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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同桌一樣!然后,他就真的又跳了一次……完美落地,瞬間收翅,瀟灑抬步,呃……一瘸一拐地走掉了。我拍拍兩頰的咬肌,方才忍笑把我臉繃得有點僵。快步追上,我伸手攙扶住了他。我這個動作還是很大膽的,因為我們不熟。但也是人之常情,畢竟這人是我婆家……呃……是我……呃……是我同桌的大兄弟。在我抓住他手臂的一瞬間,他的眉頭一擰面露不悅。我知道,我被嫌棄了。可是他雖面色陰沉,但卻恬不知恥地把重心壓在了我身上。哦。沒辦法,我只能拖著他走。他們老是家的人,估計都是這個尿性。一邊占著你便宜,一邊還不忘嫌棄你。你前跑后顛地給人家伺候舒服了,別說連句謝都沒有,人家還覺得是施舍了你一個盡孝的機會。長得帥了不起是咋的???你說這種人怎么會有人愿意與之為友?!只有賤種才愿意伺候著。然后賤種說,“大哥咱去哪兒???”他聞言,有些惆悵地把頭抬起來,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灰暗的天空飄著雪絮,我盯著他耳骨的黑石耳環看,竟真覺出幾分憂郁氣質。他放佛想起些什么,突然住了步。“怎么了?”我又問了一遍。他把目光從天空投向地平線,他說,“有點餓?!?/br>哦,好的。于是我拉著他找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鬧市區。我身上的現金只有二十塊人民幣,想著DJ給的卡應該夠我瀟灑,便筆直地走向了當地最奢華的酒店。進了大廳,直奔電梯。在二樓的餐飲區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令我驚喜地是,我的那枚耳釘不但使我聽說不成障礙,甚至連讀寫都能做到!紅發是朕仰在靠椅上,不耐煩地翻了翻菜單,然后丟在桌子上,開始閉目養神。我對服務生講來份bafortwo,便開始安靜地等。我想偏頭去看他,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只手突然摸上了我的耳垂。沒有作聲,我停下了轉頭的動作,側過目光。他還是慵懶地仰躺在椅子上,半個身子都懸在椅子外。他半瞇著眼睛,眼神迷離。“這是誰給你的?”他問我。“一個朋友……”“恩?”他拖著聲調。“呃……DJ?!?/br>他搖了搖頭,“不認識?!?/br>我不知道說什么好,他仍保持著那個姿勢揉捏著我的耳垂。在別人眼里,我們這樣一定非常曖昧。對面坐著兩個亞洲面孔的女性。她們偷偷向我這邊瞄了一眼,又開始相互私語竊笑。在我覺得尷尬難耐的時候,他突然放下了手,雙手撐著椅子坐直了身子。“很厲害?!彼f,“沒想到成長到了這種地步?!?/br>“什么成長?”我不明所以。他自顧自地說,“這枚耳釘,通過刺激大腦的布若卡氏區,韋尼克區,顳上回后部和額中回的后部,讓你擁有多門語言的聽說讀寫能力。不過可惜,仍有不足?!?/br>“哪里不足?”“龐大的數據庫雖然被完美地凝聚在這枚耳釘內部的芯片里,但是它無法直接干擾神經元從而影響你的記憶。也就是說,摘了這枚耳釘,你不會記得那些你不熟知的語言?!?/br>“你的意思是,這個語言信息庫無法從耳釘芯片里復制粘貼進大腦,對嗎?”“對,人類暫時還做不到干擾他人記憶?!?/br>“所以你說的成長,是指人類的成長?”他沒有再搭話,而是很玩味的笑著看我。“你和是朕關系很好?”“還行?!?/br>“我能理解?!?/br>這時候菜上來了,他便收了話音開始吃飯。所以說你到底理解了什么?!我覺得和這種裝逼氏族聊天真的很辛苦,便不再理睬他了。吃飯的時候,他非常安靜。用余光看他,發現他單手支著下巴,正在發呆。那一刻我覺得非常神奇,畢竟他和我曾經朝夕相處的那個人長著同樣的面孔。雖然他們有著相仿的氣質,但我之所以說是相仿,必然也存在著不同。單從著裝上看,我同桌平時穿休閑寬松的衣服居多,即便是穿過幾次小西裝看起來也很散漫。而眼前這個人,奪目耀眼的紅發被束成短馬尾,額前的頭巾籠著蓬亂的劉海,兩側的耳骨和耳垂上帶著不對稱的耳飾。我同桌像是平時女生口中那種清爽帥氣的學生,而眼前這個人倒是多了幾分狂帥酷拽叼炸天的野性。想到這里,我別過頭,眼光放向了整個餐廳。之后我差點把自己噎住。我的目光從渙散到聚焦,僅僅是因為一個身影的突然出現。那個人帶著一副墨鏡,身著精致的不對稱水藍襯衫和藍紫格條紋馬甲,深藍色的哈倫褲和一雙手工制牛皮靴。這好萊塢明星低調度假的造型是鬧球腎吶!沒錯,這哥們八成就是那個小西裝了。一天之內,我看到了兩個款式的我同桌。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陷入了什么神奇的耽美游戲里,三款是朕供你挑選,總有一款適合你……走風雅路線的是朕就坐在我的左前方,對服務生說了什么。我趕緊拍了一下身旁的狂拽路線,“誒,你兄弟?!?/br>“???”他茫然地轉過頭,看向了我所指的方向。這時候,我的聲音也吸引了風雅巨巨,他摘下墨鏡,嘴角扯起一個禮貌的弧度,“你好?!?/br>他記得我!“呃……你好?!蔽一厮?。他們對視了嗎?沒有。風雅巨巨目不斜視地看著我,打過招呼后便低頭看自己的菜單。而我身邊這位則仍是那張祖傳式死么咔嗤眼rou臉,放佛什么也沒有看到,又轉了回去,繼續看他的窗外。等一下!你們是真的彼此看不到嗎?!我不禁想起此前在夢境中,在那個露天走廊前,是朕和這位風雅巨巨也是擦肩而過,互不相視!有些不明所以,我便小心翼翼地偷看我的左前方。他點了一份牛排,正在用刀叉優雅地吃著。身邊的狂拽君往后一蹬,椅子發出擾人的吱嘎聲。他大大咧咧地站起身,說,“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