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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掛著的夜明珠取下,施展了一個十分繁復法訣的同時,又念了一串嘰里咕嚕的咒語。然后那夜明珠便發出一圈光暈,光暈越來越大,像一個巨大的燈籠,漸漸白光變成灰黑的顏色,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烏云壓頂時候的天。 灰黑的光暈中漸漸顯出一些物體的輪廓,開始的時候還不明顯,漸漸越來越清晰,黛玉發現竟是林家的宅子。慢慢的,宅子越來越清晰,蕊萱雙手伸進光暈之中,不斷調控著位置,找到黛玉的小院,在正屋的位置點了點,雙手輕輕一拉,正屋便被放大了。 正屋外面石榴樹下,辰玉正負手而立,嘴一張一合的說著什么。 黛玉知道辰玉肯定又是在背書。 原來,原來蕊萱就是這樣將巨手伸進自己家的。她又要做什么怪?肯定又是要對付辰玉! 正想著,果然見她在手中醞釀起一絲黑氣,而且想把那黑氣往辰玉脖子上套。 她想勒死辰玉! 當著自己的面謀害自己的親弟弟,可沒那么容易! 黛玉沒有手下留情,她當即在手中凝聚起一股力量,憑空放出將那灰黑色的光暈打散。然后用最強勁有力的藤蔓勒住蕊萱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像上吊那樣。蕊萱臉上立即露出很驚悚的眼神,她張著嘴,努力想發出聲音,但是徒勞而已。 她似是真害怕了,眼神中流露出哀求和屈服的神色。 但這觸動不了黛玉。 吳鈞開始放火,小心控制著火勢,先從她的腳開始,然后是手、臉、身子,讓她體驗夠了害怕、無助、驚恐、絕望、求死不得等種種情緒才咽氣。 直到她徹底咽氣,黛玉和吳鈞才離開。 火勢從蕊萱的身體開始蔓延,很快觸及整間臥房,接著是正房、廂房,直至將整個小院燒的一干二凈。死者只有蕊萱一人,她回來之后身邊伺候的人并不錯,只有兩個老mama和四個丫頭。這日她施法害人,怕被人發覺,又把老mama和丫頭都打發出去了,整個院子里就只有她一人。 火到最后自然是被救下來了,波及范圍除蕊萱的院子外,只有一個荒廢的小花園。 她的院子本身就在偏僻的西南角,平日下人們也很少到那里去,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蕊萱的生母——那個不怎么受寵的姨娘坐在一片廢墟的院子里嚎啕大哭,哭完之后又去正房跪著,說她女兒是被歹人害死的,要求追查真兇,為女兒報仇。 楚王死了女兒也正傷感,聽她這么說還以為她有什么線索,誰知問了一句倒把自己氣的不輕。那女人竟說蕊萱是鈞兒和黛玉害死的,這是什么渾話!他們兩個都是心地純良的好孩子不說,關鍵是他們倆才多大,哪里會有害人的心思,便是有,兩個五歲多的孩子能干什么事? 可那女人非說就是他們兩個,還說他們根本不是孩子,而是妖魔,她要殺了他們為女兒報仇! 這一句話可算是把楚王惹惱了。 她死了親生女兒,胡言亂語,甚至是張揚跋扈他都可以理解,甚至不打算跟他計較??蛇@女人誣他兒子是妖魔不說,還說要殺了他兒子,這已經不是胡言亂語,而是心腸歹毒了。你死了女兒,就看別人的孩子不順眼,想把別人的孩子弄死,這是什么邏輯? 于是擺擺手讓人把這瘋女人拉下去,以后不要再出來丟人現眼了。 蕊萱已燒的渣都不剩了。殮葬的時候找不到尸骨,連平日穿的衣裳都沒有,只好抓些灰燼裝壇子里,權做骨灰,葬在城外的八里坡。伺候她的那兩個老mama和四個丫頭領了不是,每人打四十板子后,罰其去給蕊萱守墳去了。 解決了一大隱患、威脅,黛玉終于不用再整日提心吊膽了。 辰玉又跟賈敏住去了,黛玉也開始勸吳鈞去書院讀書。 ☆、重生林黛玉 吳鈞說讓自己去書院讀書也可以,但黛玉要跟他一起去。 楚王妃一聽便笑了, “果然是個孩子, 說出這樣的話來?!彼鴧氢x的頭,笑瞇瞇的,滿眼都是愛憐, “傻孩子, 黛玉是個丫頭, 豈能跟你一塊去讀書?” “丫頭就不能讀書了?”吳鈞反問, 他覺得這都不是事兒,“再說,黛玉她可以穿男裝,母妃也曾讓她穿男裝跟我一起見過客的?!?/br> 王妃道:“那跟讀書可不一樣,書院也不收女學生。即使黛玉女扮男裝去了,你想那里漫山遍野的都是男人,你讓她一個女孩子家如何生活?便是林大人林夫人也不會同意的?!?/br> 吳鈞:“那我也不去?!?/br> 看著自家兒子這別扭固執的樣子,王妃真是一籌莫展。她出身公府, 身為家中的嫡長女, 自小便被父母重點培養,學習理家處事的手段。嫁入王府多年, 她運籌帷幄、軟硬兼施,不僅將王爺的心牢牢拴住,那些側妃侍妾們也沒一個敢猖狂的。 對付旁人,她手段多的是,每每碰上自己的寶貝兒子, 卻沒有辦法。 在這個孩子落地前她想過很多,猜測是兒子還是女兒,兒子要如何教養,女兒又要如何教養。女兒還可多寵些,若是個兒子,便是王府的嫡長子,萬不可過于寵溺,一定要將他培養成足以承繼王府的男子漢。 可隨著孩子長大,她發現自家兒子與旁的孩子不同。別的孩子心是熱的,自己的孩子心是冷的。她甚至懷疑自己的兒子是不是一個癡兒,不然怎么除了吃就是睡,好不容易醒著的時候也怔怔的,不肯多看人一眼。 為此她和王爺當時還傷心了好一陣,直到后來發現兒子不是傻,只是懶得搭理人才放心。 這樣一個孩子,日日寵著,還怕溫暖不了他,哪里還敢嚴厲一分? 楚王從外面走進來,剛好將他們娘倆的話聽在耳朵里,便道:“不去便不去罷?!?/br> 說著走到主位坐下,端起清松石綠地粉彩花卉紋蓋碗抿了一口清香茶水,放下蓋碗,又翹著手指捋了捋胡子,沉吟:“那些書院教的無非是四書五經、八股時文,我們鈞兒又不考舉人、狀元,跟著那些腐儒們學,沒得倒學傻了。倒不如我們自己請名師,鈞兒想讀什么書便讀什么書,豈不妙哉?” “王爺!”王妃似嗔似怒的瞪了他一眼,“我剛跟孩子說通了點,您就又說這些話,這不是縱著他胡鬧嗎?到了他這個年紀的大家子弟,哪個不啟蒙讀書,哪個不跟著家人學規矩?” 楚王撫了撫王妃的肩膀,道:“你別急,明兒我就讓人給鈞兒找名師去?!?/br> 吳鈞看不慣爹娘在自己面前膩歪,便從椅子上跳下來,拉了拉坐皺的衣角,道:“你們聊,我找玉兒meimei玩去?!?/br> 說完便一溜煙兒跑了。 楚王眼看著吳鈞的背影消失在簾子后面,扭頭看著同樣望著門簾子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