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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我知道那不過都是過眼云煙,以后才是最重要的?!痹S奕飛頓了頓,偏過頭羞澀道:“我、我一直都是干凈的?!?/br> 白泠似乎意動了,她上前幾步正要說什么,卻聽顧聞沉悶的嗓音:“你們聊,我出去走走?!?/br> 隨后就是關門聲。 白泠的眼里劃過一絲算計成功的笑意。 她的目光再次轉回到一臉茫然的許奕飛身上,面上突然展現了一個魅惑的笑顏,水光瀲滟的眸子勾人心神。 許奕飛的喉結劇烈的動了動。 突然的,他被白泠一推,順著力道背靠著墻,又被她拽著領帶強迫彎下腰,一抹紅唇襲上來。 滿室春意。 兩人漸入佳境,白泠卻注意到,房門被輕輕推開過,又靜靜地合上了。 她頓了頓,腦海中聽到離央說:“成功跟蹤顧聞,探測有五名可疑人員尾隨?!?/br> 她的嘴角上勾。 只一瞬,又是無限的溫柔蜜意。 郊區,一家廢棄已久的工廠。 一根根支撐墻體的鋼筋突兀的露在外面,歷經日曬風吹,變得銹跡斑斑,遠遠看去,像是被血雨淋過一般。 幾個體格粗壯,露在外面的皮膚皆繡滿紋身的大漢將一個似裝了人的巨大麻袋砸到了斷裂的墻垣上,震起一陣灰塵。 麻袋里傳來一絲微不可聞的痛呼。 一位少年從運載著這麻袋的車上下來,撐了把傘遮住頭頂強烈的陽光。 傘面微微上抬,露出了一雙陰沉的眼睛,掛著深黑的眼袋,膚色蒼白,笑容詭異,赫然是變得如惡鬼一般的傅司卿! 他喃喃自語:“你終于出來了,是被我的阿泠拋棄了吧,那她一定是還喜歡我的,她最喜歡我雪白細膩的皮膚了,她說過一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的?!?/br> 傅司卿從旁邊破碎的玻璃中照了照自己,瞳孔瞬間變大,將傘砸過去,玻璃碎成了帶有鋒利尖頭的碎片。 他緩步上前,仔細挑選了最尖最利的一塊,緊緊握在手心,少傾,幾滴血緩緩下落,逐漸又變成了細細的血流。 “她對我可真好啊,我的手輕輕磕了一下,她就要心疼的抱著我半天,叫我以后不準受傷,她會心疼的。阿泠,現在我的手好疼啊,真的好疼……” 視線一轉,他朝著那個麻袋走過去,舉起手里的玻璃碎片,瘋狂的扎下,舉起,扎下…… “可是都怪你這貝戔人,你讓我壞了阿泠的規矩,你讓她不要我了!我是真的喜歡她,我真的愛她啊……” 其瘋狂模樣讓一旁幾個見慣血腥的人都毛骨悚然。 之前還不斷掙扎的的麻袋漸漸沒了動靜。 一人見狀不對,忙上前制止住傅司卿,這畢竟是白泠還沒放話丟掉的所有物,真弄死了人不好收場。 奈何傅司卿此時幾乎發了瘋病,掙扎著還要去傷人。 這人只能勸道:“少爺,這貝戔人讓您的心這么痛苦,你卻只是讓他嘗受身體上的疼痛,您甘心嗎?” 傅司卿聽進去了,他又恢復了冷靜,冷笑道:“沒錯,我還要從精神上摧毀你。你知道的吧,阿泠她,只要干凈的人。你若是臟了……呵……” 他掙開大漢鉗制住他的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灰塵,轉身要回車上,頭也不回,說:“交給你們了。這貝戔人既然這么喜歡勾引人,那一定是欲求不滿的厲害,你們可得好好滿足他?!?/br> 地上的人依然沒有動彈。 顧聞第二次從白泠的公寓出來時,感受到了心臟傳來的尖銳無比的疼痛。 明明,他以為她對他也是有感情的,為什么她卻能在他走后坦然與另一個男人親密! 是他先去招惹她,是他明明想利用她 ,為什么最后栽進去無可自拔的會是自己? 他突然累了整天不停的算計,發泄一般埋頭亂走一通,待他發現自己被人跟蹤時,已經沒有辦法再甩開他們。 不過是過了幾天安逸日子,他的警戒心就變得這么低了嗎。 一番打斗,顧聞其實戰斗力不弱,可身上帶傷,這幾人又是一齊撲上來,專打有傷的地方,終是有了疏忽,腦后一陣風襲來,隨即便是劇痛,沒了知覺。 顧聞是被撞擊到硬物上的痛楚驚醒的,聽到傅司卿的聲音,頓時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只是,被打,被捅的得身上多了幾十個血洞…… 這些,他都可以忍受,因為從前在貧民窟掙扎求存的時候不是沒有經歷過,他甚至可以平靜以待。 技不如人罷了,以后再討回來。 忍,他最擅長了。 可是千不該萬不該,想通過rou體讓他受辱。 不提從前他讓所有對他起了心思的男男女女付出了慘痛的代價,更何況現在他的心里有了白泠。 所幸天不亡我。 有一根只露了尖銳邊緣的鋼筋就在他摔落的底下,早在假裝掙扎中時他就已將捆住手腳的繩子磨斷了。 他在等待時機。 麻袋的口子被慢慢解開了,一絲微弱的光線進入。 時機還不到。 口子大開,天色晴朗明亮,即將露出顧聞的臉。 他雙手緊握,蓄勢待發。 突然,一道破空聲響起,緊接著是微小的如將小石塊投入水中沉悶的聲音,紅色的液體飛濺,有重物在他身邊倒下。 這是子彈,血液,死人。 又是幾道破空聲,接下來的就聽不清了。 因為有個人用腳尖輕輕地碰了碰他,嘴里卻依然是命令示的口吻,是她獨有的用尖刺包裹的溫柔:“欸,沒死就別裝了?!?/br> 阿泠,你要是再晚來幾步,可能就會對我有所改觀了。 顧聞用盡全身力氣,將手伸出麻袋外,豎著中指。 先前本就全靠一口氣撐著,現在已然是力竭了。 他沒露出來的臉上,帶著笑。 “當前已收集能量值為百分之八十?!?/br> ☆、校霸的小白蓮 7 猶如詐尸一般的畫面可以說是相當驚悚了。 但那獨秀的中指卻硬生生將這一畫面變成了沙雕畫風。 白泠恨不得一腳碾上那根礙眼的手指頭,但當手下小心將顧聞拖出來后,他的樣子讓她十分解氣,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顧聞此時的狀態實在太慘了,幾乎是一個血人。 白泠揮手讓醫師緊急處理,轉向被控制起來的傅司卿。 “傅少,這些人為了錢自相殘殺了,而你,被一同綁架受驚過度需要進入療養院休養,你明白嗎?”她的眼里帶著一絲寒意。 傅司卿呆愣的看著白泠,專注的用目光一遍遍描畫她的臉。 明白,當然明白。傅家本就是黑道出身,創建了傅氏企業逐漸洗白,到如今即使是同等競爭力的對手也不敢輕易招惹。 但白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