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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旻說道.“把腦袋瓜放得機靈點.發現周圍有什么不對勁的.立即打電話給我或者直接報警也可以.午飯你就在員工餐廳解決一下.晚上下班我來接你.不要亂跑.除了我之外不要跟任何人離開這里.”柯旻像是囑咐自家孩子似的.啰啰嗦嗦說了一大堆.“放心吧.我知道了.”華言答應著.心里卻不以為意.這里是寒澤的地盤啊.華言認為沒什么人膽子大到要在這里鬧事.柯旻盯著華言走進大廈.莫名希望他能在進去之前回頭看自己一眼.然而直到華言的身影消失在柯旻的視線之中.他也沒能等到華言的回頭張望.也許華言只是沒有回頭的習慣而已.柯旻如此安慰自己.華言走出電梯的瞬間就瞄到了笑得不懷好意的卞漣.讓他有種進到狼群的錯覺.“你終于來了.”卞漣收起笑容對華言說道.“老板已經等你二十分鐘了.”“才二十分鐘而已.”華言嘟囔著.“這十年之間我等他的時間加起來也不知道是二十分鐘的幾千倍了.”華言的聲音雖小.但卞漣聽得卻是清清楚楚.這話語中的不滿情緒也是快要溢出來了.卞漣最受不了華言這幅明明很不滿卻始終唯唯諾諾的蠢樣.于是說道:“既然不滿意為什么不早點告訴老板呢.他讓你憑空等待.你忍;他讓你戴那么多頂綠帽子.你忍;他趕你走.你還忍;如今他想讓你回來.你又覺得無所謂.你是一團棉花嗎.任他捏扁揉搓.能不能有點自己的想法..”“我有啊.”華言的眼睛突然放光.“我的想法很簡單.兩年后就能實現了.”“什么.”被華言這么一打岔.卞漣倒是懵了.簡單的想法……兩年后實現……究竟是什么啊.華言搖頭:“不能告訴你.你會透露給寒澤的.寒澤那種人.我是惹不起的.”走到寒澤的辦公室門口.華言聽到了里面傳出來的說話聲.頓時明白了剛才卞漣為什么笑得那么jian詐.“你應該告訴我保貝在寒澤的辦公室里.”華言立即轉身離開.他沒有和保貝同處一室的打算.然而卞漣沒有給華言逃離的機會.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故意提高嗓音:“老板.華先生來了.”……華言在這一刻真的想將卞漣打暈.他有預感這個不好對付的女人將成為他的劫難.“是華言哥哥來了呀.”保貝很興奮.跑跑跳跳地來到華言的面前.攬住他的手臂.親熱得不像話.“保貝也在這里啊.”華言抓了抓后腦勺上的頭發.真心覺得頭皮發麻.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保貝的熱情.“華言哥哥吃早飯了嗎.”保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做了一些早餐.老公和我都覺得味道還不錯.華言哥哥不介意的話就吃一點吧.”老公……不是分手了嗎.怎么還是這個稱呼.華言頓時憋了一肚子氣.他就知道寒澤又在騙自己.“咳咳.”卞漣看著保貝咳嗽了幾聲.眼神里充滿了嘲諷.保貝在華言看不見的地方回瞪了卞漣一眼.然后拉扯著華言走進辦公室.將卞漣關在門外.“來了.”寒澤正在吃保貝帶來的早餐.在抬頭和華言打聲招呼后低頭接著吃.“呀.老公怎么快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完了.我還想讓華言哥哥嘗一嘗我的手藝呢.”保貝刻意將“老公”這兩個字說得很模糊.寒澤以為自己聽錯了就沒在意.華言卻誤以為他們的關系如舊.華言覺得卞漣說得對.他這輩子除了能忍之外真沒什么別的本事.但是華言越來越覺得自己連最后一個本事也快要守不住了.握緊拳頭.華言在心底告訴自己.沒什么大不了的.他本來就對寒澤不抱希望了不是嗎.那人的謊言被拆穿了卻還如此鎮定地吃著早飯.華言還能抱什么希望.“我吃好了.”寒澤放下筷子對保貝說道.“你可以把餐盒帶走了.不用再來送飯.很麻煩.這一次就謝謝你.”寒澤向來吃不慣別人做的飯.但保貝辛辛苦苦送到了公司.他也不好拒絕.吃干凈只是出于禮貌.并不是他覺得保貝做得有多么好吃.“我不想走……”保貝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已經兩三天沒有和其他人交流了.很孤單.你知道我又沒有朋友.想給你打電話又怕打擾你工作……我就待在辦公室里不說話可以嗎.”寒澤看向華言.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于是堅決說道:“不行.我不能帶頭壞了公司的規矩.這樣吧.我派屬下去請幾個和你志同道合的朋友陪你消磨時間.”“我不要那些陌生人陪我.”保貝氣呼呼地蹲在地上.將自己縮成一團.“我就知道你說的什么和以前一樣對我好都是騙人的.”寒澤的眉頭緊皺.他果然是太寵保貝了.一個不順心就想爬到他的頭上撒野可還行..這時保貝抬起頭頂著一雙淚眼看著寒澤.真是一幅我見猶憐的模樣.面對這樣的保貝.寒澤也實在是說不出一句狠話.“就讓保貝留在這里吧.”華言開口了.不是他好心.而是他看夠了寒澤演戲的嘴臉.明明就想讓保貝留在這里.還裝什么裝.既然寒澤不好開口.那么他就成全他們兩個.保貝低頭擦干眼淚.順便露出一個已經忍不住的得逞笑容.然后站起來給華言一個正面的擁抱:“還是華言哥哥最好了.哥哥什么時候能去家里陪我就更好了.”我的天.華言被保貝抱著的時候真的像觸電了一般渾身一個激靈.一個男孩子的身體居然比女人還柔軟.散發出的香水味道異常清新.也難怪寒澤會喜歡得不得了.華言不自覺地抬起手臂攬住保貝的纖細腰肢.將人往自己的懷里帶.他發誓他真的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華言.”已經看不下去的寒澤大喝一聲.“你別忘了自己來這里是為了工作.”被吼醒的華言急忙推開保貝.故作鎮定地問寒澤:“我負責的工作是什么.”寒澤沒回答.只是看著保貝說道:“你還是回家吧.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好吧.”反正保貝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于是收拾好餐盒.帶著美美的心情離開了.辦公室里只剩下寒澤和華言.后者覺得很尷尬.他剛才真不是故意占保貝便宜的.這下真是有理都說不清了.寒澤的心里醋意大發.卻又不好說華言什么.畢竟保貝是他自己招惹來的.保貝究竟多會勾引人.寒澤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