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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已經把連環兇殺案的細節資料發你郵箱了,揮手?!?/br>“Sosweet~揮揮~”掛斷了電話,我隱約察覺到是朕投在我身上的視線。他坐著沙發上,沒什么表情,但好歹不是死么咔嗤眼了。他說,“和誰啊這么膩歪?”“MyHoney~”我笑得一臉春風拂面,我確實心情不錯。他還是那種沒什么表情的表情,“你還有小情兒?”“哈哈哈”我一個翻身從扶手滾坐到沙發上,正好靠上了是朕,“怎么?許你有冷小臺,還不許我也有個美人兒?”聞言,他眼尾一彎,竟讓我捕捉到幾分笑意。他不再搭話了,低下頭去玩手機。我斜靠著他發呆,沒事做,就看他。他眼睛很長,睫毛也長,每當他有了笑意的時候,嘴角雖不動,眼下的臥蠶卻會鼓起來,就像眼睛會笑。可惜他一般都是那副死么咔嗤眼rou臉。“朕哥,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錯?”“還行?!?/br>“出去逛逛不?”“NO.”“天氣多好??!”“NOWAY.”我用肩膀撞撞他,“走吧,好你了!晚上還可以把寶軍接我家來!”他一聽寶軍,眼睛就亮了。好吧,這回不但眼睛笑彎了,嘴角也揚起來了。“沒事兒,我媽也挺喜歡狗了,你不用介懷?!蔽艺酒饋?,把他也拉起來,“換衣服,走走走,中午出去吃?!?/br>我們倆為了吃頓飯也是耗盡心力,用手機定位轉了大半個城區,終于找到了那家口碑不錯的湘菜館。飯后,時間接近下午兩點,我說這里離市圖書館近,我們一拍即合,跑到圖書館打發時間。是朕趴在桌子上睡覺,我在一旁看書。時間接近下午四點的時候,我把他叫醒了。“再睡臉就平了?!蔽艺f。他先是睜開眼睛,然后坐直了身子,呆滯了兩秒以后,一擰鼻子,“手麻了?!?/br>“胸口不疼嗎?”“疼?!?/br>“虧你趴得住?!蔽易畈幌矚g趴著睡覺了,姿勢不舒服。“睡著了?!彼炝藗€懶腰,問我,“該吃飯了?”我把一疊報紙丟給他,“醒了就吃?我想給你看看這個?!?/br>那期報紙是二十多年前的,里面報道著大大小小的當地新聞。記得上次和是朕一起去療養院看紅葉回來以后,我莫名躲起了是朕,一直到高考成績發榜的時候,在榜單前遇見了他。就是在那段時間,我整日泡在圖書館里,把報刊室里的大小新聞瀏覽了個遍。也是在那個時候,有一則販嬰事件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那則報道指給是朕看,三分鐘后,他把報紙合上了。“你給我看這個是……?”“朕哥,我打算去作個死,到時候你可得救我!”為了實現“是朕菊苣求籠罩”的宏偉目標,我斥資800塊人民幣請朕哥在釣魚臺酒樓吃了一頓海鮮。他好像對我所求之事不是很感興趣,也不打聽打聽我打算作個什么款式的死,就顧著吃。釣魚臺是我們當地久負盛名的海鮮樓,位于市郊的水庫前,打車一個多小時才到。所以等我們吃完,天早就黑了。是朕說要去趟洗手間,我便拎著一罐可樂站在街邊等他。這里的路燈很暗,我悠悠蕩蕩地走著,不小心被什么絆了一跤。彎腰將那東西撿起來,我差點笑出聲。無巧不成書??!手里的是一本很厚的工作筆記,封面寫著筆記主人的名字,張靖澤。抬頭,迎面果然走過來一個人。我面帶微笑,就如我上次撿起可樂遞給他時那樣笑著,“給你,小張的筆記本?!?/br>小白領一如既往地禮貌謙順,“謝謝,他冒冒失失地,把工作筆記弄掉了?!?/br>“小張呢?”“他回酒店找了?!?/br>這里是個露天停車場,我和他一前一后站在一塊空地上。“你們不是在北京呢嘛,怎么來這兒了?”“他負責的案子需要到這邊調查,正好我休假,就一起過來了。這家釣魚臺海鮮真不錯,好早以前就聽說了。您在這兒是?”“我等人?!?/br>我們倆就這樣站在停車場,車輛駛進駛出,半晌,小警察和我同桌都沒有出來。“真慢吶……”我說。“是啊……”他看了看表。“對了,你們這次來,不會是來查我們這里一家療養院的失蹤保潔吧?”“好像是,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怎么清楚?!?/br>“哦~”我仰起頭,看著夜空,“反正也無聊,講個故事給你吧?!?/br>他站在我右前方,側過身子看向我,表示他愿意聽。我說,挺早以前,有個女生未婚先孕,想生,可是男方不想要。“那個男人是街里出了名的地痞,根本不打算承擔責任,那女人一賭氣就拖了八個月,不過最后她還是妥協了,打算去墮胎?!?/br>他沉默地看著我,我抄著口袋,踢著腳下的小石子,接著講,“可是那個時候孩子都已經八個月大了,所以就去了大城市里一家比較好的私立醫院?!?/br>突然我抬起頭問他,“誒對了,你知道引產手術怎么做嗎?”他搖搖頭。我告訴他,“我打聽過的,一個醫生一個護士,醫生用過藥后就讓孕婦躺在那里自己生,胎兒因為用藥的關系,生出來時就是死胎了。不過八九個月的胎兒成活率很高哦!”“哦……”他應了一聲,我笑笑,繼續講。“做完引產,那女人就安心回家了。直到有一天一個記者找上門來,說那個孩子沒有死。手術的時候,藥物注射少了,孩子沒在腹中死成,結果生下來了。醫生謊稱手術成功了,事實上,那孩子被護士賣掉了。然后你猜事情怎么發展了?沒等他應,我嗤笑一聲,拖著音調繼續講,”那個一開始不打算負責人的男的,要求醫院賠錢,他覺得醫院居然把他的兒子拿去賣錢了,怎么也得分他一點,當然了,還有手術失敗的精神損失費?!?/br>“那個男人要把孩子接回去養嗎?”他問道。“不啊~”我笑著,“他只是想要錢,他覺得本來就是墮胎手術,孩子的事是醫院的責任?!?/br>“哦?!彼c頭,讓我接著講。“那個實習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