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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到他手肘部位,可這被攙扶的新嫁娘,身高竟到了李橫的下巴。肩也不窄,更有一雙大腳露在了裙擺外面,鞋上繡了好大的一朵并蒂蓮。嗟~興許人家就好這口呢!客人們交頭接耳。喜宴還沒結束,李橫李大少有著特殊愛好的傳言就從李府傳了出去。李橫穿著精致的大紅喜服,頭發整齊地束了起來,不開口說話,絕對的俊美瀟灑,席上無數女兒碎了一顆心。客人的笑聲、道喜聲、議論聲嘈嘈雜雜,屋外的爆竹還在噼里啪啦鳴個不停,童子詠讀著祝文,新娘新郎被牽到一起并排站好。李橫不由得打量自己名義上的“娘子”,樣貌看不見,喜帕遮著了,但遮不住對方的寬肩和粗腰,更別說那雙大腳,連客人們看不清的露在袖子外面的手都是骨節分明,李橫皺起了眉。司儀喊了一聲“禮拜”,客人們便逐漸安靜了下來。“一拜天地——”李橫面向堂外,新娘也被人攙扶著轉了過去,兩人齊齊下拜。還是個病秧子?李橫對自己娘子的嫌棄又添了一條。“二拜高堂——”新郎新娘轉過身,高坐上的白發老人半閉著眼睛,要讓人扶著才能坐正。李橫盡量壓下眼中的不快,雖然他不信這些,但他是真的希望父親的病情借著沖喜能有所好轉,要不他也不會同意跟個沒見過面的女子成親。“夫妻對拜——”李橫對這繁文縟節甚是厭煩,沖著對穿著面鳳冠霞帔的女子一拜,敷衍的很。“禮畢~送入洞房——”司儀亢聲地喊道,底下叫好聲起哄聲響了一片,鞭炮再次點燃,還有禮花沖向天際。當新郎被人送回洞房的時候,李橫已經搖搖擺擺睜不開眼了,一群狐朋狗友灌了他不少的酒。推門進屋,只見一團紅已經倒在了床上,剛好他也懶得再做其他步驟了,扯開大紅的喜服,粗魯地將人往里推了推,李橫也鉆進了被窩。第02章大俠,蛋定樓小拾渾身難受,似乎身上還殘留著被雷劈過的痛楚,忽然樓小拾感覺左臉一辣,疼得他在夢中都皺起了眉頭,只能不甘不愿地睜開眼睛。頭頂上方是一個散著長發的男子,長的倒是不錯,只是瞪著眼睛,連里面的血絲都看得一清二楚,周身是一陣刺鼻的酒臭味,樓小拾身子往后縮了一下,脖子上卻碰到一片冰涼。“大大大大俠,蛋定蛋定!咱有話好好說說說說,別動刀動槍,一看您那就是個好貨色,是古董吧?別在磕了寶貝,收收收起來吧!”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橫在樓小拾脖頸邊。“你怎么是男人,說!”上方的男子,聲音有一絲暗啞。“我我我怎么就不是男人??!”對方聽了樓小拾的話后,劍又往前送了幾分,樓小拾僵著身子。“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男人目露兇光。“我叫樓小拾,什么誰派我……哦,你說通過什么渠道來的???我是從智聯上找到了這條招聘信息的!”樓小拾心想,這是什么路子?“智聯是誰?”樓小拾長大嘴巴不知該如何回答。“說!”樓小拾感覺一絲疼痛,劍刃已在脖子上劃了一道淺印,好在長劍精致華美,還沒開刃,劍柄上紋著復雜的圖案,一看此劍就是裝飾用的。樓小拾怒了,一把抓住對方的手想將長劍拉遠,身子也不停地掙動:“你又是誰,憑什么用劍對著我,我告你去信不信?”“憑我是你名義上的夫君!”李橫怒吼一聲,倆人在床上就撕扯起來。李橫還要下狠手,身下的人卻突然不動了,表情先是像見到了怪物一般,然后環視屋子,仔細打量他,還伸出手掐了掐自己,松開手后臉蛋都紅了,瞪著眼睛似乎受了重大打擊,不等李橫再說什么,兩眼一閉就昏了過去。……李府下人匆匆將大紅的帛絹換成了白色素縞,喜事轉眼變成了喪事,每個人都是一臉愁云慘淡。出大事了,李家當家怕是要易主了。“李家長子娶了個男人還氣死了當家!”這件事在淑浦縣傳的沸沸揚揚,都快代替了人們見面打招呼的方式——嘿!聽說了嗎?李橫那廝¥%¥%@%*&……結合之前的一些流言蜚語,李家大少爺李橫有龍陽之好已成了事實,甚至之前跟他好過的女子都不愿意站出來替他辟謠,提起李橫都一副閃閃躲躲的態度,更是堅定了人們對此事的認知。你說你喜歡男人就喜歡吧,玩玩小倌養養孌童不就好了,做什么娶進家門敗壞門風啊,李老爺子為此氣得一命嗚呼,真真沒見過如此不孝的兒子,人們啐著唾沫,戳著李橫脊梁背地罵。“聽說李橫被趕出李家了!”茶樓里三教九流都有,一人提起李橫,都紛紛投來了注意。“趕的好!李二爺也夠仁慈了,要是我,早就將那畜生打死了!”以前人們不敢議論李家的少爺,現在可不怕了,個個贊同地跟著起哄。“李家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都被趕出來了!”“早該趕出來了,一個個不學無術,就知道敗家,要我說,就算沒這事,李家若是傳這四位公子任何一人手里,再大的家業也得敗了!”“就是就是,你不知道,上次在怡花樓,李喬有多囂張,他……”早看不慣李家四位公子的人們繼續不遺余力的八卦,連陳年爛谷子的事都扯了出來。一處偏僻的小巷,樓小拾扶著墻暈暈乎乎,發生了什么事情他還沒弄清楚,只知道被人粗魯地推了出來。旁邊的四個男子目露兇光,剛剛他們已經咒罵鑿墻了一遍,此時大概累了,呼哧呼哧喘著氣,面色鐵青。“大哥!你被人陷害了!”李家二公子李喬一襲白衣,只是衣服凌亂,下擺還帶著泥土,狹長的鳳目瞪了起來。“現在是二叔掌權,準是他想要奪咱李家家產!我去一拳打死他!”李家三公子李程一身黑色短打,最為高大的他拳頭握得嘎嘎響。“三哥,你冷靜一點,無憑無證的,難道你想背上殺人的罪名嗎?”李家四公子李舟只有15歲,年齡最小的他在剛剛的推搡間被哥哥們護在了身后。“可惡!”最為狼狽的李橫攥緊拳頭砸著墻壁,撕扯間,頭發早就被抓散了,雙目暴突,哪里還有面如冠玉的“紈绔子弟”的樣子。角落里還有一個大約四五歲的孩子,穿著粗布衣裳,怯怯地縮在角落里,他不明白大人們為何這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