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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我們這的羊rou可都是正經羊rou?!?/br>“正經羊rou?!那不正經羊rou是啥?”聽他們倆爭吵,我不耐煩地靠在門上,插話道,“就是指,這只羊生前從事過不正當職業?!?/br>他們倆個突然就不吵了,齊刷刷地看向我。我虛弱地笑笑,伸手拍拍安以樂的肩膀,“殺手大大,你回去好好查查餃子館家的羊生前有沒有從事過不法活動,有沒有吸毒史,如果沒有,咱得還餃子小哥一個公道?!?/br>安以樂點點頭。我回身繼續找鑰匙,我想回家。令人悲傷的是,最后我終于想起來,我出門的時候換了條褲子,鑰匙忘在家里了。安以樂看我身體不舒服,就問我要不要去他家里先躺著。開玩笑!我能去成天密謀要殺我的人家里毫無防備地睡大覺嗎?不可能!他就算長得再好看,我能放棄原則,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嗎?不可能!然后我伸手勾住殺手大大的脖子,整個人都軟到他懷里。殺手大大把我的背包甩給餃子小哥,順便附贈一個白眼,“拿著,幫我把他送回去?!?/br>“誒呦,我店門還開著呢~”餃子小哥抱怨了一句,不過還是屁顛屁顛地跟著安以樂我把送到他家。他把我送到他的臥室,給我量了體溫吃了藥,就合上門讓我安心睡覺了。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一睜眼天都黑了。我居然昏睡了一整天!高燒使我的身體十分虛弱,而且我還沒吃東西。從床上爬起來,我想打電話給我mama,問她回家了沒有。可是我的外套和背包都放在客廳,沒辦法我就開門出去找。安以樂正在沙發上坐著講電話,還說著日語,還撒嬌。我聽他一口一個aniki,八成是在給他哥哥打電話。他看到了我,問我,“怎么了?”我沒力氣說話,就靠在門框上,把手比作打電話狀晃了晃。他指了指臥室,比口型告訴我,讓我先回去躺著他馬上就來。我躺好,很快他就結束了電話,走進臥室。他把我的手機放在枕邊,“吃點什么?”“碳水化合物和氯化鈉?!?/br>“……”安以樂無語,“你直接說你想吃大米粥配小咸菜得了?!?/br>說著他給我倒了一杯一氧化二氫,讓我等著,然后轉身去了廚房。我拿起手機,看到了我mama的短信。好吧,她說她臨時又有事出差了。別這樣mama兒子我沒帶家鑰匙啊mama。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我的耳邊突然就唱響了那首小白菜。小白菜啊,沒人要啊,跟著樂樂,把基搞呀~唱著唱著我就想我同桌了,我想他想得咬牙切齒。都怪他服務不到位才害我體虛乏力,高燒難退?,F在還淪落到無家可歸寄人籬下的境地!越想越委屈,我就把鼻涕眼淚都往安以樂枕頭上蹭。真香。第35章不得不承認安以樂的白粥還是不錯的,他還給我準備了一盤什錦咸菜,還有果盤。一頓熱粥下肚,我叼著草莓躺平了。滋潤!安以樂端著碗筷去廚房刷碗,居然怕吵到我,還特跑回來關門。我的天吶,這哥們要殺我你信嗎?而且他的材料就這樣肆無忌憚地丟在床頭,不怕我看到嗎?!我隨手扯了一個文件,上面寫的是關于我的簡歷。有些無趣,我丟開手里這份,又扯出一個。這份是關于Toki的。我一個翻身趴過來,從這亂糟糟的文件堆中找出Toki相關的。大致掃了一遍,正如安以樂所說,這小子真的是無惡不作。而且撲所迷離,感覺他什么都插一腳,但腳印都留不下。簡單的兩張紙,圈圈畫畫,就類似于大綱一樣的記錄了他十八年的人生。四歲,丹麥。七歲,比利時。八歲,埃及。十一歲,以色列。十三歲,泰國。十四歲,日本。十六歲,意大利。十八歲,中國。圖紙上記錄了他可能參與的部分事件,可惜除了大概的地點,并無更多。更多的是“大概,大約,應該,估計”這樣的字眼。就連一個能被稱之為他親信的線索人物都沒有。至于他之后的去向,他留下的線索,他幕后的組織這些更無從得知。我甚至都開始懷疑,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只是一些人故意流露出些許關于這個人參與事件的消息,讓人們把恐懼都聚焦在這個虛幻的人物身上。不過我知道他存在,至少他八歲時出現在埃及這則消息給我吃了定心丸。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血緣邏輯,我們是雙胞胎,我冥冥之中覺得就是他。眼睛酸痛,我重重地倒在枕頭上。隨手幫安以樂把凌亂的文件整理起來,恰巧看到我簡歷的背面。上面用鉛筆寫著幾個字——703,捷克。哦。我把紙放下,開始穿外套。把門打開,手在門把上僵住了。因為我聽到了安以樂在外面講電話的聲音。他說的是英語,但是我聽得懂。他說,“我知道Toki三年前在捷克出現過,可是你怎么確定他參與了703事件?”對面不知道講了什么,安以樂有些不耐煩地繼續道,“DJ?你是說Toki在DJ的傭兵團呆過?拜托我打死也不會親自去問DJ的,我怕不忍不住想殺了他?!?/br>我推開門,走了出去,我說,“Toki絕不可能參與703事件?!?/br>安以樂回頭看見我,皺著眉對電話說,“callUbackter”然后他放下電話,問我,“為什么這么確定?”我當時的表情糟糕透了,我覺得呼吸不順暢,胸口很沉,眼睛還無法聚焦。他好像突然想起來什么,翻了翻手機的郵件,然后又震驚地抬頭看我。我的眼神一定是死的,因為那一瞬間我發現我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就覺得眼前很黑,腳底發飄,大腦僵直,感知不到任何情緒。下一秒,冷風穿體,我應該是把門打開了。安以樂在我身后喊我,“你去干什么?這么晚了還生著病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