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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攻勢。最讓安荷心動的是,畢業季的時候,兩人非但沒有“畢業即分手”,周允杉還向她提出了訂婚的請求。沉溺愛情的安荷放棄了演藝道路,為了避免未婚夫吃醋,還同意斷絕了和之前同學老師的關系。因為家庭條件的懸殊,她的父母也對周家言聽計從,還一直叮囑女兒,一定要牢牢拴住周允杉的心。就在安荷滿心期待地等著結婚儀式時,白馬王子的夢想卻突然碎在了她的面前。安荷提前回來,卻在兩人獨居的別墅里,撞上了和人糾纏在床上的周允杉。更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和她的未婚夫廝混的人,竟然是一個男人。安荷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家門,偌大的城市,卻無處容身。她跑到了一家咖啡店,一個人在角落里痛不欲生。一個陌生的男人上前搭訕,說是憐惜美人,不忍見她獨自哭泣。安荷一開始拒絕了幾次,后來慢慢被男人開導的話語打動,痛快哭了一場,還在人的勸慰下,終于肯喝了一口買了許久未動的咖啡。結果就是這一口咖啡,讓她昏死過去,不省人事。等安荷再醒來時,就已經和一個陌生男人共同睡在了床上。更讓安荷驚恐的是,這個男人,竟然是昨晚她在周允杉床上看到的那個人。他叫何文彬。周允杉突然出現,面色陰沉,他看著安荷冷笑,竟是倒打一耙,指責她不知檢點,背著未婚夫和別的男人上床。安荷百口莫辯,周允杉卻早已留好了證據,他伙同何文彬一起,威脅安荷,就算她再去告訴別人周允杉和何文彬有染,也不會再有人能相信她。安荷這才知道,從頭到尾,這兩年來,自己面對的一直是一場騙局。周允杉所愛之人只有何文彬,但周家不同意他與男人結婚,周允杉才會去找了年輕單純又好掌控的安荷,將她騙回家來做傀儡。何文彬與安荷上床之后,安荷無法再向周家告狀,她幾近崩潰,卻硬是被周允杉逼著活下來,繼續當他的擋箭牌。兩個月后,安荷查出了身孕。孩子是誰的根本無需去查,周允杉從未碰過她。當年安荷只以為這是戀人對自己的尊重,學下那些包養的風言風語傳得厲害時,她還欣喜過周允杉的體貼。現在她知道了,原因只有一個,周允杉對異性硬不起來。有了孩子,周允杉行事愈發無畏,又是連安荷在家時,他都能直接毫無顧忌地與何文彬在客廳行事。安荷被逼入絕境,向家里打去了求救電話,她哭著說想回家,父母卻在電話里支支吾吾,甚至還讓她好好養胎。周允杉選擇她之前,早已將她一切情況打探清楚。包括她家庭條件的窘迫,和父母的貪財。安荷入墜深淵,卻還在擁有著最體貼最昂貴的孕期照顧。最終,在其他所有人的期待里,安荷生下了一個男孩。冠父姓,名許莫。第88章周謹沉推門進來。安荷整日以淚洗面,精神狀態一度難以恢復。周家嫌棄她總是哭哭啼啼,問又問不出來原因,奈何周允杉不愿解除婚約,周家就只能把安荷關起來,不讓她露面來惹人心煩,孩子也交給了保姆帶。然而紙里終究包不住火,安許莫出生兩年后,周允杉被檢查出了重病,除此之外,醫院還給出了另一份報告——周允杉的jingzi活力不足,根本無法生育。……那他的孩子是誰的種?周家一下子炸開了鍋,他們從未經歷過如此荒唐的事件。何文彬的身份很快被查了出來,何家在S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比不上周家,但也不像安荷的父母一樣如此好拿捏。周家一邊治療周允杉,一邊向何家施壓交人,兩家僵持不下,周允杉的身體也在這種情況下,一天比一天更糟糕了下去。纏綿病榻不足半月,周允杉就去世了。然而周家與何家的相持并未結束,更讓周家沒有想到的是,周允杉生前竟然背著家里備好了遺囑,把自己所有的股份和資金轉到了安許莫名下,還擅自開好了公證。他這么做的原因自然不是有多疼愛安許莫,周允杉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資產留給何文彬,讓對方能夠得以逃脫周家的追責。周允杉的確如周家對外所說那般一樣,是個癡情人。但他的癡情只對何文彬一個,盲目又荒唐。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和態度,他絲毫沒有考慮過。雖然對周允杉的決定非常惱火,但他畢竟是親生血脈,周家只能把累積的怒火轉向了另一個人。處理完周允杉的后事之后,周家非但沒有依他之言放過何文彬,反而步步緊逼,最終設計。讓何文彬從何家工地的腳手架上跳了下來,當場斃命。周何兩家勢如水火,進行了不少傷筋動骨的爭斗。但是周家卻并未把流著何家血脈的安許莫趕出去,畢竟安許莫身上還有周允杉的股份,這股份必須等他成年之后才能簽字轉讓。另一個原因,則是何家這一代只有何文彬一個兒子,何文彬去世后,安許莫就成了唯一的繼承人,周家與何家勢不兩立,他們自然不會把安許莫推出去,白白便宜了何家。所以安許莫才會被寄養到了只有一個孩子的周允林家里。周家不得不留下安許莫,但他們對安荷卻沒有這么客氣。大戶人家最好名聲,他們自然不可能放任周允杉和何文彬的風聲走露。因此,安荷被就編造成了踐踏戀人癡情之心,偏要出軌的放蕩女人。等這假消息傳得久了,所有人都深信不疑,被利用完畢的安荷才被從之前限制了她自由的房子里趕了出去。兩個害她如此凄慘下場的人渣已經相繼去世,可安荷自己卻也沒能輕松多少。她早就與之前的交際圈斷了關系,沒有經濟來源,也沒有一技之長。等安荷好不容易輾轉回到家鄉,想在這偏僻但淳樸的生長之地慢慢養傷,卻絕望地發現,這里也早已傳滿了她的風言風語。父母嫌她不知檢點,給家里丟人,連門都沒讓她進。小幾歲的弟弟也隔著門沖安荷喊,讓她別再回來,免得踩臟了家里的地。安荷無法,只能再次輾轉,她變賣了僅剩的一點瑣碎首飾,用這筆錢撐著自己,南下去了影視基地的片場打工。演員本就是安荷從小的夢想,如果不是誤入歧途,或許此時早有小成。但安荷之前整日以淚洗面,相貌與神韻都大不如前,她沒能當成演員,就一直在片場里跑短工。后來一個偶然的機會,安荷隨組去了好萊塢,拍攝結束后,她想方設法留在了那里,哪怕是在大洋彼岸,也不愿再回海這邊的傷心之地。話講到這里,安荷已經哭濕了兩包紙巾,臉上的妝容卻并未抹掉多少,仍是我見猶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