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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在苗疆之時,就聽說洛嵐圣教的人為練神功不惜以男子之身懷孕產子,往日在腦海中聯想出無數種洛承影挺著肚子懷胎生子的模樣,讓自己更有興趣,今日一見,沒想到這傳聞,竟是真的!想來洛承影懷有身孕,那應該就容易對付多了吧。將楊越和洛承影一眾人迎進屋里,楊越帶的人和吳英清商并未落座,就各自站在主子身后。楊越將近來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只見南翼仁面色如常,好像還是從前那個寬仁的長者,不禁感嘆,這恐怕就是偽君子的最高境界了。幾人交談的同時,洛承影也派了死士在金刀門中仔細搜查,試圖找出洛龍淵的下落。你來我往,洛承影有心故意拖延時間,跟南翼仁談了半個多時辰。卻不知這段時間真讓南翼仁遭了罪,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可自己還得強自克制的,若非如此,恐怕他剛剛在大門外看見洛承影的時候,就很可能xiele出來。南翼仁放下茶碗,對著楊越哈哈一笑,“盟主年輕有為,我們這種老家伙遲早要退出江湖。我金刀門本無意參與別派紛爭,但今天盟主和洛教主親自上門拜訪,南某榮幸之至,所以,有南某能幫到忙的地方,盡管直言,南某定將竭盡心力,幫二位查出真相?!?/br>洛承影聽罷,若有深意的一笑,“南門主真是太客氣了,洛承影實不敢當?!?/br>而這一笑,卻讓南翼仁幾乎立刻就要把持不住,沖上去把洛承影壓倒在懷里。南翼仁不動聲色的扭了扭有些難耐的身子,試圖轉移話題。“當日在武林大會上,南某有幸得見洛教主高招,一直念念不忘。南某是個武癡,趁今日的機會,想讓洛教主賜教幾招,不知洛教主是否賞臉?”南翼仁把話說得很漂亮,卻是想從中占洛承影便宜,想他身懷六甲,如今定不是自己的對手。洛承影一愣,自己對他恨之入骨,恨不能殺之而后快,就算現在也有十足把握能勝他,可是一旦出手,必定會讓他看出破綻,況且……自己受傷是小,傷到孩子事大……洛承影尚在猶豫,只見南翼仁故作遺憾的說道:“怎么?洛教主看不起南某,不愿賜教么?”“南門主,請聽在下一言?!?/br>洛承影尚未說話,卻有人搶先開口。眾人聞聲一愣,再看時,清商已經從洛承影身后走到大廳中央。洛承影本想攔他,卻已來不及了,心中緊張起來,不知道他這個沖動的性子又想干什么。“南門主,我教教主近日感了風寒,可輕可重,不便比試,想必門主也不會苦苦相逼。若是門主不嫌棄,在下愿陪門主過幾招,不知南門主意下如何?”洛承影心里一沉,早知道,自己應該堅持到底不準他來的。清商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挑釁和怒意,或者別人看不出來,他可看的一清二楚,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從一進門開始,就不懷好意的盯著洛承影看個不停,他真想一劍上去刺瞎他的狗眼!南翼仁呵呵笑了兩聲,“好啊,這位兄弟快人快語,老夫也確實手癢,來吧?!?/br>說著,南翼仁從主位上下來,站在上垂首,兩個人互相拱手行禮,清商將佩劍放在一旁,南翼仁先劈出一掌,兩人頓時戰在一處。洛承影緊緊地盯著戰局,清商的招式雖然凌厲迅速,但跟南翼仁這種老江湖一比,武功修為和實戰經驗上都有差距。如今他已知道南翼仁為人陰險狡詐,就更為清商擔心,生怕他會遭人暗算。清商也感到自己的不敵,慢慢變得只守不攻,南翼仁掌力渾厚兇猛,武功套路出其不意,自己也唯有招架。冷不防眼前一花,再看清時,南翼仁的一掌已至自己胸前,避無可避,只能受了這一掌,頓時口中吐出一口鮮血。原以為點到即止的比武卻見了血,眾人都是大驚,而本應停止的南翼仁卻以極快的速度進了第二招,清商一驚,這分明就是有心要殺他!洛承影突然從座位上飛身而起,抱住清商的腰將他拉到自己身邊,身形一轉,單手出掌對上了南翼仁的襲擊。二人僵持了數秒,洛承影暗聚了更強的內力,猛地由掌中發出,南翼仁剛剛對上洛承影的一掌已經苦苦支撐,如今頓時不敵,后退了幾步,再看時,已經一臉蒼白。南翼仁完全沒想到,洛承影的內力竟如此深厚,看來自己從前還是低估了他……“切磋武藝一向是點到為止,南門主此番對我洛嵐圣教的人下殺手,究竟是何意?”洛承影冷冷的開口,目光中凝聚著殺意,惹毛了他,他不在乎現在就血洗金刀門,將眼前之人碎尸萬段。更何況,只要是傷到清商的人,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南翼仁趕緊賠了不是,“洛教主別動怒,南某一時失手,絕無惡意,傷了這位兄弟,確實是南某的錯,南某像洛教主道歉?!?/br>洛承影冷冷盯著他,清商正想說話,卻被洛承影捏了一下,知道他的意思,清商也不再開口。“如此……本座告辭了?!绷滔乱痪湓?,洛承影放開清商,大步流星頭也不回的走了。洛嵐圣教的一眾人看到教主走了,也都紛紛跟上。楊越沒辦法,只能多留一會兒幫他收拾殘局。洛承影這樣不給面子,南翼仁只是暗自冷笑,不僅沒生氣,反而對這個人越來越有興趣了。他看得出,洛承影和跟他比武的那個小子,關系肯定不一般,真是后悔剛剛自己怎么沒一掌就殺了他……洛嵐圣教返回帝京商館,眾人看清商沒有大礙,也沒再過問,想回了商館再醫治不遲,只是吳英一個勁兒不放心地問前問后,讓清商都有些不耐煩了。他只覺得胸口悶悶的,一直堵得慌,按提內力,每次到了胸口都停止不前,知道自己這是受了不輕的內傷,看來只能慢慢調理了。洛承影解開了腹上的布帶,總算能輕松一下,剛剛那一掌,確實讓他消耗了不少。微微休息了一會兒,洛承影掀開車簾,旁邊的人立刻上來問他有何吩咐。洛承影想了想,說道:“幫本座……叫清商上馬車來?!?/br>二十四溫情清商進了馬車,洛承影正坐在一張矮榻上,旁邊放著剛剛解下來的棉布帶。二人沉默了一陣兒,洛承影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向清商示意,“過來坐吧?!鼻迳虘曌吡诉^去,他剛剛分明聽的清楚,洛承影說話時不經意的一聲無奈的嘆息。其實當日跟洛承影爭吵的時候,被洛承影的幾句話說得幾乎完全失去了理智,再加上洛巖近乎挑釁和不承認的眼神,讓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失望。所以,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后來竟對洛承影說了那樣絕情的話。他很后悔,真的很后悔,歷盡重重波折才能在一起的感情,卻被自己幾句沒良心的話說的那樣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