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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的男人過得很舒服啊?!?/br>你是老子誰啊,別說白南二人光明正大,就是偷情要捉jian也輪不到你東方傲,駱殊途心里嗤道。“若是殿下無事,請恕草民不送?!蹦显谰o了緊握著駱殊途的手,下了逐客令。“放肆!本王是去是留還需要你一個賤民置喙!要不是看在竹生的面子上,本王早就殺了你!”東方傲惱羞成怒,伸手就要來抓人,“竹生,本王知道你一定不是自愿待在這莽夫身邊的,跟本王走,你想要什么本王都能給你!”男主的腦回路,一般人不懂……“殿下自重!”駱殊途躲開他的手,冷聲開口,“我不知殿下為何妄自揣測我與南大哥的事情,更不知你口口聲聲說著本應該說給憐畫公子的承諾是什么意思,但我自認從未給過殿下任何逾越的暗示,我與殿下間不過只有因你威脅南大哥而起的一次交易罷了!”“竹生,你明知本王對你——”對你傾心——東方傲被自己將要出口的話驚醒,如醍醐灌頂,原來如此,難怪他會日思夜想這美麗的人兒,見不得他同別的男人在一起,難怪他和畫兒水乳/交融時依舊無法抵抗內心的空虛,竟然是因為愛上了竹生嗎?{?!獤|方傲對白憐畫失去興趣,主線任務完成度2/4,累計獎勵積分:50。}“殿下,不必再說了,”任務進度快是好事,不過這幾個男人讓他很反感,反感到都有些同情奢望著掌控他們的白蓮花了,“我和南大哥兩/情/相/悅,我喜歡他,他什么樣子什么身份,能不能給我想要的——只要是南岳,就都沒關系?!?/br>語氣透出少見的強勢和堅決,這番真情流露的表白不僅震驚了東方傲,還震傻了南岳。他聽見了什么?南岳掐了把手臂,愣是沒感覺痛,恍惚得和做夢似的。駱殊途嗔怪地瞧他一眼,臉上疏離的表情化為柔和,抬手摸/摸他掐的地方,問:“南大哥做什么掐自己,疼嗎?”南岳本性淳良,卻不代表他愚笨,作為商賈豈有不口舌靈便的,唯在駱殊途這里說話實誠,現下一激動一心急就愈發笨拙了,結巴著說:“不不疼……”他有自知之明。雖然沐兒和自己生活在一起,有過床第纏/綿,但南岳從不覺得對方會真正以情人的身份喜歡自己,他清楚那更多的只是許諾的陪伴和感恩;可人總是貪心的,他壓抑著那點可恥的期待,想或許細水長流,這份愛意就會得到回應。不過他沒想到,這可能一輩子不會有的時刻,就這樣迅速地、奇跡般地來臨了。“沐兒,你、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南岳一把握住駱殊途的肩膀,眼睛亮得灼人。雪白的肌膚透出粉紅,神仙似的人物輕輕點了頭,方才的大氣瞬間變成了羞澀的情態,看得一旁的東方傲滿腹妒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輸給了一個普通的商人。“竹生!你怎么能喜歡這種男人?”東方傲氣急敗壞道,“本王不會放棄的!本王一定要得到你!”南岳壓根沒有心思和這說不通的皇子糾纏了,回頭就給等著吩咐的家丁使了個眼色。“二殿下,請?!奔叶?,拍拍衣服上前。“滾!本王自己會走!”東方傲拂袖掃開兩個大漢,怒氣沖沖地走向大門。他人一走,大門一關,南岳就咧嘴笑了,一邊抱著駱殊途一邊叫道:“沐兒,我真高興!哈哈——”畢竟好感度唰地沖上一百了,老子看得出來你真高興……駱殊途把頭埋在他胸前,憂郁地想,系統什么時候才能升級完畢?當天晚上,駱殊途蹲在房梁上,紅著臉看了一部極為火辣的現場鈣片,一個再不見平日的溫柔體貼,激動地近乎失控,另一個被逼得眼淚汪汪風情撩人,呻/吟著表白了無數遍的喜歡,姿勢臺詞的尺度統統嚴重超標……☆、第56章摁劈?踏馬這也算度假高座上的女子容貌艷/麗,衣飾華貴,眼底有著不屑于遮掩的蔑視。“哦?”朱/唇輕啟,音色如珠玉落盤,“本公主雖喜阿傲哥哥,可這自損的事兒卻不會去做?!?/br>“公主,此事與您絕無損害。二殿下癡迷那人,不過因其顏色,若是沒了那張臉,憑著公主的美貌和手段,二殿下哪有不肯答應婚事的道理?”“哼,說得好聽!”靜了許久,女子抬手讓婢子扶著起身,冷冷地下了決斷:“行了,你去做?!?/br>地上跪著的白衣男子不動聲色地跪謝,心頭嗤笑這傳聞中癡戀東方傲的明月公主果真愚蠢可欺,卻不知那被他嘲諷的女子背身后露出了陰毒的笑容——長得一副勾人相,還妄圖利用自己?她便借狗打狗,一個都跑不了!這里的暗潮洶涌,作為中心人物的駱殊途雖不知曉,但水來土掩,兵來將擋,何況他對此世界主角們的智商很有信心。不出幾日,他就收到了白憐畫請他單獨一聚表示要當面道歉的信函。駱殊途抖了抖信紙,很是欽佩此人能將假話說得和真的一樣,言辭懇切字字哀戚,大有“你不來就是不原諒我,不原諒我就是逼我去死”的意思。對手如此盛情,豈有不去之理?他和南岳知會一聲,就欣欣然赴約了。約定地點在城郊破廟,其不懷好意的目的昭然若揭,不過白憐畫是吃準了原主的軟心腸,那樣全心全意愛護弟弟的人,就算心有疑慮也定然不會拒絕邀約,即使有所察覺也依舊懷抱期待——只是他這些退讓包容,在白憐畫看來,都是愚昧偽善。果然,見到駱殊途,白憐畫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在兄長微笑著開口之前,語氣嘲諷地說:“你還真來看我道歉呢,大哥?”聞言,駱殊途面上溫柔的表情摻雜進幾許驚訝,口中喃道:“小畫……”目光卻不著痕跡地在廟里轉了一圈。廟廢棄了有些年頭,角落里結著厚厚的蜘蛛網,地磚上延伸著細細的裂紋,從縫里長出的野草有齊腰高,掩住了半根粗/壯的圓木房梁。抬頭可見缺了大半的廟頂,自那吹進來的風被扭曲成女子哭泣般的尖細,讓人心底發寒。早已不復鮮亮色彩的土地像,灰塵蒙蒙,這曾經香火旺/盛的地方,如今只能用破敗形容。物遷人非的凄涼意味,倒是貼合了白憐畫對他的惡意,便連最后一刻都要逼/迫他認清無依無靠的殘酷現實——如果還是原劇情的話。這場預謀,本應該是迷戀東方傲的明月公主出面執行,錯將白笙沐當成白憐畫抓來虐打致死。雖然事情被揭露后白憐畫清清白白地脫出來,唯有公主惡毒之名從此傳開,但要說其中沒有白憐畫的功勞,駱殊途死都不信。——不過嘛,現在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