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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九六零年,現在是六月底,再有一個星期就到了七月,她也該去林業局上班,她大學剛畢業,學的也是文科,去到林業局也是做干事之類。 聽見外邊的聲音,周玉蘭穿好衣服,走了出來,打開院門:“陸嬸,有事嗎?” 陸嬸提著菜籃子,應該是打算去買菜的樣子,“玉蘭,今天身體好些了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買菜,也上街走走?!?/br> “嬸子,我不去了,家里還有菜呢?” “那行,你身體還沒有好全,多休息休息,有事就過來找我或你馬叔,別客氣?!?/br> “行,我會的?!?/br> 等到陸嬸走遠了,周玉蘭才關好院門,一個人回到屋里,隨便弄了一點吃的,她開始打掃衛生,上個世界不但收集不少丹藥寶貝,其中還有不少符咒,剛打掃完父母的房間,立即貼上一枚清潔符,一枚符咒可以管上幾年的時間。 然后是各個房間,包括廚房和廁所,就是雜物房,她也清理的干干凈凈,東西擺放的很整齊。 雜物房也可以住人的,這樣一來四個房間都是可以住人的。 看著煥然一新的家,周玉蘭充滿了喜悅,未來這個家,她要住一輩子的,當然得好好打整一番。 林業局家屬院 王局長家里,來了一位哭哭啼啼的女人,找到王局長的老娘一頓哭訴:“姨媽,我可是您的親外甥女,這個忙,您可一定要幫我這個忙??!建軍才參加工作,不能去承德,不能去那林場,那里我打聽過了,太艱苦了,不能去??!” 哭訴的女人,哭的那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苦著一張臉,把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太,也跟著擔心的不行。 摸著苦臉的女人,著急的說:“英子啊,我找你哥,讓他幫你咋樣?” “姨媽,不成啊,我哥他不會答應的,要不您找找我哥的下屬,悄悄的跟他們說說。讓局里派別人去,不要派我家建軍去?!?/br> “好,我悄悄的給你找找人?!?/br> 轉眼就過了十天,周玉蘭上班也有了幾天,在職場混過大白骨精,想和辦公室的人搞好關系,那就是小事一樁。大家相處的還是很融洽的。 千篇一律的兩點一線生活,周玉蘭也過的有滋有味。 八月剛上班一個星期,林業局下了一份文件,從局里調兩人到塞罕壩去做植樹技術員,兩人里面就有一個周玉蘭,這是誰也沒有想到的,但是又有些不在意料之外,大家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她,命苦的娃,這明顯是有人讓她擋刀??!她又不是學林業的,去了有什么用,人家是打報告要技術員,周玉蘭也不是學這個的,去了也沒有啥用。 他們想到的,周玉蘭也不是傻子,當然想到了,她也沒有反抗,讓他們安排就是,離開或許也不是什么壞事。 這次是林業部給林業局下達的死命令,一定要燕京林業局去兩個技術員到塞罕壩去,沒辦法,現在燕京的風沙真是大,有華夏和國外的氣象專家一起研究表明過,燕京周邊環境不變,未來還會繼續惡化,土地沙化很嚴重。 專家們在周邊轉了轉,特別囑咐,幾個地方一定要重視起來,其中就有塞罕壩,這里曾經是皇家圍場,可是一百多年前,開始荒廢,后來小鬼子來了以后占領這里不斷砍伐,把這里砍伐成一個光山荒嶺,幾十年的時間,這里已經變成了一片沙漠。 下面的林業局一層層報告打上來,任務就落在了燕京林業局。給了周玉蘭半個月的時間,處理好在燕京的事情。這年月其實有啥要處理的,周玉蘭沒有把她被調走的事情告訴父母單位的同事,以前的戰友,他們也沒有人在林業口的。情報不到位,沒有一個人知道。 臨走的時候,周玉蘭給家里每一個房間,包括廁所都貼上了清潔符,自己這一去至少一年半才會回來看看,家里沒有人住,最容易出現房屋坍塌的問題 ,只要保持清潔狀態,家里的房屋才會完好無損。 燕京她是一定會回來的,至少她退休以后是一定要回來的。這里的房子一定要保存好。 提著大行李箱,還有背著一個大包袱,去車站之前,去了一趟郵局,給關心的叔叔伯伯阿姨們一人寄了一封信,天南地北的到處都有,這些人都對她關愛有加,不管以后這些人是否還愿意和她來往,她都要給他們寄一封信過去,告訴他們自己以后的地址。 到了承德市,她沒有停留,直接去了圍縣,到了縣城也沒有停留去了林業局報道。 她沒有和單位的同事一起來,她是提前來的,打算先到這里提前適應適應。 林業局局長衛局長,是個豁達大度的老革命,對待同志和主/席說的那樣,如春風般溫暖。大嗓門,人熱情。 雖然知道周玉蘭不是林業大學畢業的,也沒有嫌棄,他也大約猜出來了,這個年輕的女娃娃,肯定是幫人擋了災,才來到環境最艱苦的塞罕壩。 “衛局長,我申請去壩上,我雖然不是技術員,但是我是大學生,可以一邊植樹一邊學習,我的學習能力還是挺強的?!敝苡裉m來了圍縣林業局以后,很多人私下議論,又多了一個吃閑飯的,不是技術員也不知道是來干嘛的。 聽多閑言碎語,心里的傲氣頓時升起,我周玉蘭有金手指,還沒有我周玉蘭做不成的事,不就是植樹嗎?這次的金手指剛好適合種植之類的。 她不服輸的勁頭一升起,什么也擋不住她,一個勁的請命,就是去,也是過年以后去,她要提前申請好,到時早點用休息的時間,去壩上,給自己收拾一個住的地方出來。 她剛來的時候就去過壩上,那里的環境不是一般二般的差,壩上有一支二十來人的植樹隊伍,有一位技術員,還有的就是普通的工人,他們駐扎在壩上,很少下壩。 現在她和同事林佑被調來,林佑年后是一定要去的,她也想去,這口氣她是一定要爭的。 衛局長也知道同志們的議論,他也干預過,不讓大家議論,可是那也沒有多少用,他也不能粘住同志們的嘴巴,大家也是心里有氣,可是這也不怪人家周玉蘭同志。他知道壩上環境艱苦,再說也沒有別的女同志,一個女同志上去,多少有些不妥,哪里敢答應,只能把頭搖的跟一個撥浪鼓似得。 “不行,你不能去,真的不能去,環境艱苦不說,壩上就你一個女同志,你也不能去?!?/br> “局長,要是擔心我的安全,真的,我可是練家子,我從小就和我爸學武,一般高大強壯的男人都不是我的對手,一人對付四五個也不在話下?!?/br> 。。。。。。。。。。。。 年后,開始化雪的時候,每次休息,周玉蘭都會趕過去親手的給自己搭建兩間木屋,她可不愿意住挖的地下窩棚,山上的鄭淮山隊長和技術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