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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切心領神會地點頭,轉身加入新老侍神帝朕彈劾大會去了。蕭堯撥了士冥的電話,轉頭問,“對了臺哥,王玨你叫了嗎?”冷小臺應,“叫了,她說不來?!?/br>蘭切隨口問,“為什么呀?”冷小臺哭笑不得,“她說她懶得看見是煊?!?/br>聽聞此言,身為是戎侍神的南拳霸霸才是真的哭笑不得,“誒呀……這一個兩個的……都遭了侍神的嫌棄,這倆熊孩子呀……”是戎十分感動,老三老四地勾著南拳霸霸的肩膀,舉著酒杯敬過來,“拳霸霸,你對我真好,明明我們三個里我最熊了,你居然不嫌棄我?!?/br>南拳霸霸揉揉是戎的一頭亂毛,和藹地笑,“傻孩子,你不是熊,你是蠢啊~”是戎仰頭干了這碗老白干,眼角有淚,果然全世界都針對我……約莫半小時過去了,姍姍來遲的王將是煊等人終于到了。王將進屋環視一周,不自覺地皺了眉頭。那個蠢比呢?蕭堯像是猜出王將的心思,嚷道,“軍座,是戎剛才不小心喝了碗高度老白干,這會兒估計在走廊沙發上昏迷呢,我們都好擔心呀,麻煩您替哥幾個看看吧,求你啦!”你看,不愧是有著多年默契的好兄弟,言語間還給了傲嬌的王將一個臺階下。“那個蠢比……”低咒了一句,王將當即轉身,出了房間。錢多多讓到場的各位都就位,這才發現還缺幾個人。“是朕和士涼呢?”他問,“老蕭你不是給士冥打過電話了嗎?他們到哪兒了?”“明哥說他一會兒就到,士涼和是朕十點就出門了,感覺早就應該到了啊……”“十點?”眾人默契地有了同一個念頭,‘這倆人今天不是要放我們一桌人的鴿子吧?’Se10假期伊始,盛夏。沖澡的時候,士冥接了個電話,蕭堯打來的。“我打車到,錢哥你們多等我一會兒?!笔口さ?。士冥剛掛了電話,客廳又傳來電話的響聲。“丫丫!”誒,這我媽,“你電話!”我揉著一腦袋泡沫,拉開浴室門,“媽你別叫我丫丫!”我媽拿著手機走到浴室門口,眨巴眨巴眼,“那叫你亮亮?”“……”我任怨地接過手機,“您還是叫我丫丫吧……”關上浴室門,鈴聲告訴我這是一條視頻邀請。這誰?我劃開手機一看,誒呀,竟然是我同桌。我想也沒想,直接接通了。接通后我就后悔了,全裸,腦袋上都是泡沫。不過我同桌這次倒是沒有嫌棄地看著我,他彎起眼尾,淡淡道,“洗澡吶……”“昂……”我也淡淡應。“出去嗎?”“錢多多不是要請吃飯嗎?”他又是笑了一下,然后就單方面地結束視頻通話了。手機的視頻窗口退出,我看到他打了一串字,“陪我回高三樓懷舊一把?!?/br>誒!這個對口!我回復了個嘆號,他能看懂。放下手機,我就接著去沖澡了。換完衣服,我叼著冰棍下樓。就如那年上學的路上一樣,我在每天必經的十字路口前看到了那個身影。“同同!”我笑了,跑上去,就像那無數個偶遇的清晨。他聞聲,轉身看我。不知我此時跑向他的身影是否還能與多年前那個純真的少年重疊。我站到他身邊,兩人就這樣沉默地看著斑馬線那頭的紅綠燈。這里被我們稱為原點。紅燈停,30s。我像是等待著什么,一秒一秒地數著倒計時。直到顯示到僅剩五秒的時候,是朕突然拉住我的手。我的鼻腔里充斥著那人的氣息,他的臉湊過來,輕聲問,“還要嗎?”原點,曾是他主動吻過我的地方。這一切僅僅發生在三秒間,我根本來不及回應什么,只能愣愣地等待唇上的觸感。就在我以為他下一秒就要吻上來的時候,一雙手粗魯地從身后抱住我的頭,將我硬生生地拖出三米遠。“二叔??!你這光天化日之下,是在干什么呢!”我連掙扎都忘了,又聽見他說,“我還是個未成年人,你怎么能讓我撞見你在大街上被別的男人強吻?!”六月JUN?!我立即反應過來,他個子高高的,抱西瓜一樣抱著我的腦袋,把我發型都搞亂了。“你就是是朕是吧!”他好像對是朕格外有敵意。我同桌這會兒也有點懵,愣愣地看著六月JUN以及他懷里的‘西瓜’,點點頭。六月JUN立馬把西瓜揣到懷里,恨鐵不成鋼地怨道,“二叔!我早就跟你說了!這個是朕是個變態怪蜀黍,他剛才還想強吻你,你以后離他遠一點!”怪蜀黍見自家西瓜馬上就要窒息了,這才想要施救,“那個……小同學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誤會什么?”我趁六月JUN稍有松懈,一頓撲騰總算是掙脫出來,顧不上撫平我那一頭亂發,我抓住六月JUN大聲道,“我不是你二叔,我是你二叔的2.0ver?!?/br>由于這個說辭不夠有力,我又掀開T恤讓他看我的小腹,“你看,我身上沒有士冥的那個槍傷,這下信了嗎?!”六月JUN消化了兩秒,喉結一動,疑惑看我,“Toki?”我點頭。六月JUN當即反應過來,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何等的事態。他連聲道歉,順便幫我扒平前額翹起來的三撮毛。我故作大度地愛撫道,“沒關系,大侄子,你二叔這會兒在家呢,你去家里找他吧?!?/br>大侄子連聲道謝,臨走前還不忘為被他言語重傷的變態怪蜀黍奉上一份厚禮。我見他湊到是朕身邊,嘴里嘀咕了幾句什么消費啊,什么賬單啊,然后叮,是朕的手機就收到了一封郵件。“那我走了啊,二叔2.0ver~”他笑得粲然,背著小書包走到路邊。一輛加長林肯刷地停在他身前,幾名黑衣保鏢畢恭畢敬地迎他上車,他又是天真地沖我們揮了揮手,“您可千萬多保重~~”“多保重?”我不明就里。望著絕塵而去的加長林肯,我替我哥擦了把冷汗,“我哥這是在哪兒招惹上的熊孩子啊……”是朕在我身后接話,“這哪里是熊孩子,這是只狼崽子啊?!?/br>我轉過身,看到是朕正盯著手機翻閱著什么。他的嘴角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