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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繼續發問,“那……你剛才笑什么?”“笑冷小臺啊……”“笑他干什么?”他笑意更濃了,抿著嘴,眼睛瞇了起來。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突然歪過身子,把唇靠近我的耳側,“等會兒告訴你?!?/br>我目視前方,僵硬地點點頭,感覺耳朵癢癢的。“白楊?”一個聲音將我的視線吸引到岸邊。張靖澤顯然是看不到水面上真實的景象的,他一邊撥著電話,一邊四處尋找著白楊的身影,“小白楊?臥槽,他怎么還不在服務區了?!”冷小臺回身看了一眼岸邊,仰頭對高空說道,“還打嗎?”順著冷小臺的視線,我也跟著仰頭。這才發現,白楊用高壓氣塊凝成了一把椅子,正悠閑地坐在空中。難怪我剛才一直找不到他的身影!“不打了。也沒個加班費?!卑讞罹従徴酒?,用氣塊在高空與岸邊之間搭起了階梯。我一直目送白楊從階梯上走下,一直走到張靖澤身后。他抬頭看向了長廊的方向,示意蕭堯將他身上的光線迷彩解除掉。“嘖?!崩鲜掃七谱?,“我就應該讓他看起來像穿著條裙子?!?/br>不過老蕭雖然嘴上這么說,還是將投在白楊身上的光線還原了的。然后我就看到張靖澤被突然現身在背后的白楊嚇了一大跳,兩個人一路你追我跑打情罵俏你儂我儂羨煞一干人等。好吧,只羨煞了我和老蕭。“真好啊……”單身狗一號蕭堯用袖子蹭了蹭鼻涕,“我連基友都沒有?!?/br>單身狗二號用基友的袖子蹭了蹭鼻涕,“同同,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在笑什么了吧?”是朕咬著半邊下嘴唇,一臉忍笑的壞樣,“你沒看見冷小臺沒穿衣服嘛?”“哈?”我趕忙將視線投向水面。隱約可以看見,冷小臺的人影還在那朵郁金香冰雕中。天色太暗,只有他那一頭金發挺搶眼。他穿沒穿衣服我沒看清,但是他確實一直都藏身于那朵空心冰雕的花心中。難道說,我同桌在瞬移冷小臺的時候,人家可能正在洗澡?“同同你太壞了……”我無語了。是朕干笑兩聲,發自內心的開心,“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啊剛才……”“你太壞了……你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同桌終于破功了,開始喪心病狂的大笑。我越來越心疼臺哥了。“媳婦兒……”水面那邊傳來了幽怨的聲音,“你能把我送回去了嘛?”我同桌收起笑聲,放佛什么也沒有聽到一樣,扭頭就走。“臥槽……媳婦兒你別走??!這樣……這樣讓我怎么見人??!”冷小臺都快哭了。我同桌簡直拔叼無情,他說“可是把你瞬移回泰國的話,我會好累的?!?/br>“是朕歐巴……我們沒有基情也有友情??!”冷小臺做了垂死的掙扎,“我再也不叫你媳婦兒啦!我再也不敢啦朕哥!”這時候,只見蕭堯道貌岸然地往前大邁了一步,大手一揮,在冷小臺身上罩上了一層光線,“你出來吧臺哥,我護著你?!?/br>冷小臺十分感動,緩緩移到岸上,將遮擋在周身的冰雕散去了。我們定睛一看,放蕩的笑聲就回蕩在四周了。哦,放蕩大笑的是我。我同桌已經笑死了。事實上,我們都忽略了蕭堯是個猥瑣至極的人。冷小臺炸了,“蕭堯你麻痹!你怎么往我身上打了一圈馬賽克!更色情了好吧!”“我的wrong我的wrong!那這個怎么樣?”蕭堯意念一動,冷小臺身上的光學迷彩變成了一條裙子,有蝴蝶結那種。臥槽大美女!“你們過河拆橋,太過分了!”我正氣凜然地訓斥著這兩個背棄信義之人,一把抱住冷小臺,“美人冷不?”美人兒也回抱著我,牙齒都打顫了,“冷,冷啊?!?/br>雖然看起來冷小臺是穿著衣服的,但我抱著他,其實是觸摸到肌膚的。我很羞射,就多摸了兩把。“臺臺你剛才在干哩?腫么沒穿衣服呀?”“我……剛做完泰式按摩,然后去泡澡。你想,你吃著椰果唱著歌,正在熱水里泡澡,突然!你就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郊區的大水庫里了。你的技能還是冰。你感受一下?!?/br>“恩?!蔽冶У酶o了,他可真軟,“我充分感受到了?!?/br>突然,一只手抓著我的后衣領,一把將我扯開。其力量之大,害我向后趔趄了好幾步。“你干嘛啊是朕!”我生氣,“沒看我正給美人暖身子呢嘛!”是朕把自己的外套放在冷小臺手里,沒理我。我真是搞不懂他,索性也不理他。越過他,我走到冷小臺的另一側。冷小臺雖然有了外套,可是還是很冷,就抓著我的手取暖。我拉著他一直走到路邊。等車的時候,從剛才就一直默不作聲的蕭堯說話了,“明哥,你為什么只毆打我,不制裁冷小臺呢?”“什么事兒???”我忙著給美人捂手呢,懶得理他。“就教學樓鬧鬼的事兒啊,這事兒冷小臺可是主謀呢!”“哦哦哦?!迸c剛剛暴打蕭堯時的反應不同,我異常淡定,專注地給美人搓手。結果在一旁閉目養神的是朕也說話了,他漫不經心地插話道,“你還制裁我了……”“閉嘴閉嘴!”我抓著美人的手大叫,“美人做什么都可以原諒!”冷小臺笑得花枝爛顫,一個媚眼飛到我同桌身上,“媳婦兒,你媳婦兒太可愛了~”“不不不?!蔽亿s緊聲明,“美人,我和他啥都沒有,只是純潔無比的同桌關系,比利五因蜜!”我以為我同桌也會立刻和我撇清關系,畢竟他平時可嫌棄我了。但我忘記這會兒的是朕正處于電量不足的狀態,他睡眼惺忪地靠著路邊的柳樹,沒什么反應。這時,恰好一輛出租車停在了道邊。是朕拉開副駕駛的車門,一頭鉆了進去。我們都很累,一路上沒怎么說話。蕭堯低聲告訴我,他可以遠程控制光線,水庫那里不會有人發現,而且馬上就會有人去修,叫我不用擔心。至于我同桌,他從上了車就在補眠,感覺睡得很熟。我讓司機先把冷小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