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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她看懂了,那個在她夢里出現的男人似乎與黑暗中潛藏的邪惡力量同歸于盡了。而在同歸于盡前,他還把一團光送了出去,并且讓它好好活下去。什么意思呢?難不成那團光是某個人的靈魂物質? 寒櫻想了一會兒,便覺得體內的力氣被抽干了似的累極了。 青璽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敲門進來,看到寒櫻臉色蒼白,滿面疲憊地盤腿坐在床上,萬分驚訝,“你這是干嘛?打坐參禪呢?跟你說了不用這樣啊?!?/br> 寒櫻活動了一下脖頸,沒精打采地說:“我剛才好像想起一些東西。而且和之前晚上夢到那個男人有關。我看到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了。他把一團光送走以后,就和黑暗力量決戰去了??雌饋磉€挺悲壯的,弄的我心里也沉甸甸的。他到底是誰???現在在我夢里出現的是他的靈魂,還是他的本體?” 青璽端著盤子坐在寒櫻身邊,說:“先別想了,吃點水果。你臉色現在太差了,肯定消耗了不少體能?!?/br> 寒櫻從盤子里捏了一顆葡萄,塞進嘴里,嚼吧嚼吧,又疑問起來,“那么,他和那些黑暗力量決戰去了,那我在哪兒?” “我為什么會看到他最后的背影?” “而且為什么我是以上帝視角看到他最后的活動軌跡?這又不是在做夢,記憶的話,按理來說應該是第一視角才對???” 青璽皺起眉頭,“我說你怎么總是喜歡一下問好幾個問題?” “你不覺得這樣問問題顯得特別專業有條理嗎?”寒櫻想了想說。 青璽:“……” 寒櫻洗漱完,渾身疲憊地爬上床睡覺的時候,青璽端了一碗棕色的棕色的湯進來,說:“來,喝了它,保證你一夜無夢到天亮。你的力量才復蘇就想起那么多事情,還借著夢境通道去鎮壓了一次亡靈,消耗肯定不少。你不能再用夢境通道去零世界了。這碗湯能暫時壓住你的力量和記憶,讓它們循序漸進地復蘇。否則,我擔心你被力量反噬,變成一個傻子?!?/br> 寒櫻看著那中藥沖劑似的的色澤,原本不想喝的,可聽青璽說的那么驚悚,也不管這湯的成分到底是什么了,端起來一飲而盡。 接下來一整晚,她果然睡了個好覺。 之后這一周,拜青璽那碗湯的強大功效所賜,寒櫻和零世界暫時再無聯系,也再沒夢到先前那個男人,但是她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強大?,F在她能扛著一袋二十斤的大米輕松連爬十幾層樓而不喘,背著書包追公交車最后比公交車還早到學校。 周末,寒櫻睡了個懶覺起來,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青璽給她留下一張字條說她外出有點事要辦,下午才能回來。早飯在鍋里,午飯她自己解決。 吃完飯,看室外天氣不錯,寒櫻便準備出門轉一圈透透氣。 周末的小區里到處都是孩子的聲音。寒櫻溜達了幾步,找了張沒人的椅子坐下來,準備翻翻外賣看有啥好吃的。 然而,她剛坐下,便看到前方花壇邊蹲著那只,她這幾天上下學總能見到的大白貓。 寒櫻越看那只白貓,越覺得這幾天頻繁見到它不是巧合。她起身走向花壇那里。因為不確定白貓是不是暴躁型,寒櫻在離它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 果然大白貓不害怕她,還蹲在那里與她靜靜地四目相對,仿佛在觀察她。 