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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什么都想不起來,只有身下的沖撞還是真實的。白殊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發現傷口愈合了,頓時心里一驚,趕緊撤出了簡雙生的身體。xue口下意識的收縮擠壓,白殊低吼一聲,在離開時也達到了高潮。白色濃稠的液體射在簡雙生胸前,沿著柔軟的胸膛緩緩流下,極度香艷情色。他在變成喪尸之后,對異能的控制力顯著增加,雖然大部分時間還是一處即死,但已經可以控制一段時間,讓得擁抱心愛的人了。剛才太過舒爽,令他一時沒控制住自己,讓異能流出一部分,吸掉了簡雙生的一些生命。好在他及時發現,并且停止了動作。簡雙生陷入了昏迷,脫力地躺在地上,雖然已經被白殊松開,但雙手仍然保持舉在頭頂的姿勢。白殊害怕體液也會帶給簡雙生什么不良影響,趕緊三兩下擦掉他身上殘留的白濁。他冷靜兩下,重新控制住異能,眼睛里金色也隨即變淡了一些。他看到手腕上并未成型的金色紋身,瞇了瞇眼,狠下心把那塊皮膚撕了下去。因為還未被完全控制,皮膚撕掉后地下并沒有印記,白殊松了一口氣。他瞥到簡雙生腰部那個明顯的八爪魚圖案,心疼地撫摸了兩下,暗下決心一定要解決掉那只怪物。二蛋還昏迷在旁邊,白殊扒下他的外套,罩在簡雙生身上,遮住他赤裸的身體,然后抱起他匆匆逃離這個房間。白殊帶隊出來時查到了這個地方,然后悄悄潛入進來,卻不知道這個是專門針對他的陷阱。他被引誘到那個房間里,被迫轉化成了喪尸,然后就不斷與那只八爪魚戰斗,強迫自己不被怪物控制住。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唯一支撐下來的就是簡雙生還在等著他,他想再去看他一眼。沒想到這人會送上門來,心里既憤怒他不聽自己的話,跑出來讓自己陷入危險,又激動地只想抱住他,再也不分開。剛才被八爪魚刺激的有點失去理智,在情敵面前上了他,白殊自己都嫌棄自己的幼稚。白殊從巢xue旁邊悄悄溜走,沿著一條小道飛速向外逃去。他進來時一直在戰斗,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景色,現在一邊跑一邊心驚,對喪尸的看法也漸漸發生了變化。這幫喪尸其實就是人類吧?他琢磨了下自己現在情況,覺得好像跟之前比起來,除了力量和異能都變得更強了之外,似乎真沒什么區別。“是誰!”有一個正在照顧庭院的喪尸看到白殊,站出來質問。他感受到白殊身體上沒有王的標記,并不是自己人。白殊不想引起sao動,立即轉彎,想趁著黑暗躲起來。然而黑暗對喪尸來說完全不起作用,那名喪尸在白殊逃走時就果斷呼叫了增援,立刻又數名喪尸從各自的房子里躥出來,追捕白殊。白殊暗罵一聲,摟緊簡雙生,拿外套遮住他的容貌,不讓他被看到。這樣即使自己被抓到了,至少還能保證他的安全。一顆火球警告性地擦著他耳邊飛過,伸手追著他的喪尸并未下死手?;鹎蜃驳揭豢脴渖?,樹瞬間燃燒起來,吸引出了更多的喪尸。“請站??!”一名喪尸堵在他前面的道路上,“王不想殺你,希望你能配合?!?/br>配合?白殊冷笑一聲,他現在只想殺了那只破章魚,還談什么狗屁配合。那只喪尸舉起手,手上閃爍起黃色的光芒,是土系異能。白殊腳下土地震動,他站立不穩,趕緊原地跳起,隨便選了條喪尸少的路,使用暴力突破。他懷里抱著簡雙生,不能使用異能,只能靠技巧躲避喪尸的追捕。他踹飛幾名離得進的喪尸,左拐右拐,逃入一個人家的院子里,躲在花團下,隱藏起來。數名喪尸在院落外面搜索白殊。白殊把簡雙生護在懷里,聽著外面喪尸奔過,屏住呼吸,一絲不吭。這個院子門口落了一層灰,似乎很久沒人回家了。外面搜查的聲音漸低,喪尸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白殊又躲了一會兒,才迅速沖出來,翻身走進房子里。房子里陳設很普通,正對門口一副巨大的結婚照,年輕的夫婦穿著婚紗,幸福對視。然而里面各種生活用品都只有一份,明顯只生活了一名喪尸。臥室里一張大大的雙人床,上面躺著一只毛絨絨的小熊,床頭擺著另一張結婚照,裝裱在相框里,上面印滿指紋。白殊把小熊扔到一邊,然后把懷里的人放在床上。簡雙生依然沒有醒過來,但生命氣息已經比剛才濃郁一點了。白殊自責自己實在太不小心,他牽起簡雙生的手,手心貼在臉上。周圍全都是敵人,房間里幸福在靜靜地流淌。第140章這個人我殺不死(三十二)外面不時有喪尸經過,沿著街道封鎖搜查。白殊神經緊繃,無時無刻不在關注周圍傳來的聲音,擔心有人找進來。他站在門口玄關處,隨時做好出手的準備。喪尸追查了一夜,并沒有進屋檢查,并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減少了搜查人數。“呼——”白殊長出一口氣,倍感疲乏。臥室里傳出一聲輕響,白殊霎時提心吊膽地沖了過去。炮灰剛從昏迷里醒過來,頭暈腦脹的,渾身都沒有力氣。他感覺身上蓋著被子,被子里空蕩蕩的沒穿衣服,下意識伸手去抓衣服,一個翻身直接滾到地上去了。他揉著磕疼地屁股,瞇著眼看到面前站著的白殊。“怎么回事兒?”他咕噥著,仍然處于狀況以外。簡雙生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皮膚白凈,讓人忍不住回憶起摸上去那可人的手感。白殊視線沿著他細嫩的大腿向上移,移到被膝蓋遮住的大腿根部,喉結滾動,不自主地咽了下口水。“咳咳,”白殊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閉上眼把被子拉下來覆蓋在簡雙生身體上,又把他抱回了床上。他必須忍住欲望,簡雙生剛被他不知道吸了多少生命力,再來一次可能就真死了。簡雙生又緩了一會兒才恢復正常狀態,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裹緊被子,緊張地往后退了退,避開白殊碰在他身上的手。“你是誰!”炮灰惶恐不安地問。白殊心沉了下去,惱怒抓住簡雙生的腳踝,把他拖了回來,“你覺得我是誰?!”簡雙生看了眼自己的腳,感覺到白殊手掌的冰涼,很是熟悉,可是……“我記得白殊一碰就死,為啥你碰我,我還沒死?”炮灰摸不著頭腦。白殊失笑,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臉以示懲罰,然后解釋了一下自己異能的變異。“哦哦?!焙嗠p生恍然大悟,聽到他差點殺了自己后,不解地問,“那你為什么沒殺了我?”這人不是一直想殺了我嗎,怎么變性了?白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