簾,喊道:“來人?!?/br>安斯艾爾應聲走了過來,恭敬地敬禮,“早上好,團長大人?!?/br>“有新發現嗎?”簡雙生詢問道。安斯艾爾回答:“魔法師正在研究這個陣法,目前還暫無其他發現?!?/br>由于出發時以為只有很少一部分獸人叛亂,騎士團并未攜帶足夠的食物,如果被困住,時間長了兇多吉少。安斯艾爾面露憂愁,小聲地跟簡雙生說明了真實情況,不讓軍士們聽到,防止擾亂軍心。“沒事兒,”簡雙生安慰道,指指帳篷里面,“你去幫我把里面抓的那只看牢,別讓他跑了?!?/br>安斯艾爾走進營帳,驚訝地張大嘴,“這……!”“交給你了,”簡雙生拍拍他的肩膀,“咱們逃不逃的出去就看他了?!?/br>“是!”在時間的流逝下,密林里的元素已經重新充盈起來了。現在正是水季,水元素凝聚成細小的水珠,懸浮在空中,空氣潮濕宜人,滋潤皮膚。幾名魔法師正對著樹樁研究,一邊討論一邊在筆記本上記個不停。簡雙生旁聽了一會兒,發現這幫人一直在感嘆陣法的精密,對于破解的辦法仍然一頭霧水。這是個復制魔法,用樹樁密林分為無數小塊。當被困者走在某個小區域時,周圍區域迅速變幻位移,讓被困者永遠只能在密林里穿行,走不出去。簡雙生一直沿著直線前進,果然走著走著又回到了剛才那群魔法師身邊。他嘗試用暴力破解陣法,一連釋放了好幾個大招,召喚出一堆奇形怪狀的元素獸,收獲了魔法師下屬們崇拜的目光。然而陣法紋絲不動,一點也沒被影響。看來只能用水淵來換取破解辦法了,簡雙生垂頭喪氣,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抓到他的,這么放了很不爽。營帳里靜悄悄的,簡雙生暗道不妙。安斯艾爾昏迷在地上,一柄短刃遺落在床腳,周圍家具也有戰斗過的痕跡。床鋪被水浸濕,原本被凍住的人消失不見,地面上一條水漬,從床邊蜿蜒至窗口。“喂!”簡雙生叫醒安斯艾爾,“人呢?”支團長被人拿重物砸暈,后腦勺有一大塊紅腫,兇器就掉落在他臉旁,不知從哪里來的磚塊上沾著點點血跡。“??!”安斯艾爾慌亂地跳起來,“怎么回事兒?我怎么暈了?”真是豬隊友,簡雙生暗罵。他來不及解釋,翻出窗戶追了出去。狐貍早就跑沒影了。炮灰跟著地面的水漬一路往外追。水漬慢慢蒸發變干,越來越不清晰。簡雙生在密林里追蹤了不久,就失去了水淵的痕跡。按理講,他的玄冰堅不可摧,應該超出狐貍魔法水平很多,水淵是怎么融化掉玄冰的?他又尋找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