家里已經有只鳥了,甚至連龍都見過一條了。寒櫻覺得自己已經沒什么不能接受。 “好巧哦,大貓。我們又見面了?!焙畽褜Υ蟀棕垞]了揮手。 白貓淡定地望著她,緩緩地口吐人言,“不巧,我跟蹤你來著?!?/br> 不但會說人話,還是個音色迷人的男聲。傳說中能讓耳朵懷孕的那類聲音。 寒櫻稍稍驚訝表示敬意,然后便在花壇臺階上坐下來,舒了口氣,說:“果然,我就說現在會出現在我周圍的,都不會是普通人?!?/br> 說完她伸手想在白貓身上擼一把,沒想到白貓看到她伸過來的手,輕巧地往旁邊跳了一步,對著寒櫻呲呲牙,“收回你的爪,我可不喜歡被人隨便摸?!?/br> “哈?脾氣還挺大?!焙畽研χ栈厥挚粗侵回?,“那行吧,說說你為什么跟蹤我?” “你身上有女神大人的氣息?!按筘埥鹕耐⒅畽?,“這是我在地球上流浪這么多年,第一次發現她的蹤跡??赡恪?/br> 一只貓的欲言又止,簡直太傷人了! 寒櫻哼唧,“你是想說我很弱,是吧?” 白貓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簾,“有自知之明也是一種難能可貴的品質。很多人都沒這方面的覺悟……” 寒櫻猛地站起身,張開手擼袖子,“你以為你是一只貓,我就不敢揍你了是吧?” “我可有動保組織撐腰?!卑棕垷o所畏懼地掀了掀眼皮,“這片兒不是監控死角,你要敢揍我,就要有勇氣承擔后果。到時候被人rou了別怪我沒提醒?!?/br> 寒櫻:“……” “再說了,和一只貓打架,你不覺得自己丟人么?”白貓優雅地趴下來,舒服地瞇起眼睛。 雖然真的很想揍這只毒舌貓,可寒櫻終究不敢下手。能說人話,能看出她的力量強弱的貓,大概率又是一位遠古大佬。 于是寒櫻好奇地問道:“你在地球上流浪多少年了?” 白貓懶洋洋地吐出四個字:“六千年了?!?/br> 寒櫻聽完,干巴巴地笑起來:“哇哦,大佬,大佬。好棒棒哦?!?/br> 所以,她為什么要多嘴問年齡呢?為什么呢?! “不說別的了,你那有吃的沒?”白貓忽然睜開眼睛說。 寒櫻一時半會兒沒轉過彎來,“???” 白貓傲嬌地站起來,豎起毛茸茸的尾巴,“帶路,我有點兒餓了?!?/br> 寒櫻就這么鬼使神差地領著白貓回了家。 白貓一進門便皺了皺鼻子,嫌棄地說:“果然一股子鳥味兒?!?/br> “她是鳥神,不是鳥?!焙畽讶滩蛔√媲喹t糾正。然后才反應過來,“你怎么知道我家里還有別人?” 白貓仰起頭給了寒櫻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隨后輕巧地跳上了沙發。 寒櫻還沒看懂它眼神什么意思,見它跳上沙發趕緊喊,“你沒脫鞋呢!不對,你沒擦腳呢,快下來!青璽每天收拾家務很辛苦的?!?/br> 白貓趴在沙發上嘁了一聲,“我不嫌棄她收拾的不干凈都不錯了。你別廢話,快給本喵弄點吃的來?!?/br> 就沒見過這么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貓。寒櫻扶額吐了一口老血,說:“那啥,我家里沒養過貓,所以沒有貓糧,人類的食物你吃么?” “什么叫人類食物我吃么?”白貓從沙發上抬起頭,“我吃的就是人類的食物。之前把我請回家的那些愚蠢的人類,一個個就愛給我整貓糧。什么進口的,純天然的,不含啥啥啥的,富含啥啥啥的,本喵一口也吃不下去。我就愛吃人類做的東西。啊,煎炸燉炒煮,油鹽醬醋糖。濃郁的煙火氣,我喜歡!”說到最后白貓已然陶醉了。 “現做我可不會,剩菜吃么?”寒櫻又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