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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是北京時間第二天,上午也不知道幾點鐘,我睡醒了。他姿勢不變,側臥著看我,“你不會做春夢了吧……”被識破的我,選擇死亡,“是的?!?/br>他死么咔嗤眼,“難道你夢見我了?”我正氣凜然,“你想打架嗎?”“……”“……”之后是四目相對,短暫的沉默。是朕面無表情起身下床,“時間不早了,要吃午飯了?!?/br>“哦……”“我先去洗個澡?!闭f著他就打著哈欠推門出去了。我在床上做著翻身運動,隨意一瞥,看見了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尼布羅薩雖說沒有連接地球的WIFI,但是有尼布羅薩局域網。當初和是朕啟程的時候,我們啥行李沒有,唯獨叫他帶上筆記本,無聊的時候可以打發下時間。我坐在書桌前,晃動鼠標,無所事事地翻著他的電腦。他的桌面壁紙是那種設定成每隔一分鐘換一張圖片的,我仰在椅子上盯著看,發現大部分都是動漫壁紙,不過偶爾會突兀地出現一兩張我們七班聚會的照片。我查看了下設置,發現果然如我所料。我班班群前段時間上傳了很多聚會或是春游的照片,是朕估計比較懶,一股腦都下載到一個圖片包里,也沒有整理。而他的桌面就被設定成這個圖片包,難怪會突然彈出一兩張我的大臉在屏幕上。我滑動鼠標,瀏覽著他的圖片文件夾。我們班那些照片盡數被他下載下來,不由得心里一暖。自從我得知他不是普通人類后,他哪怕一點具有人情味的舉動都能讓我暖心。雖然我同桌看上去對同學們不冷不熱,但我知道,他其實心底里是珍藏著這三年的同窗情誼的。就像他說的,他也只有十八歲。翻著翻著,不知道為什么我大腦里突然閃過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對哦,十八歲的少年哦!朕哥的小黃片到底藏在了哪個盤里?!我深感自己的不可救藥,愈發覺得自己有必要來一發了。自從遇上了那坑爹的李明事件,我的日子幾乎每一天都可以被拎出來說說,沒有一天消停過!怪事纏身,我根本無心排解青春期性壓抑,所以才會像今天這樣,沒頭沒腦地做起了春夢。而且還是他媽跟是朕!“上次打飛機是什么時候來著?”這么說著,我拉下褲鏈。臥槽,我手一抖。士冥你在什么?這他媽是在你同桌的臥室!不過這么一想……突然就更刺激了呢。感覺來了,我就抱起了僥幸心理。首先,是朕是泡澡時間預計很長,其次在下今兒個感覺到位因此短時間內就可搞定。我左手邊四十五度角斜向上就是紙巾,右側桌臺第二層還有室內清香劑,提上褲子后第一時間打開窗子,對,全套時間預測十分零三十四秒,他絕對發現不了。在心底里盤算好,我放寬了心開始專心致志地打飛機。是朕的小黃片也不知道藏在哪里,我索性把鼠標一丟,不找了。我確實壓抑了太久,敏感得不得了。不出一分鐘我就覺得雙腿酸軟,腰也挺不起來了。熱氣從我的小腹一直涌到胸口,徘徊不去。一絲癢意纏繞上我的喉嚨,我不禁呻吟了一聲,仿佛能散出那一切理智倫理的束縛,讓自己全心地溺水在潮涌般的恣意中。好爽啊臥槽……好爽啊臥槽……好爽啊臥……喀拉。門開了。我就像被拔了電源一般,整個人都斷路了。是朕趿拉著拖鞋,“Shit,李司你怎么把我沐浴露放臥室里了……”客廳傳來李司的聲音,“我收拾房間的時候把沐浴露和護膚乳搞混了,放在你的床頭柜上,靠窗那側?!?/br>我背對著是朕,聽著他一點點靠近我,越過我,走到床頭柜上拿起沐浴露,然后轉身,他抬頭,和我對視。由于我在開門的一瞬間就切換進了暫停模式,所以此刻,是朕眼前的就是一尊古希臘雕像。這具雕像力求以靜態的姿勢表達其呼之欲出的動態美,呆滯茫然的眉目完美地印刻出對美好世界的向往戛然而止的錯愕。他褪去的褲子松垮地掛在胯上,修長的雙腿呈現了兩個九十度的直角,上半身慵懶地斜倚著靠椅,手間半掩著那半勃半不勃的巴比倫。是朕看看我,又看看書桌。我跟隨他的視線,也用余光掃了一眼桌面。很想死。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桌面圖片切換出一張是朕趴在桌上睡覺被同學偷拍的照片?。?!那豈不是就像是我對著他照片擼??!這是個誤會啊誤會啊朕哥!是朕不愧是有138億年記憶錘煉過的心理素質,他平靜自若,呼吸均勻,連眨眼的頻率都一如平常,未有半點異色。他向我走來,將手中的沐浴露放在桌上。我已放棄了任何思考和動作,只是默默地看著他站在我身前,非常近。他剛洗了一半的澡,身上只松垮地披一件浴衣,腰帶在腰間隨意地系著。我坐在椅子上,他站著,我不敢抬頭看他,只能僵硬地梗著脖子,看著他緊致有型的小腹隨著呼吸一挺一收。他摸上我的下巴,指腹勾勒著我的頸線,又在鎖骨處轉彎,停在了左肩上。我這會兒本就敏感,他這樣居高臨下地靠近我,讓我的小腹一收,手心間的那物也跟著一股。突然,他單膝跪在我的椅子上,帶輪的椅子猛地向后滑去,撞在了墻上。我心里咯噔一聲,他俯下身壓過來,我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動,又羞于發出聲音,只能張開嘴緩緩地吐了一口氣。我那口氣噴在了他的臉側,他還是那副淡漠的神情,看我的眸子很沉。呼吸間,他的臉漸漸貼近,我沒有任何反應,也不想做出反應。事實上,那一刻我是享受的,享受著他渾身的氣壓像一床厚重的棉被蒙住了我,讓我動彈不得。視野里那個黑發的臉龐越來越大,最后視線已經承載不下。他靠近了我,卻也偏移了方向。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最后,他越過我的耳側,伸出左手去拉我身后右下方的那個抽屜。是的!他之所以走過來,單膝跪在椅子上,右手搭上我的左肩,俯下身,越過我的臉側,是因為他要去開書桌右下方的那個抽屜?。。?!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