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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己的羅海銘竟然在這件事上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那絕對是有鬼。其實羅海銘擔心的不無道理,不過只要確保不再讓保貝接觸到寒澤,即使他真的發現了羅海銘感情上的蛛絲馬跡,那也沒什么用處。但令羅海銘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喝酒與寒朗交談的時候,保貝已經得到了與寒澤見面的機會。保貝自然沒有用自殺的方式來獲得寒澤的關注,這種傷身的方法乃是下下之策,他還沒那么蠢。所謂打蛇打七寸,保貝和寒澤已經同居大半年自是知道他的軟肋在哪里。越是擅于玩弄權術與心機的人,越是喜歡簡單與純粹,而保貝則一直扮演著這種角色。最可喜的是,他向來演得還不錯。將羅海銘趕出家門之后,保貝就立即給寒澤打電話。剛開始的幾個電話自然還沒等接通就都被寒澤掛斷了,這一度讓保貝的心情低入谷底。后來保貝不打了,改為發短信,這樣的話寒澤是一定會看見的。“老公,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我走了,你送的東西全都還給你,沒有人甘愿做一只籠中金絲雀。再見,我愛你?!睂⒍绦啪庉嫼?,保貝檢查了幾遍,確定無誤后點擊了發送二字。一分鐘后,寒澤的電話終于打過來了。保貝沒接,然后將手機電池拿出來,接著回房間開始收拾行李。演戲就要演得像一些才能騙住那些自以為高明、無人敢欺的人。保貝計算著從寒家到他那里的車程,覺得寒澤差不多快要到了的時候,他提著行李下樓去了。說是行李,其實就是一個背包而已。里面裝著保貝當初與寒澤在一起時的全部家當,也算是少得可憐了。保貝穿著一年前的過時衣服,肩膀上掛著瘦弱破舊的背包,一邊慢吞吞地走著,一邊抬起手臂似乎是在擦眼淚。寒澤遠遠看到這讓人憐惜的一幕,只覺得自己有些過分。當初是他把這孩子帶進了這條不歸路,如今說不要就不要了,對他實在是不公平。寒澤之前的床伴,要么本身就是gay,要么就是早已習慣了在男人的身下求/歡。只有保貝,從一開始就單純得如一張白紙,任寒澤將其攤開胡亂涂抹,這是一幅完完全全屬于寒澤的畫作,他實在不能就這么隨意將其丟掉。于是寒澤攔住保貝說道:“跟我回家?!?/br>“我不要?!贝箢w大顆的眼淚從保貝的眼眶里滾落,他哭得傷心欲絕,“你不要我了……我才不要跟你回去再惹你討厭……你是壞人……你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可是現在你不要我了……”保貝也不發脾氣,只是蹲在地上默默地哭,他知道寒澤吃這一套。這都是當初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才惹來的孽緣,寒澤只怪自己不夠狠心,不能像對待之前的床伴那般對待保貝。在保貝的眼淚攻勢下寒澤終于還是妥協了:“我可以留下你,不過我不會再碰你。你若是愿意,我可以認你做弟弟?!?/br>弟弟嗎?保貝在心里嗤笑道:騙鬼呢!但是表面上保貝卻裝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樣:“真的嗎?你真的不會再趕我走嗎?其實我的要求只有一點點,只要你偶爾來看看我,我就很滿足了?!狈凑兆舆€長,誰是最后的贏家還是未知數。四十一、柯旻的前塵往事四十一、柯旻的前塵往事和柯旻同居的第一個晚上,華言徹底失眠。不知道為什么就是睡不著,越想入眠整個大腦就越活躍,氣得華言直想在床上打滾,可是又怕驚動了沉睡著的柯旻。人在沒睡著的情況下躺在床上就總想去廁所,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反正華言是這樣的。但是他每次去廁所柯旻都會醒過來,然后等他回來后再抱著他入夢。在去了兩次廁所后,華言就算憋著也不敢亂動了。生活在現代對失眠者來說還算是一件幸運的事,手邊的高科技可以讓人打發那些寂靜無比的深夜,失眠者也不至于狂躁到真的在床上打滾。華言的手機、電腦什么的全都丟在寒家了,所以只好玩柯旻的,順便通過手機里的軟件了解一下他平時都在關注什么。但是在打開柯旻手機的一瞬間,華言傻眼了。果然有錢人用的都是高科技玩意兒,普普通通的密碼解鎖就這么瞧不上嗎,非要整一些面部識別解鎖來彰顯級別,真是閑得蛋疼。好在柯旻那張臉就在腦后,華言也不用翻身,手臂一個拐彎就能直接將手機對照在柯旻的睡顏上。叮咚!解鎖成功!熟悉的解鎖聲音驚醒了柯旻,但他實在是太困,在華言的耳邊嘟噥了一聲就又睡著了。聲音雖小,華言卻是聽得清清楚楚,柯旻說的是:又查,都說過了沒和別的女人聯系。華言這是第一次動柯旻的手機,也不知道這個“又”字從何而來;再者什么叫做“說過了”,向誰說過了?華言保證自己沒聽柯旻說過類似的話。有意思??!華言真想大笑幾聲,和柯旻正式同居的第一天居然就發現他心里還有別人,真是收獲不??!這灑狗血般的展開!華言看著眼前的手機,實在是沒有勇氣翻看下去了。如若真相真的不堪入目,那他主動倒貼著柯旻找上門同居的舉動就實在是夠丟人的。不如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吧,也好過撕破臉皮被柯旻趕出去??墒切牡椎囊粋€聲音卻在說:就算被趕出去了又能怎樣,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被趕了。你好歹也是正規大學畢業又在社會上打拼過很多年的人,難不成還能讓自己餓死?既然又是一個渣男,那就早點收身。胡思亂想之間華言只覺得好煩,于是就更加睡不著了。時間偶爾拖拖拉拉地往前走著,偶爾又走得很快像是在逃命。華言折騰自己一整夜,待躺在床上開始迷糊終于有些睡意的時候,天居然亮了。柯旻絕對是早睡早起的典范,早上五點半,鬧鐘還沒響起人就已經醒了。清醒片刻后立即起床,毫不拖沓。看著翻個身繼續睡的華言,柯旻抬起手想要拍醒他,但猶豫了一下又將手放下來了。在華言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后,柯旻去衛生間開始洗漱。華言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柯旻沒有發現其實他根本沒有睡著。他心里那種不舒服的勁兒又上來了,不想睜開眼睛面對柯旻,這可怎么辦才好?今天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居第一天,華言居然已經出現了想要逃避的念頭,這生活該如何再進行下去?柯旻洗漱過后又走回床邊似乎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