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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道:“你若再不停車,我便跳下去!”馬車仍越跑越快,似乎不相信他真敢就這么跳下去。賈環一把將車廂中的薄被扯過來,裹起小幾,一言不發,重重扔了下去。重物滾落的聲音傳出,車前果然傳來“吁”的一聲,馬車沖出十多步終于停下,薛蟠連滾帶爬的跳下車,向后狂奔了數米才反應過來,一回頭,便看見剛從車廂中跳下來的賈環。薛蟠抹了一把冷汗,道:“謝天謝地,環兒你沒事?!?/br>賈環冷冷看著他,道:“薛大哥為何在此?”“這不是……呵呵,”薛蟠傻笑道:“這不是想和環兒你親近親近嗎?”“來福呢?”薛蟠道:“他拿了我的銀子,不知道到哪里快活去了呢……環兒,不如……呵呵,我們也快活快活?”賈環不說話,冷冷看著他。薛蟠被他秋水般的明眸看著,越發心癢難捱,慢慢逼近,賭咒發誓道:“好環兒,我實在是歡喜你的很,只要你應了我,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要我打狗,我絕不攆雞……你、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摘給你!好環兒,你應了我,從今后,你就是我老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賈環又氣又怒,仍忍不住被他幾乎逗笑,僵了臉,一面向樹叢退去,一面冷冷道:“在學堂里便知道薛大哥是慣會哄人的,對香憐玉愛幾個,都費盡心思好生哄了幾日才弄到手,怎么今日對我竟是要用強不成?”薛蟠央道:“我不過和他們玩玩,他們怎能和你比,好環兒,實是你生的太美,哥哥一日也等不得……環兒你放心,只要你應了我,什么香的臭的金的玉的統統不要,只守著你過日子……好環兒……求你了,應了哥哥我吧……”賈環冷冷道:“薛大哥難道就不怕我去告訴長輩們知道?”薛蟠得意洋洋道:“環兒你怎么會那么傻,聽說自你回來,姨父也不過見了你一面,就算你說了,我不過就是被我娘打一頓板子,但姨父最是正經古板的,只怕要嫌你有辱門風,這輩子都不會再看你一眼。至于姨母,你母親不過是她跟前打簾子的,在她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一個,你說姨母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賈環怒極反笑道:“好,好啊,你倒是打探的清楚?!?/br>薛蟠道:“若不是打探的清楚,我也不敢就這么……嘿嘿,好兄弟,你別犟了,哥哥保證,那滋味兒你試過一次,便再也放不下……”賈環不愿再聽他污言穢語,冷冷道:“好,你過來?!?/br>第9章應祥薛蟠原本見賈環為了躲避自己,慌亂中似乎不辨方位,漸漸離開大路,進入樹林,正按捺不住準備動手,聽了這話,頓時如奉綸音,向前撲了過來。賈環目露寒光,不閃不避,眼看薛蟠到了身前,卻忽然臉色一變,向側面閃了開去,大聲喊道:“救命啊,殺人啦,殺人了,救命啊……”薛蟠被他閃開,也不生氣,反而覺得甚是有趣,呵呵笑道:“環兒你別叫了……這種地方,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請恕我惡俗一下下……)賈環對他的話恍如未聞,仍大聲呼救,薛蟠正要說話,忽然聽到有激烈的馬蹄聲由遠及近,聽起來有十多騎,來勢奇快。薛蟠見賈環仍不住口的呼救,忙撲過來要捂他的嘴,不想賈環在山里長大,力氣雖小,身體卻極靈活,一時間竟捉他不住。薛蟠正在懊惱,不想那蹄聲到了跟前,竟毫不停留的馳了過去,薛蟠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道:“好環兒,你這次可死心了吧,他們騎著馬,你就是在他們面前叫喚,他們也不定能聽的到呢,何況離這么遠?”賈環也不再白費力氣,扶著樹干站住,薛蟠緩緩逼近,道:“好環兒,這是老天要成全我們的好姻緣呢!你就別再犟了……”賈環看著他,淡淡一笑,道:“好啊,既然是老天的意思,我還有什么好說的,便成全了你就是?!?/br>薛蟠大喜,猛撲過來,這次賈環果然不再躲閃,薛蟠抱著他的腰,迫不及待的就親了上去,嘴還未到,熱烘烘的酒氣便噴了賈環一臉,賈環側臉避過,薛蟠也不介意,將他一把按在樹干上,迫不及待便去扯他的腰帶,誰知手剛碰到腰帶,人便被整個提起來扔了出去,薛蟠大怒:“誰敢管你家薛大爺的閑事?”一個年輕充滿活力的清朗聲音喝道:“狗奴才,你是誰家的爺?”一根馬鞭子劈頭蓋臉便抽了上去,薛蟠慘叫一聲,臉上已經多了一道猙獰的血痕,薛蟠眼睛都睜不開,疼的哭天搶地,在地上打滾,但他無論滾到哪里,都脫不開鞭子的籠罩范圍,頓時叫的跟殺豬似的。賈環早站了起來,拍去衣服上的灰塵,冷冷看著薛蟠在地上打著滾哭喊,一語不發。那人打了十多鞭,覺得無趣,一腳踹暈了薛蟠,轉過身來,賈環這才看清這是一個二十左右的青年,生的高大俊美,劍眉入鬢,一雙墨玉般的眼神彩飛揚,很是英氣,上前行禮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青年也上下打量賈環,謔笑道:“爺是救了你,還是救了他?”賈環淡淡道:“自然是救了我,公子何出此言?”青年道:“救你免于牢獄之災?”賈環道:“公子的話,我聽不懂?!?/br>“別跟爺?;ㄇ?,”青年道:“爺這雙眼好使的很,你方才指縫中閃著銀光,分明是持著利刃,見了爺才收了回去,若是爺晚來一步,這小子已經死了……爺可有說錯?”“有,”賈環伸出手,玉白的掌心里靜靜躺著一根銀針,閃著幽冷的光芒:“其一,這算不得什么利刃,其二,我從未想過要殺他,其三,我便是殺了他,也不用坐牢,因為沒有人能看出來?!?/br>青年不以為忤,笑道:“好大的口氣,不過爺喜歡……你說你不準備殺他,那你方才拿著銀針要做什么?”賈環淡淡道:“隨便找個脊椎,也不拘是哪里,從縫里刺進去,再隨意攪攪……他也不痛不癢,不過是從此以后,下半身再動彈不得、何時要拉要尿也由不得自己而已,便是找大夫看了,大體也就診出個馬上風而已?!?/br>青年只覺得背后寒氣直冒,若真是這樣,豈不是生不如死?若是他兇神惡煞的說這樣的話,他倒不覺得有什么,但對面少年語氣隨意平淡的像是談論天氣,頓時讓他頭皮發麻,道:“看來爺是多管閑事了?!?/br>賈環搖頭道:“怎算是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