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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著淚問男主或者親友:“愛我,你就可以這樣做?你問過我的意愿沒?”然后就是沒完沒了的作死和折騰,每每這時候張mama都會告訴張先生,“寶寶啊,愛你的人為你做的事,不管你喜歡不喜歡,都要先學會感謝,對與錯,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要感受那份心意,千萬不要本末倒置哦?!睆埾壬钜詾槿?,就好比他出柜張爸張媽會揍他,會痛罵他,會為他落淚,張先生喜歡嗎?不喜歡,可是換個角度想,也只有對他,張爸張媽才會失態失控,對別人根本不會,比如李mama,他從不置喙張先生的性向,她只會跪下來,求他放過她兒子。張先生真的很想原諒蘇恒,然后告訴他,他還相信他,他不會離開他。人生本已艱難,找一個人白首不分離就夠了,張先生真的不想計較太多。可惜,這中間始終是橫亙了一個沒有辦法逃避的真相。張先生什么都可以裝作看不見,唯有一個愛字,他眼里不揉沙。某種程度上說,他和蘇恒一樣,都缺乏愛與安全感。所以,張先生閉了閉眼,將酸澀?;厝?,他想,盡量用溫和的辦法解決,如果必要,也可以激烈一些,麻煩還是越少越好。約莫是中午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吱呀一聲。躺久了的張先生已然有些昏沉,卻被這一聲驚醒。進來的是蘇恒,面色陰沉,胡子拉碴,張先生微微有些訝異。“餓了么?”蘇恒低垂著眼簾靠近,將托盤放到床頭柜上,一手端碗,一手拿勺,準備給張先生喂食。張先生搖了搖頭,“我不餓,等會在吃,蘇恒我們聊聊好么?”“寶貝,你最好不要違逆我?!碧K恒嗓音嘶啞,湊近張先生,語帶警告,張先生這才看清,他眼球充血腫脹,顯得異常猙獰,“從昨天開始,我好像不太能很好得控制我自己了?!?/br>蘇恒沒有說的是,昨天半夜他就已經失控,差一點點就失手殺了個人。“那我自己來,可以么?”“寶貝,你是不是很厭煩我?”蘇恒放下碗,低著頭用近乎溫柔的語氣低語,“你想走,想離開我,想逃得遠遠的,我明白,我明白……畢竟有誰會愛上一個神經病呢?”驟然間他抬手掐住張先生的脖子,用力捏緊,“不,你根本就不是想走,你想要把我也帶到地獄里去!你這個女表子!”蘇恒似乎是陷入了一個泥沼之中,張先生被掐的近乎斷氣,耳膜里后來什么都聽不到了,嗡嗡嗡的似乎幾十個小鬼在打鼓,就在他以為他要被小鬼們的鼓聲勾走時,突然脖頸上一松,一股救命的氣流嗆進嗓子里,張先生痛苦的蜷起身體呼吸,好半晌他才緩過來,且發現連張口呻阿勒吟的聲音都發不出來。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雙眼,張先生隱約看見蘇恒退到幾步開外,震驚地望著自己行兇的那只手,不知所措。張先生知道,機會來了,不管怎么樣,他愿意搏一搏。張先生無法出聲,只能向著蘇恒伸出右手。好在蘇恒并沒有讓張先生等太久,他愣了一會,走進默默牽住了張先生的手。他望著張先生青紫的脖子,抖著唇無聲咕噥了句“對不起?!?/br>張先生拉近蘇恒,只能用氣音在他耳邊道,“我是張遙,如果你再弄錯,我們真的就完了?!?/br>喉嚨火燒火燎的痛,有那么一瞬間,張先生真的打算要結束這段要命的愛情,可是他無法逼自己裝作沒看見,蘇恒眼角的濕潤。張先生不通心理學,根本無法招架這樣的蘇恒,但他不得不嘗試,是放不下,也是自救。目前這種境況,寄希望于蘇家人能都早點發現蘇恒的不對勁,顯然不太經濟效率,自救才是唯一的辦法。張先生自嘲,奔三的人了,竟然還相信要用生命去談戀愛……或許有人會都想要這樣一場豁出性命轟轟烈烈的愛情,張先生閉眼苦笑,但他從來不知道,這群人里,也包括了自己,一定是哪里弄錯了。作者有話要說: 本寶寶終于實習完了,辭職換了工作,終于有時間回來接著更這個了?。?!我是真的不會棄坑的!雖然回來自己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發現后面寫的有點渣,但是,我還是會給他寫完的!然后再考慮修一修吧。☆、忘卻與失去后來的時間里,張先生盡職盡責地扮演好玩偶的角色,蘇恒要喂飯,就張口,蘇恒要洗澡,就抬手,蘇恒要XO,必然也配合地嗯啊。所幸一切的服軟配合都是有效果的,至少蘇恒再也沒有像第一天那樣失控了,雖然總體蘇恒也沒正常過。他經常整夜整夜的盯著張先生,不發一言,甚至連姿勢都不變一個,就那么坐在床邊,滿眼血絲目光陰森,有時候饒是張先生做足了心理建設,也難免覺得頭皮發麻四肢發冷。有時候他也會開口,但是他開口的時候,張先生寧愿他保持陰森的沉默。因為他會問很多關于李先生的事,甚至問到一些很私密的問題,第一次是什么時候,什么感覺,是李先生做的舒服還是他舒服……張先生不僅要答得合他心意,還要答得有誠意,否則張先生就會被修理得特別慘。甚至于最后張先生只要一碰到蘇恒,都會本能地腰肢發軟。張先生從來不知道,人的身體被過度開發后竟然會那么可怕。蘇恒大概得了趣,所以沉默的時候越來越少,開口的時候越來越多。從張先生瀕死那次之后,他幾乎沒有再認錯過張先生,雖然他經常出現記憶紊亂的情況,有時候他還會對著張先生詫異,“寶貝,為什么你會在這里?哦不,為什么我會這樣對你?”但每次張先生要求他解開鎖鏈時,他都會直覺的拒絕,離開房間,下次再進來的時候,又帶著陰沉的目光將張先生徹頭徹尾凌遲。昏暗的房間,窗簾不分晝夜的密密掩著,唯一的光源就是兩盞幽幽的壁燈,蘇恒似乎很享受這種幽閉曖昧的環境,不過他畢竟不是長期呆在這里,他還有上班和出差的自由,但張先生不一樣,他一天比一天厭倦萎靡。最開始他還會欣賞屋子里的裝飾,但是當他把屋頂的雕花都數清楚的時候,房子里的一切,對他來說都無感了,這時候他還能告訴自己,想點開心的事,也許可以思考怎樣安撫住蘇恒,然后至少獲得一次自由,亦或者他在腦海中不斷研習,該怎樣勸服蘇恒相信他,以完成目標,然而這點念想,在一次又一次地碰壁之后,漸漸熄滅,似乎內心堅強如張先生,也慢慢地被磨滅了一切的情感,他昏沉麻木,長時間的沉睡,即使陷入情阿勒欲里,活起來的也只有他的身體。當某一天,蘇恒發現,張先生連流質都喂不下的時候,他突然從混亂的自我拉鋸中醒悟了,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不枉費張先生的心血,足夠扭轉這一僵局。學心理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