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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物要進來,黎茶茶內心出現了幻覺般的疼,以至于兩人嘗試了四五回都沒成功過,加上后來忙,也沒什么見面的機會,兩個人便就此打住。 今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有一張方便的床…… 再瞧瞧肖南的眼神兒,黎茶茶咽了口唾沫。 她先上了床。 肖南又把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從行李箱拿了出來,整理了一會后才后腳上了床。 他一上床,便伸手將背對著他的黎茶茶攬到了懷里。 黎茶茶感受到了炙熱的胸膛,又咽了口唾沫,幾乎是瞬間,她便感受到有什么頂著自己的臀部。這種熟悉的感覺,在那四五回的嘗試中,已經感受得淋漓盡致。 她立即裝睡,還發出小小的呼嚕聲。 也是此時,肖南低笑一聲,伸手攬緊了她,說:“不碰你,就這么睡,等你再大一些了,我再碰你?!?/br> 黎茶茶說:“那你現在怎么辦?” 肖南:“嗯?不裝睡了?” 黎茶茶轉過身來,在黑暗中與他臉對臉,她心虛地說:“我只是被你吵醒了,沒有裝睡?!?/br> “嗯哼?!边@一聲,意味深長。 黎茶茶扁嘴:“真的!” 肖南又低笑:“行,我知道是真的?!彼麥惽叭?,在她的唇親了一下,縮回來時又沒忍住,再次含住她的唇,給了她一個深吻,直到黎茶茶氣喘吁吁時,他才松開了她,一臉□□地說道:“好了,睡了,明早帶你去見一個我的朋友?!?/br> . 黎茶茶對肖南的這一位朋友隱隱約約有一些猜測,不過她知道得不多,唯二知道的信息還是從甄寶女士以及王乾口中得知的,一是肖南和綠毛關系很好;二是肖南高三之后各種的變化與綠毛有關。 如今來了這兒,她還獲得第三個信息:被肖南稱之為楊叔和楊嬸的老夫妻是綠毛的父母。 而這里,就是綠毛的老家。 果不其然,第二天,肖南帶她去了一個山頭,山頭上綠樹成蔭,還有一座尋常的墳墓。 墳墓的石碑上刻著三個字——楊韜。 周圍打掃得很干凈,半顆野草也沒有,墳前還擺了一聽的百事可樂,從瓶子的新舊程度看來,估摸著放了不到小半月。此時,肖南說:“二狗喜歡喝可樂,只喝百事,不喝可口,楊叔楊嬸隔幾天就會來看他,給他打掃干凈。二狗生前有潔癖,我還曾說他跟個娘們似的,絕對不允許屋里有半點垃圾,屋里所有東西都得擺得整整齊齊……” 他蹲在墳前,把一聽可樂和石碑對齊了。 “二狗,我帶女朋友來看你了?!?/br> 黎茶茶也跟著肖南一塊蹲了下來,平視著石碑上的照片。黑白照片上的男孩生得眉清目秀,正是人生中最美好最青春的年紀。她感觸很深,假如以前有哪一回沒撐過去的話,是不是自己也會變成這個黑白模樣? 她認真地說道:“你好,我就不喊你二狗了,你喊你一聲韜哥。韜哥你好,我是肖南的女朋友,黎茶茶,黎明的,喝茶的茶?!?/br> 肖南又說:“我女朋友碰上了點小事,我帶她過來避避風頭……對了,就是我女朋友先提出來的構思,海洋垃圾收集器……”他把構思和目前進度都一一說了。說這些話時,他的眉眼間里很是平靜自然,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一座冰冷的墳墓,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朋友,如今他就在和朋友閑聊。 黎茶茶蹲得有點累,站了起來,沒有吭聲,安安靜靜地聽著他說話。 過了許久,他才站起來,和黎茶茶說:“我剛認識二狗的時候,他高冷得要命,隔三差五就往海邊跑,起初以為他喜歡海,后來才知道他年紀輕輕,想法卻不少。只可惜當時我還不夠成熟穩重,十八歲的年紀叛逆又囂張,總覺得天塌下來也沒什么好害怕,反正老子天下第一。直到二狗走了,我才悟出人都很脆弱,沒辦法跟天斗,得學著收斂性子,還要學會成熟,學會理解其他人……” 黎茶茶心中微動,問:“這是你蓄胡子的原因?” 肖南說:“這跟你們女孩失戀剪頭發同個道理,當時總想著要做出改變,我那會兒是寸頭,也沒頭發可以剪了,便索性開始蓄胡子,每次看著胡子,就提醒自己要成熟要穩重要理解他人。后來碰見你了,那時已經覺得內心夠強大夠成熟了,這些外在的東西也不需要就剃了……” 黎茶茶說:“我胸口的紋身,跟你的胡子性子也是一樣的,只不過紋身是一輩子的事,洗了也有疤痕……” “別洗了,挺好看的……”說著,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特地壓低了聲音,對著墳墓說:“二狗,保佑我和女朋友上床順利,讓她少疼一點……” 黎茶茶紅了臉,用手肘撞他:“你有毒,和韜哥說這些干什么!” 肖南說:“先求了再說?!?/br> 黎茶茶又撞了他一下,說了句:“沒個正經?!?/br>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山里環境比不得大城市, 如今又是夏天, 蚊蟲特別多。不過黎茶茶倒是玩得開心, 一來這兒環境有些閉塞, 她不用戴墨鏡也不用戴口罩,周圍沒有人認識她;二來遠離了網絡上的喧囂,她內心前所未有的平靜。 回去的路上有一條河溪, 水流叮咚作響,清澈見底的,完全沒有受到污染,還能見到一兩尾小魚游得自在。 肖南問她:“想吃魚嗎?” 黎茶茶問:“你要抓魚?” 肖南說:“之前我跟楊叔學過?!?/br> 黎茶茶打小就在大城市里生活,自然是沒有抓過魚的,見肖南挽起褲腳, 進了河溪里,覺得有些新鮮, 也想進去試試。不過黎茶茶不大喜歡滑膩膩的觸覺,因此有些猶豫。 肖南說:“你在河邊等我,我抓了給你摸,要覺得不舒服,我就把它烤了?!?/br> 黎茶茶點點頭。 未料小魚有些狡猾,肖南抓了十幾分鐘硬是沒碰著它, 一扭頭,見黎茶茶看得專注, 一張小臉蛋被太陽曬得紅撲撲的。他略微沉吟, 又上了岸, 四周一打量,見不遠處有乘涼的地方,拉著黎茶茶過了去。 黎茶茶問:“不抓魚了嗎?看你抓魚我覺得挺有趣的……” 肖南:“等會抓?!?/br> 他圍著大樹轉了一圈,伸手摸了摸樹干,還身手利落地爬了上去,把黎茶茶看得一愣一愣的。一小會后,他下了來,脫了上衣,鋪到了樹蔭下,才對黎茶茶說:“你坐這里,檢查過了,樹上沒蛇,樹干表皮上也沒蟲?!?/br> 肖南知道女孩子大多怕蛇蟲,他看過黎茶茶的綜藝節目,有一集在農村里,兩個成年人手臂環抱住的大樹有黏了一只和樹干顏色一樣的蟲子,碰上去軟軟的,還會蠕動,把一群女孩兒嚇得面色頓變,黎茶茶也在其中。 黎茶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