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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說.然而鼻子卻有些酸酸的.寒澤對他的保護他不是感覺不到.只是他已經習慣了.所以就從沒當回事.被兩人忽視的林竹在心里想到:不知為何感覺自己被莫名其妙地秀了一臉恩愛.幾個人結束談話走進倉庫里面的時候.剛才還在慘叫的男人已經被打得沒有喊疼的力氣了.“對對對.就是這個人.”華言指著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說道.“雖然他昨晚遮擋得很嚴實.但這雙特別嚇人的眼睛我認得.”寒澤問道:“結果.”林竹搖頭:“嘴太硬.沒結果.”這次林竹也算是碰上難對付的人了.不管怎么打怎么折磨.對方就是不開口.你說他不怕疼吧.每次挨打又叫得那么慘;你說他怕疼吧.又死鴨子嘴硬.真是氣人啊.寒澤將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后問華言:“你發現什么了嗎.”“考我呢.好吧.”華言仔細查看.幾分鐘后說道.“他應該有一個女兒.”“沒錯.你很聰明.”寒澤對林竹說道.“現在你知道該怎么辦了.”林竹一邊點頭一邊在心里懊悔.他怎么就沒看出來這個男人還有一個女兒呢.難道他比華言還笨.不是吧.半個小時后.林竹的手中多了一張照片.林竹將照片放在男人的面前.男人立即哭著哀嚎道:“我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女兒.我的所作所為和我的女兒一點關系都沒有.”林竹出手將男人的下巴卸掉又裝上.成功地封住了男人的叫喊聲.然后問道:“說吧.誰是幕后主使.”“我不知道.”男人開口.“我真的不知道.對方通過電話聯系到我.定金也是直接打在我的銀行卡上.自始至終我都沒見過這位雇主.”“今天上午那通電話是怎么回事.”華言問道.“那也是對方讓你打來恐嚇我的嗎.”男人點頭:“雇主說你的精神狀態經常不好.晚上容易失眠.如果我不能綁架到你.只要我每天能恐嚇你幾次.我依舊能得到相應的報酬.”“……”華言扶額.他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人品不太好.怎么會有人如此了解自己但又很恨自己呢.“別想太多.”寒澤安慰華言.“你很好.”“不用說那些好聽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樣子.”華言不想再問下去了.所以說道.“我想離開.可以嗎.”“好.”寒澤吩咐林竹.“接下來的事情由你處理.”“沒問題.”林竹對男人說道.“我們沒動你的女兒.所以你放心吧.現在試著聯絡你的雇主.別?;ㄕ?否則的話我們不介意將你女兒扔給那些能狠下心對她‘好’的人.明白嗎.”“我明白.”男人在被抓住的那一瞬間就知道會有這種被人拿女兒逼迫的時刻.但他能看得出來這次抓他的人不會傷害他的女兒.雖是直覺卻很準.華言的心情很糟糕.和晴朗的天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于是華言不想看藍天只想低著頭走路.卻沒注意一腳踢到了一塊大石頭.“疼死了……”華言坐在地上抱著腳痛呼.果然人倒霉的話連走個路都能踢到路上唯一的一塊石頭.“怎么這么不小心.”寒澤蹲下.脫掉華言的鞋替他揉著腳趾.“我在想自己究竟得罪過誰.所以才沒注意腳下.”華言說道.“你別只揉那一個腳趾啊.它旁邊的腳趾也很疼.”“要求真多.”寒澤嘴里吐槽著.然而手卻很聽話地開始揉其他的腳趾.這輩子他也只給華言揉過腳.可惜某個身在福中的人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他寒澤的心里有多么特殊.待腳上的疼痛感完全散去.華言將鞋穿好.然后從兜里掏出一張五十塊錢的大鈔放在寒澤的手里.說道:“這是給你的小費.不用找了.”說來也奇怪.兩人之間的溫馨硬生生地被這五十塊錢拉開了一道壕溝.這大概就是華言聰明的地方.他總是知道在什么地方該用什么方法來提醒自己與寒澤已經不再是情人的這個事實.寒澤若無其事地將錢裝進西裝里面的口袋中.然后伸出手:“小費太少.還不夠一杯現磨咖啡的錢.”寒澤有的是辦法來對付華言的自以為是.華言在心疼兜里的錢:“現磨咖啡也有貴有賤.你喝那么好的做什么.五十塊錢足夠了.”說完就往前走.也不管寒澤伸在外面的手.寒澤失笑.收起手跟上華言:“過幾天是不是該給家里打錢了.”“是啊.”華言突然停下腳步.“這個你也知道.這么多年我根本就沒告訴過你.我還以為……哦.所以這么多年爸媽說每隔一段時間政府就會往家送日常生活用品.其實都是你派人送的.”“不容易.終于聰明了一次.”華言的父母就是他寒澤的父母.寒澤自然是將兩位老人照顧得很好.華言覺得有意思:“最近很奇怪啊.這么多年你瞞著我做過的事慢慢地都讓我知道了.怎么回事.想借此在我的面前刷好感嗎.”寒澤點頭:“是.一些做了沒說的事情.想讓你知道.我不想等到徹底失去你之后再后悔.”華言沒想到寒澤居然承認了.這心里頓時覺得很復雜.果然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最幸福.五十一、身體最重要五十一、身體最重要華言問寒澤:“你還為我做過什么事.不妨一次性地都說出來吧.”“你這樣問的話我反而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寒澤說道.“若你有心自然會發現.”“哦.這意思是之前的十年我活得很沒心沒肺了.”華言此刻十分煩躁.他的確沒發現寒澤暗中為他做了那么多.將寒澤對他的好與壞相抵.反倒顯得他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寒澤握住華言的手:“你煩惱的時候就喜歡抓頭發.這習慣不好.萬一人到中年就成了禿頂.我可不要你.”華言瞬間腦補出自己禿頂的畫面.頓時哭笑不得:“滾蛋.要禿頂也是你先好嗎.”“可以.只要有你陪著.我變成什么樣子都可以.”寒澤抱緊華言.在他的耳邊柔情訴說著.“回到我的身邊.”“這才是我與柯旻同居的第二天.你覺得我的意志力有這么脆弱嗎.”華言回抱著寒澤.很鄭重地回應.“除去你三番兩次的出軌.這么多年你對我的確很好.但既然我已經答應了給柯旻一個月的時間.我就不能出爾反爾.”“又是柯旻.”寒澤從一開始就沒把柯旻當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