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設置為0,0,0?!?/br>【本次躍遷不脫離當前世界,進入初始入口,是否確定?】“確定?!?/br>【躍遷確認,準備進行中?!?/br>……研究所內。“找到了,元帥閣下!白如安再次穿越進同一個世界了!我們捕捉到了這一次能量波動,是否要現在就切斷所有通道,捕捉他?”“不必?!比R茵哈特道,“你們在這里待命,我去一趟?!?/br>……白如安翻身坐起,在黑暗中摸索片刻。旁邊的女人柔弱地摸了過來:“白公子,你莫要掙扎了,再怎么樣也得傳宗接代不是?來,快從了奴家……”“從你大爺!”白如安怒吼一聲,將那女人嚇得夠嗆。他胡亂裹上外套,就著微弱的月光在房內翻找,果然又找到了一把短劍、一枚玉佩和兩包米分末,隨手全都揣上,打開門一看。依然是幽幽靜靜,偌大一座雅致院落。他白如安又回來了!“來人啊——少爺他跑出來了……少爺他又發瘋啦!”白如安在院子里一路狂奔,等找到馬廄的位置,就見到身后追來一溜兒來抓他的小廝,便把袖口一扎,準備強行突圍。就在這一瞬間,照耀著這一切的月色忽然一暗,一道幻覺般的身影在場中。與此同時,一股驚濤駭浪般的精神力場蓬勃而出,瞬間將圍繞著白如安的人掃得人仰馬翻。白如安回頭看去,正見到萊茵哈特翻身上馬的場景,他的金發在月光下淺得像流淌的鉑金。萊茵哈特向他伸出手道:“去哪?!?/br>白如安手心里竟有些濡濕,將右手放在萊茵哈特掌中,被他拉上馬后道:“往北走,先出城?!?/br>這或許是第一次,白如安在看見他的時候,沒有想到“鬼畜大boss”和小黑屋,而是第一反應:金手指充值到賬……白如安在夢境里把自己在這個世界經歷過的事都跟萊茵哈特講了。他信任萊茵哈特的能力,不算是毫無來由,而是知道:萊茵哈特是所有boss中的變態大boss,誰輸也不會是他輸。跟著他就是勝利的保障……可能每一個追隨帝國元帥的士兵都是這么堅信,便也成就了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兩人共騎一馬,那駿馬好像感覺不到背上重量,在黎明前的街道上恣意馳騁。風聲太大,白如安不得不大聲問:“這個世界的人只看外貌分人種,你長得更像延人一點……不要緊嗎?”萊茵哈特解開自己的大衣,將白如安裹住,低下頭在他耳邊道:“不過度使用精神力,他們看不見我?!?/br>白如安勉強放心,座下駿馬已經沖出街道,一路直奔剛剛打開的城門前。守城衛兵還在檢查城防,未準許行人通過,北門最小的門橋剛剛在下降,護城河邊燈火零星。萊茵哈特雙腿一夾,一手牢牢按住白如安,兩人一騎如同閃電一樣奔馳而出。白如安大叫一聲,駿馬已在門橋上狂奔,在那門橋落在對岸土地上之前,便縱身一躍,踏上了樊陽北部官道。向后看去,守城的士兵一片大亂,有人茫然在背上亂摸,發覺自己丟了一把反曲弓。遠處,萊茵哈特手一揚,將到手的反曲弓和一支白羽箭塞進白如安懷里,沉聲道:“還去先找衛慳報信?”白如安道:“衛慳不能死,衛家軍是樊陽的中流砥柱……”“讓他知道伏兵就可以了?!比R茵哈特道。一騎絕塵,比白如安上一次糟糕的騎術快了不知多少倍,當黎明準備到來時,他們已經能看到前方衛慳小將軍的運糧隊伍。在這個山坡上萊茵哈特就勒停了馬,引導著白如安在馬上站起,道:“站穩,拉弓?!?/br>白如安不明所以,順著他的牽引搭上箭,勉強將弓拉開一點,手臂肌rou發顫,拉不下去了。“60磅,你可以拉開?!比R茵哈特的精神體直接站在馬背上,像白如安身后的一尊虛幻的神明,“手臂抬高,放平,使用你的肩膀和腰力!”白如安將手臂抬高一些,依稀感覺到萊茵哈特的力道支撐著自己,前方除卻一線綠色的林地卻什么都沒有:“萊茵哈特,是要射誰?”萊茵哈特抬手微微一指,精神力瞬間在狹小的空間中爆發,恐怖的氣壓和熱量點燃了箭頭上的燃料——這是一支火箭。不等他給出信號,白如安氣力不濟,手一松便放了出去。一點火星若有似無,在晦暗不明的天空中劃過。“走?!比R茵哈特坐回白如安身后,催馬前行,駿馬再次風馳電掣。“到底是在做什么——”白如安手臂仍有些酸,騎在馬上大聲問道。“示警?!比R茵哈特說。撲面而來的寒風將白如安的碎發吹得支離破碎,他坐在萊茵哈特懷中,竭力向后看去,只見前方那幽綠色的一條細線上,升起了nongnong煙霧,如烽煙,如不詳的預警。火光照亮了天空一角。不遠處,衛慳的運糧隊伍察覺不對,正在陸續停下。“你……我燒了那片地方,是給衛慳示警?”白如安恍然道,“樊陽也得派人出來查看,那支伏兵藏不住了,山河關的消息也捂不住了……!”艷麗的火光沖天而起,他們所行前方的天空仍是一片藏青色,背后卻像背負起了絢爛的煙火,遙遙烈烈,向著兩人渺小的身影追隨而來。白如安又道:“這……這么大的火,不會燒得太過分吧?”“不是火,是天亮了?!比R茵哈特答道。他們一路像揭開黎明的帷幕,又像把日夜的分界線推行向南;等奔行到回馬府中,天已大亮。白如安故技重施,騙人將他放了進去。回馬府中娘娘腔的監軍林畫果然又傻乎乎來接,白如安打斷他話頭道:“我是樊陽白家嫡子白悠,山河關破了,特奉制置使之命來回馬府調動守軍?!?/br>林畫大驚失色,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白如安果然還是看不慣他這個樣子,道:“你自己看!”北方的天空已然狼煙滾滾,從這里遙望是分不出到底出了什么事的。只有個玉佩,沒有制置使調兵的手令;林畫還是半信半疑,瞻前顧后,不敢下決定。白如安不耐煩地搶了他的兵符到手里,就往外走去。走到一半時,白如安回過頭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