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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毫不猶豫。治療師畢恭畢敬,“回殿下,如果想要二次標記,最增加成功率的辦法是在Omega發情期的時候進行,并且不要在第一天,而是第三天。在Omega最難以忍受的時候,成功率非常高?!?/br>布里抬手敲擊在cao作臺上,問道:“他還有多久到發情期?”“正常周期大概還有一個半月,通過藥物可以縮短到十天?!敝委煄熁卮?,“但對Omega身體損傷極大,如果可以,建議殿下不采取此方案?!?/br>“那趕緊用藥,越快越好?!辈祭餆o視治療師的提醒。冷眼看著被綁在cao作臺上的簡雙生,仿佛在看一個死人。治療師得到命令,拿出藥物注射到簡雙生身體里,動作粗暴,注射部位紅腫出血。隨著藥物流入,熱流順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無處發泄,但又沒有到發情的程度。簡雙生燥熱難忍,卻被束縛著四肢,動都動不了。他虛弱地瞪著布里,淚水順著臉龐流下。“伊諾克,救我——”他下意識地呢喃道。作者有話要說:沒想到你們都覺得倆人離開的那么輕易……話說Omega被標記以后他就屬于這個Alpha了,等于在主角攻眼中,雙雙已經是敵人的人了,沒得救了,他們留在這里除了給自己找麻煩沒有任何意義,所以主角攻才要離開??!至于主角受,因為主角攻要離開,作為他的Omega,Alpha說的話就是絕對的,主角受也就只能離開。第99章你的味道很好聞(二十三)會客廳里,帝國大皇子殿下坐在沙發上,雙臂搭在靠背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地面上已經掙扎到沒有力氣的Omega。熟悉的透明光罩覆蓋在簡雙生周圍,比起被綁在那個可怕的cao作臺上,被關在光罩里要舒服許多。他非常難受,仿佛有無數小蟲子在血液里亂爬,就像是撓癢癢卻找不到位置的感覺。身體局部位置發熱,產生類似發情期那種迫切的渴求。所有的體感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布,被堵在身體里,發泄不出去。簡雙生伸出手,指向布里的方向,似乎在求他給自己解脫。布里看到這一幕,內心有點愉悅,但并沒有幫助簡雙生。然而炮灰只是想觸碰到光罩,光罩上帶著電流,傳導到身體上,時間長了身體會變得麻木,降低難耐的感覺。“Omega還真是挺有意思的?!辈祭飿泛呛堑乜粗嗠p生被電的微微抽搐,“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于玩弄Omega,就連我那個蠢弟弟都被你吸引了?!?/br>簡雙生在cao作臺上躺了十天,每天被注射各種促進發情的藥劑,今天終于進入發情期了。提前催熟的發情期并不完美,但也足夠讓Omega虛弱下來,給了二次標記可乘之機。難耐感每時每刻都在增加,甚至到了電流都無法減少痛苦的程度。但布里仍在等待,他要等到第三天,簡雙生快撐不住的時候,再強行進入他,進行標記。炮灰閉著眼睛,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下機械地呢喃:“伊諾克,我好難受,伊諾克、伊諾克……”“嘁——”Omega叫著別人的名字,布里氣不打一出來。不過很快這只Omega就會臣服在自己身下了,布里突然充滿快感,報復欲和征服欲翻滾。他不想繼續聽了,離開了會客廳,留下簡雙生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地面上。“報告殿下?!币幻檀掖亿s過來,鞠躬行禮,“伊諾克殿下求見?!?/br>“哦?來了??!”布里冷笑,“他現在在哪?”近侍保持彎腰的姿勢,“他還在前廳等待,請問是否允許他進入?”布里追問:“他幾個人來的?”近侍:“只有一個人?!?/br>“哦,他還真有勇氣?!辈祭锬ゴ曛种?,殺意蠢蠢欲動,“也不怕來了就走不了了?!?/br>他期盼地前往前廳去接待伊諾克,腦中想出一百種抓住他然后殺掉的辦法。倆兄弟間早就是個你死我活的關系,只不過在外人面前裝著兄友弟恭而已。之前布里抓不到伊諾克,一直沒法動他,現在這人自己送上門來了……因為Omega失蹤,伊諾克傷心欲絕,最后突發心臟病死掉的劇情,還不錯嘛!布里甚至開始考慮伊諾克的后事了。伊諾克穿著軍裝,筆直地站在宅邸前廳,仰頭望著奢華的壁畫,面露嘲諷。“親愛的弟弟,好久不見了呢!”布里微笑著走近伊諾克,“為了一只Omega,竟然主動到我這里來,該說是愚蠢,還是有勇氣呢?”伊諾克沒有回答,扭頭看了眼布里。他并不想繼承什么皇位,甚至躲到了軍營里來表明立場,以此逃避這個討人厭的哥哥。但既然這人還窮追不舍,而且動到了連他都舍不得碰的人身上……流光閃過,倆兄弟同時抽出了武器。海盜剛洗幾萬第二天,主角攻受在從帝國基地逃跑時被伊諾克堵在半路,長槍不要命的攻擊他倆,逼得他們打開駕駛艙,放伊諾克進入查探。“我說了沒人!”艾爾林把勒羅伊擋在身后,獨自應付發瘋的帝國皇子,“我們沒帶走他!人留在你們基地呢,好好的!”駕駛艙很窄,有沒有人一目了然,伊諾克質問:“那他人去哪了?!”“我們怎么知道!”艾爾林制止想要出聲的勒羅伊,“他是你們帝國的人了,去問你們的人?!?/br>這句話點醒了伊諾克,他自顧自的以為是找闖入者,但很有可能是內部人員作案。他腦中浮現出一個最有可能的人選,趕緊吩咐下屬去調查。基地當時開啟了能量罩,一切進出都被記錄。記錄明顯有被刪減的痕跡,伊諾克找人復原,終于證明了是自家大哥做的案。一來一去光是調查就耽誤了不少時間,每天捧在手心里的人失蹤這么久,音信全無,伊諾克完全不敢想象亞爾維斯會遭到什么樣的對待。他揉著自己眼角傷疤,第一次對親哥起了殺心。帝國皇帝只有兩個兒子,如果倆人明目張膽地打架,肯定會被制止。伊諾克就像這么多年布里的想法一樣,如果在被制止前干掉對方,那么帝國只能舍棄死人,幫活下來的人把事情瞞下來。伊諾克孤身一人去找布里踢館。布里大概是壞事做多了心虛,府邸守衛極其嚴密,就連伊諾克也沒法偷偷潛入。他干脆一腳踹飛了布里大門,光明正大的前來“拜訪”。伊諾克憑空拉出一把長槍,像是機甲用的那把槍的縮小版。長槍放出亮光,“鐺——”,槍頭戳到布里的武器上,沖擊力擴散,炸碎了前廳周圍擺放的幾座雕塑。“他在哪!”伊諾克怒吼。長槍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