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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準確無誤地貼在了他的臉上。查一楠囧了,下意識就往余待的方向看去。只見對方依舊是面無表情的兔斯基臉,一點波動都沒有。后續沒有生氣,沒有要解釋,甚至沒有任何與平常不同的表現。那是查一楠第一次對余待生氣。他是真的很生氣好嗎?。?!他都被親了?。?!被親了?。?!結果?。?!余待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他跟他什么關系都沒有一樣?。?!他跟對方生了三天的悶氣,然而對方沒有絲毫表示,一如既往地上課,去圖書館,回家做飯,洗完澡睡覺,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查小楠越想越生氣。他們好歹也是正在交往的關系!余小待怎么可以對他這么冷漠!琢磨了半天這回想了這么個賤招出來,查小楠滿心期待著余小待露出不一樣的表情。他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哭?沒關系,只要他生氣了哭了,他就立刻沖出門去把真相告訴余小待,然后告訴他以后要表示得多一點!愛情是需要坦誠相待的!是需要小打小鬧的滋潤調劑的!然而余小待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他一個人在原地囧住。獨自在空蕩蕩的別墅里等到半夜,余待也沒有回來。第二天查一楠迷迷糊糊地在一樓客廳沙發上睡醒,只見茶幾上,那一大袋子的毛豆還如昨天晚上一般地放在那里,桌上厚厚的資料和筆記本電腦也一如昨晚一般攤在那里,余小待幫他寫的兩千多字的論文還停留在昨晚的界面。只是餐桌上沒有了熟悉的早餐的香氣,環顧四周,一點余待留下的氣息都沒有。作者有話要說: Emmmmmm為什么感覺該寫的都寫完了努力思考后續劇情該怎么走第3章之后余待遇見了(一)是夜,無星無月。余待從查一楠家里出來后便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游蕩起來。比起生氣,倒是如釋重負的感覺多一點。和查一楠在一起的日子,雖然說甜美的時刻居多,但與此同時更多的是對失去對自己心情掌控的惶恐。說到底,愛情這東西雖然不錯,但并不是他所期待的。沒有也沒什么關系。**********************走神著游蕩,一抬頭,不知不覺居然已經走到了B市城北的老街上。據說這是B市歷史最悠久的老街之一,漢代年間就有了一定規模。民國期間雖然戰亂頻繁,但經過不少的重建,這條街也保留了大部分的昔日風貌,不少傳統的店鋪都還在經營,和新加入的現代商鋪相映成趣。只是這個點,店鋪基本都已經關門了。余待抬頭看了眼,只見之前他騎著自行車來買毛豆的鹵味店已經打烊了,兩個紅彤彤的燈籠掛在門口。這家店已經快到老街的盡頭了,旁邊是一個棄置的店面,依稀可見招牌上的“南貨”二字。南貨即是雜貨,這個店面也不知為什么,在這寸土寸金的老街居然就這么一直空著。咦?之前這里有這家店嗎?余待突然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他一個小時前騎著自行車來這的時候怎么不記得有這家店?一陣風吹來。不知是不是錯覺,余待只覺得夜色突然暗了一瞬。也不知怎的就心神恍惚了一下,等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站在了那家廢棄的雜貨店里面。積滿灰塵的地面。零星地放著些小商品的貨架。堆在角落的空紙箱。今夜明明是沒有月光的,從后院照進來的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光,皎潔又明亮,讓人心情不知不覺就平靜了下來。反正也沒事干,余待干脆也就從旁邊一大疊報紙里翻了一張出來往屁股下一墊,準備先坐一會,讓自己靜下來。遇事先冷靜方能做出正確的決斷,這條原則在他之前十八年的人生中一直堅定地踐行著,和查一楠那家伙在一起大概是他做過的最不理智的決定。嘆了口氣,余待順手拿起一張報紙看了起來。這一看不得了,這報紙的名字叫……???憑借他過人的記憶力,自然沒有忘記高中歷史書中講到新文化運動時對的那一節。除此之外,每年CCTV寒暑假時雷打不動的的連番轟炸,也讓他記住了那句重復了一百遍的“我是的記者何書桓”“我是的記者杜飛”。這種東西到了現在應該是非常有價值的史料,不可能隨隨便便堆積在這種地方。余待又翻了翻,翻到一摞的,右上角寫著“民國十四年創始”,這一期是中華民國二十一年的,換算一下也就是1932年。排版還保留著上個世紀的從右至左的順序,字體也仍然是繁體。翻了翻內容,大概是在對日軍攻占東北三省并成立滿洲國的舉動表示抗議,里面還提到了淞滬停戰協定之類。又翻了些其他沒聽過名字的報紙,無不充滿了動蕩時期的激憤。余待放下報紙,發了會呆,又站起身,看了下貨架上那些他根本沒仔細看的小商品。雙妹牌花露水,“提神醒腦,止癢避穢……”無敵牌擦面牙粉,“天虛我生發明,家庭工業社制……”三花牌頭蠟,“紐約巴黎赫德納公司,上海廣東路三號,只用少許,敷于發上……”還有什么司丹康美發霜,哈德門香煙……余待愣了愣,腦子有點炸。撲面而來的歷史氣息讓他有點不知所措,那啥,他這是……穿越了?醒悟般的,余待放下手里的東西就往門外跑。剛才還無星無月的夜空,此刻一輪滿月皎潔如盤。街上空蕩蕩的,空氣都好像安靜了下來,帶著歷史沉淀的沉靜氣息。掏出手機……沒信號。余待傻了。他的腦子有點短路,不是吧,他就在深夜游蕩了那么一下,就穿越到了一個民國二十一年的雜貨店,看見了三十年代的報紙雜志民間日用品,順便可能……回不去了?再看看周圍,建筑物又仍然是現代的。并不是直接穿越回了三十年代。看了眼手機屏幕,日期倒依然顯示著2018年4月12日,然而原本應該顯示著地理定位的地方此時卻一片空白,時間顯示是11點58分。也不知怎的這個時間讓余待有點毛骨悚然,不是說什么午夜零點陰氣最重,奇怪的東西一般都在這個時候跑出來嗎?“哐當——”身后突然傳來響聲,余待被嚇得背脊一個激靈,毛發直立。一邊戰戰兢兢地回過頭一邊祈禱不要看見什么奇怪的東西,余待抖落落地轉過身。啥也沒有。除了一個綠色的郵筒。此刻,郵筒小門還在微微顫動著,好像前一刻才剛被人打開過。月光靜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