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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什么。 賈母也不管地上跪著的夫妻倆,這兩人太不識好歹,昨日四貝勒府上的宴會,他們兩人居然不帶老二賈政夫妻一起去,早早的就溜走了,真真是氣人,氣煞我也 。 約定的時間一到,隔壁寧國府的賈敬和幾位族老,相約來到榮國府榮慶堂。 相互問候以后,大家都坐下,只有周玉蘭夫妻倆還跪在地上,賈赦夫妻跪著先給幾位長輩問好,周玉蘭氣死了,自己無緣無故的跪了這么久,她想著今天一定要把賈母,賈政,王氏這三人搞定,她不想再拖了,管她的呢,后面的什么元春,寶玉還沒有出生,她也不管了,自己過的糟心,還管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干嘛,生出來也是對手的孩子,倒時是管還是不管,干脆不生出來的好,省得給自己心里添堵。 賈母等大家都坐好,才開始說:“今日請大家過來,是有事情要說,不是我偏心老二,確實是老大做事太過,最近老身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想來時日無多,想著既然老大這個逆子也不把我和老二放在心里,那就不得不為自己想想,想著府里的爵位,也不是非老大不可,老二也是嫡子,也是能承襲爵位的,不知道族長和族老們有什么意見?” 周玉蘭沒有想到老太太是想剝奪賈赦的爵位,真是不知所謂,爵位這事可不是這幾人說了算的,那得康熙爺說了算。 “嬸娘,這話說的,爵位的承襲如果是還沒有確立之前那還好說,現在赦弟已經承襲爵位,換成政弟,那就不是我們說了算的,我們能有什么意見?!辟Z敬很想說,這事不是我們能做主的。 幾位族老也是不斷點頭,這事情也不歸他們管呀,這史氏就是一個攪屎棍,可惜這史氏有超品誥命在身,他們也管不了她。 “只要族里答應,老身自有辦法,老身在宮里還是有認識的人,這事不難辦,還有既然逆子不是承襲爵位之人,那家產就得重新分?!?/br> 這時周玉蘭明白了,剝奪賈赦的爵位是真是假不說,主要的是,重新分家產,老太太的這招主意可是真好,想不到老太太還有這等玲瓏心思,真是看不出來??! 周玉蘭能明白的事,另外幾位哪個不是明白人,當然也明白老太太打的什么主意,老太太確實是一顆黑心兩手準備,她沒有奢望能讓老二繼承爵位,主要是利用自己夸下的???,先分家產再說,以后賈赦鬧,還有自己能擋,她就是氣不過,老大這兔崽子居然眼里全然沒有自己。 大家各自思量之時,周玉蘭從系統里面,拿出來一張雷炎符,悄悄的運行符紙,拍到賈母的腳邊,再悄然的用一張爆裂符,外邊大雪紛飛,突然平地響起一聲炸響,“轟轟轟”,天空幾聲炸響,火光四射,接著就看到一道火雷,帶著巨大的威力,朝榮國府飛去,火雷直奔榮慶堂,一道細小的紫色雷電,直奔主座上的賈母史氏,威力無比的紫色雷電,一下子在賈母的腿邊炸開。 紫色火焰直接接觸到賈母的衣服,燃燒了起來,瞬間就聽到賈母撕裂般的叫喊:“啊,好疼??!好疼 ,快救我,救我……” 周圍的人已經嚇傻了,都在呆傻中,根本就沒有想起來賈母被雷劈,還著火了。 凄厲的嚎叫,終于叫醒了呆傻的幾人,周玉蘭也假裝剛回味過來,急忙上前,關心的詢問:“母親,母親,忍著點,忍著點?!?/br> 轉身對著外邊大聲的喊:“鴛鴦,鴛鴦,快派人打冷水來,再派人去請二太太和二老爺?!?/br> 榮慶堂的花廳里面,賈赦不停的罵剛從衙門趕回來的賈政:“二弟,不是我做大哥的說你,你真是個慫貨,想得好處,你們兩口子不出面,仗著母親偏疼你,你們指使母親為你們找我鬧,母親年紀大了,需要安靜養身體,你是如何忍心如此折騰她老人家,還要再次分家產,你真是能耐啊。 你看看今日把母親折騰成什么樣了,你是打算折騰的母親早日去見父親嗎?你真是個混賬東西,不孝的東西,我賈恩侯沒有你這么一個不要臉陰險不孝的弟弟,反正屬于你的那份家產早就分給你了,等我們搬出榮國府的時候,你搬到自己的宅子里面去吧,我也留你不得。你是禍亂之源,我可不敢再和你住在一個大宅子里面?!?/br> 賈政被罵的暈頭暈腦,王氏的戰斗力都比他好,可是她要在隔壁屋照看老太太,初冬又下雪,兩桶冷水潑的賈母渾身濕透,還有被雷劈過的雙腿,太醫看了也不知道咋辦?腿是站不起來了,賈母這次是真的嚇的不輕,這時候還人事不醒,在深層昏迷中。 可沒有人幫助賈政,賈政被賈赦當著族長賈敬和幾位族老的面,罵的狗血淋頭。 賈敬也是看不起賈政,想要什么東西,自己爭取唄!干嘛這樣攛掇老母為他百般刁難賈赦,現在好了賈母的行為觸動天威,居然無緣無故被雷劈,還不是偏心眼偏的老天都看不下去,要不怎么會被雷劈,說起來賈母還坐在最里面。是不容易被雷劈的,最容易被雷劈的位置應該是跪在地上的賈赦夫妻倆。 幾位族老也沒有走,還得再看看,免得自己幾人一走,又鬧出什么幺蛾子,出丑是小,要是禍及賈氏一族的名聲那可就糟了。 趙老太醫又被請到賈府給老太太看病,知道被燒焦的雙腿是什么原因燒焦的,他只能在心里想:偏心眼偏的老天爺也看不下去了,這史氏也真是一朵人間奇葩,都是親兒子,有必要這樣嗎?跟著老大做個老封君有什么不好,非要一天到晚折騰,現在把自己折騰成這幅半死不活的鬼樣子,真是活該。 一陣忙活,總算是忙完了,賈母還昏迷不醒,還有嘴角歪斜,還不斷的流出來口水,趙太醫走到花廳,對著賈赦說:“賈將軍,老夫人雙腿已經廢了,日后不能再走路,這一輩子也不可能再站立起來,還有可能是受到驚嚇過大,老夫人不但感染了風寒,還中風,嘴角歪斜,不斷的流出來口水,這以后怕是很難再好,只能讓人靜心護理著?!?/br> “勞煩老太醫了,需要什么藥材只管開,只要能治好母親,多少銀錢都的花?!辟Z赦現在被周玉蘭教的,很是會來事,對于賈母,面上功夫他也會做。 一個已經癱瘓的老太太,他不介意用銀錢細心養護著,還能落一個好名聲。 這一晚上,榮慶堂是燈火通明,周玉蘭也是通宵守在病榻前,王氏也跟著守著。她雖然嫉恨大嫂張氏,但是這時候可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只能任勞任怨,跟著守了通宵。 新的一等將軍府,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不過周玉蘭現在是不會住進去的,還有一些細微的工程沒有做完,還有她有現代意識,想通通風,等年后三四月再搬進去。 賈母現在口不能言,手不能亂動,只能干瞪眼,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