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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面子,送了請帖。 賈府的三位姑娘尚不能入這些顯貴閨秀們的眼,至于攀高枝跟過來的薛家姑娘,更是不值一提了。 妙萱就毫不客氣的下了薛寶釵的面子,薛寶釵不敢說什么,只是悻悻的,紅著臉低頭走了。 黛玉記起上輩子這個時候,自己便生活在賈府中,薛寶釵尚未進京,賈元春也未封嬪。重來一世,一切都已經變了,自己如今父母俱全,有兄弟扶持,再不會像上一世般孤立無助。 這日黛玉正在繡一個荷包,辰玉走進來抱怨說自己慣常用的蓋碗又丟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連個影兒都沒有,丫頭小子們也都仔細詢問了,都說沒有見過 。 這已經是他丟的第八個蓋碗了,偏偏這次還是他最喜歡的一個。 黛玉一聽便知道是小白狐搞得怪,這家伙活了上萬歲,但這幾年有越活越回去的意思,辰玉一天比一天成熟,它倒是好,一天比一天幼稚。最近不知怎么回事喜歡上漂亮的瓷器,便隔三差五的將自己看上的瓷碗、瓷盤、瓷瓶什么的往空間里收。它跟辰玉關系好,一天多半的時間都待在辰玉的小院里,自然丟東西也是先從辰玉小院開始。 黛玉笑了笑說:“我知道是誰偷的,你回去吧,明兒我就派人送去?!?/br> 辰玉半信半疑的走了,第二日果然看見自己丟的蓋碗兒,欣喜又詫異,端著蓋碗來問黛玉究竟是怎么找到的。黛玉便告訴他是小白狐貪玩,偷了去藏在花叢里,恰巧被自己看見。 辰玉笑著把小白狐揉在懷里,道:“原來你喜歡這個,何必要偷,跟我說我給你便是?!睆拇顺接裨豪锔鼡Q瓷器的頻率明顯增高。 有時候黛玉嚴重懷疑這傻乎乎的小白狐究竟是不是當年救了自己的仙人,這前后反差實在是太大了。有一次她當年便提出這個問題,小白狐當即不高興,仰著脖子學著仙人說話的聲調語氣說了幾句話,黛玉才算打消這個疑慮。 對此小白狐也有解釋,說他當初是故意不露面、故意拿出深沉空洞的腔調,怕的是怕黛玉見了他的真身不相信他。 黛玉:“……” 小白狐正翹著尾巴東拉西扯,吳鈞來了,小白狐當即從黛玉床上跳下來,十分恭謹的在地上站好。吳鈞一看見黛玉,眼珠子便黏在黛玉身上,走路的時候也是,差一點提到地上的小白狐,嚇得小白狐嗷的驚叫一聲,忙將身子往后撤。 吳鈞似乎這才注意到房里還有一狐貍,睨了一眼,道:“外邊兒玩去!” 小白狐十分聽話的出去了,態度恭順。 黛玉歪在床上,撥弄了一會吳鈞腰間玉佩的穗子,覺得甚是沒趣,在床上打了個滾兒,由衷的嘆了一聲:“太無聊了……” 吳鈞看向她,努力想了想她喜歡的活動,道:“明兒我帶你到集市上逛逛去吧?” 這個時候已是傍晚,肯定不能這個時候去。 “好!”黛玉興奮的從床上坐起來,忽然想到什么,眼珠子閃了閃,“聽說雙木又新開了一書齋,不僅有許多孤本書籍,里面賣的文房四寶也是極好的,我正想去瞧瞧呢。明兒你早早的來,在書房等我,到時候我換上男裝,一個丫頭也不帶,咱們自在逛逛去?!?/br> 吳鈞道:“好?!?/br> 黛玉托著腮憧憬來一下第二日的美好生活,過一會又說:“我還想打獵去呢?!?/br> 吳鈞道:“我帶你去?!?/br> 黛玉:“你說先逛書齋還是先打獵?!?/br> 吳鈞:“隨你?!?/br> 黛玉:“那,明兒逛書齋,后天打獵去吧?!?/br> “好?!眳氢x看著黛玉的眼神溫柔似水。 第二日到了書齋,黛玉將店內的文房四寶挑了一個遍,愣是沒挑到滿意的?;貋砀延癖г?,昭玉道:“不是沒有好的,而是好的早讓我拿出來給你了,就上次我給你的那個刻崖松的宣硯便是從那書齋的存貨里挑出來的最好的。剩的有許多也是一等一的好硯臺,只是比meimei用的那幾個便不打眼了,meimei看慣了好的,難怪瞧不上那些次等東西?!?/br> 黛玉恍然嘆道:“原來如此啊……” 吳鈞正好聽到這席話,當時沒說什么,等昭玉一走,便問黛玉:“你很喜歡硯臺?” 黛玉抬頭看他,問:“你怎么不問將軍喜不喜歡自己的劍?” 吳鈞了然,于是第二日來找黛玉,除了帶了整套的打獵設備,還帶了好幾個硯臺,都是楚王珍藏,平日自己都舍不得用的,品質比昭玉送黛玉的那塊宣硯還高一個檔次。 —— 時光荏苒,不覺又過去三個月有余,櫻貴妃臨產在即,皇帝卻忽然重病起來。不僅太醫院的太醫們在宮中隨時候命,就連城里稍出名的大夫也都被召進宮中為圣上診病。 黛玉聽林如海說,最近還有許多道士在皇宮進進出出,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一日黛玉正在家里閑坐看書,忽有宮里來人傳皇后懿旨,召黛玉即刻入宮覲見。 ☆、重生林黛玉 皇后召見,不可遷延不去, 不然這些來宣紙的嬤嬤宮女們便不會答應。 黛玉當即辭別賈敏, 隨前來宣旨的嬤嬤進宮去了。 皇后所居的坤陽宮異常安靜,黛玉一踏入宮門便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心里頭總有些忐忑不安。然已經進來了, 身邊又跟著四個嬤嬤四個宮女, 不錯眼珠的盯著她, 退肯定是退不回去了。何況賈元春已經親親熱熱的迎來, 拉著她的手將她往正殿里帶。 雖然賈元春的手不著痕跡的用了點力氣,一般人想要掙脫恐怕不太同意。但這點力氣對黛玉來說不算什么,她想掙脫不說輕而易舉罷,卻也絕對不難。不過,如今她是在皇宮里,眾目睽睽,不能暴露自己的力量啊。又不能不去,否則不是藐視皇權么, 這大帽子扣下來, 自己一家都要吃官司。 且如今乃是特殊時期,皇帝重病昏迷, 宮里的一切都是皇后說了算。 黛玉只好一面往里走,一面悄悄在指尖積蓄起法力,提高警惕,以便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突發狀況。 皇后端坐在正殿高座之上,以睥睨之姿看著下方, 神色冷然。 黛玉稽首下拜的時候聽到殿門關閉的聲音,便暗道不好,抬起頭,不出所料果然對上皇后和賈元春透出殺氣的眸子。情況比她想想的還要糟的多,如今連皇后都中招了,事情越加難辦。 其實確切來說,高位上坐著的已經不是皇后了。 皮囊雖還是那個皮囊,但是芯子,早已經不是那個人了。 先前黛玉還只是猜測,賈元春很可能是蕊萱,現在已經刻意確定。因為不在刻意隱匿,蕊萱身上迥異的,與別人不同,黛玉熟悉的那些嫉妒、貪婪、仇視、陰鷙等情緒從眼睛里流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