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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心道,“剛才我給他發了條扣扣?!?/br>“你咋說的?”“我說你老婆被五瓣花抓去當壓寨夫人了,速速來娶?!?/br>我比了個中指,“他咋說的?”“他說不救?!?/br>我要哭給他看了,“這可是最后一根稻草??!”說著我過去搶回自己的手機,撥是朕電話沒通,我又連忙戳他扣扣解釋。我將通往五瓣花的隧道數據發給他,并高呼了兩聲是朕歐巴,收到速來。只可惜輸入法太智能,我手一抖,消息就發成了,“傻rou速來?!?/br>“啊啊啊啊啊??!”我抓狂了,是此sd不是彼sd,輸入法你不懂愛。然而,就在我試圖再發一條消息補救一下的時候,手機沒電了。“安以樂?!蔽依讌栵L行,“快,你手機呢?”“沒電了啊……”安以樂打了個哈欠,“不然我玩你的干嘛?”他說的好有道理。我泄氣地挨著安以樂坐下,安以樂沒了手機,也百無聊賴地靠過來。“連累你了啊……”我說。“這也是我的工作。我是為了找Toki,不是為了幫你?!?/br>我嘿嘿兩聲,調侃美人還挺傲嬌,“那什么,我們暫時不會有危險的,比起我們的命,白楊還是覺得靠我們引出是朕比較有價值。所以一定會來救我們的,放心吧?!?/br>“哦……”安以樂又打了個哈欠,似乎并不憂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士冥,趁現在無聊,我干脆把五瓣花的事情告訴你吧?!?/br>“恩,你說?!?/br>之后,安以樂就這樣靠著我,把他所知道的五瓣花告知了我,當然,不包括那部分他不想我知道的。他說,六年前出現了一封奇怪的郵件。這封郵件沒有發送人,也沒有主題,文本內容只有一張凌亂條紋的圖片。起初,人們只當這是垃圾郵件,惡作劇或者是病毒,但是也有好奇的人對郵件進行了報案和調查,可惜一無所獲?;蛘哒f,唯一的收獲就是,這封郵件查不出IP地址。“發件人就是五瓣花的創始人嗎?”我打斷道。安以樂輕輕點頭,“這個組織的初始就源于那封郵件?!?/br>“那個圖片有什么意義?”“那張圖片我見過,非常巧妙,可以通過視覺達到心理暗示的效果。如果圖片是由五瓣花創始人設計的話,足以看出他掌控人類心理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普通人對那張圖片是不會有任何感覺的,但是正如白楊所說‘心存罪惡的人就可以成為五瓣花’。如果一個人曾經做過有悖倫理的事情,那張圖片就會帶給他壓迫感。所以,當時還是有很多人都回復了那封郵件,再之后這些人就收到一個快遞?!?/br>“是那枚徽章嗎?”“是的。這些收到徽章的人很快就發現,他們的罪惡感開始逐漸減輕,就放佛得到了救贖。所以,關于這封郵件的傳言在民間傳播開來,越來越多的人選擇回復那封郵件,甚至在國外也開始盛行起來。也就是說,在你身邊可能很多人都是五瓣花的信徒?!?/br>“可是……”我遲疑,“國家方面沒有介入調查嗎?”“當然查了,包括陳楓所在的CIA都著力調查著五瓣花。但是無論是包裹還是郵件,根本無法定位到這個神秘的創始人。西方有稱這是來自上帝的郵件,人們帶著懺悔和希望得到救贖的心回復郵件,得到了徽章,當然也有單純出于好奇的人。這個組織沒有任何的結構,像一個由世界各處的人類織成的大網,裹住了全球?!?/br>“那我以前怎么沒有聽說過?”“你在網上檢索五瓣花這個詞,現在已經是完全屏蔽掉了的,只是民間一直有流傳,你以前不關注可能就沒有聽說。不瞞你說,我隱隱覺得五瓣花是受到官方袒護的,任何國家都沒有大刀闊斧地解剖過這個組織,最多也只是像陳楓這樣悄無聲息地查。而且……”“你說……”“甚至有的國家為了減輕士兵作戰時殺人的心理負擔,特意鼓勵他們都去加入五瓣花,求得那枚徽章?!?/br>“這徽章這么靈?!”我驚嘆,“人類還真把五瓣花老大當上帝了??!”安以樂抻了個懶腰,“回頭我把郵箱地址給你找出來?!?/br>我索性站了起來,舒活筋骨,“要我猜,五瓣花老大八成是想收集人類靈魂的罪惡波長。按你所說,攜帶那枚徽章后會讓人從罪惡感中解脫,所以五瓣花老大應該可以通過徽章調節他人的靈魂。你把靈魂想象成一根琴弦,靈魂的運作完全是靈魂超弦的震蕩,就像一首曲子,罪惡也有它的靈魂旋律。五瓣花老大八成就是想收集這個!收集這些人類的罪惡感?!?/br>說著,我轉念一想。五瓣花收集這個有什么作用呢?這和他們追殺是朕有什么聯系?“士冥?!卑惨詷反驍嗔宋?,“你有沒有什么吃的,餓了?!?/br>“哦?!蔽颐嗣澏?,又翻翻口袋,“誒?這是什么?”我將左側口袋的拉鎖拉開,從里面摸出了一個小圓柱體。定睛一看,竟然是我同桌的那個護身符試管!我不禁回憶了一番。昨天在浴缸里睡著了,被是朕抱了出來,在我說我要回家以后,他沒有追問我緣由,一言不發地將衣服遞給我。所以說,他早就料到我可能要去作個大死,然后把這個試管默默藏在我的衣服里啦?我的好同桌,我的好同桌,我又能愛你了。感動之余,我撒歡地跟安以樂炫耀了手里的試管,并小心翼翼地將試管打開了。之后,我便看到里面淡藍色的粘稠液體開始氣化,藍色氣體一點點升空,在碰觸到房頂的瞬間整個房間開始融化,我和安以樂就這樣暴露在外界了。外面是黑黢黢的一片,只有我手中的試管散發著詭異的淡藍色,不過足以我們看清腳下。我和安以樂走在幽深的走廊里,這時,他突然往我褲兜里塞了一把槍。“借你用?!彼f。“呃……謝謝?!?/br>四周只能聽到我們倆人的腳步聲。“士冥,你對陳楓口中的Soul沒有半點記憶嗎?”“沒?!?/br>“雖然,我的數據告訴我,你十八年來安分守己地做了一個好公民。但是剛才你對張靖澤開得那一槍,可不像是一個普通少年該有的心理素質?!?/br>“那開槍手法呢?”“很標準?!?/br>“呼……”我長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