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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龍族真的很愛流口水……”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會替座騎cao心衣食住行的人。 聞樂嘆了口氣說:“那你至少記得照寰喜歡吃些什么吧?”她到現在都沒動清楚龍族的食譜。蛋蛋簡直就是來者不拒,只要是吃的都敢往嘴里塞。 誰知廣原頓了頓,回答:“這我倒是記得的?!?/br> “照寰的喜好很奇怪。他喜歡吃竹筍。當初遇見他,就是因為他把我屋前的一片新筍全部吃光了?!?/br> 說著,他鬼使神差地添了一句: “龍是很死心眼的生物。它們本遨游天地,無拘無束。你一旦豢養了它,它長大后,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教皇和博西安的對話。 教皇:你是不是盼著我死???死了你就好上位,獨占江山和你老師了。 博西安:沒有沒有。您看我這不是在幫忙救你么。 教皇:行了。反正這位子遲早是你的。你有這份心我就先記著了。 但實際上兩者說的都是客套話。 博西安不篡位,只是因為他還太嫩了,穩不住局面。 而教皇一旦恢復健康也不會讓位,他有本事讓博西安超長待機個五六十年。 ps.博西安小時候被廣原撿到,收作弟子,很粘人,和教皇關系不大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第112章 “豢養?”聞言,聞樂笑了一聲,“這你倒是放心。我給他提供的一向是比外面的世界更殘酷的訓練環境?!?/br> “它現在長期在厄諾那里接受教育,野外生存方面的能力是最不必擔心的?!?/br> 廣原聞言,臉色僵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地說:“厄諾?傳說中的那條黑龍?” 聞樂理所當然地點頭。 廣原無語了。他不擔心聞樂會把蛋蛋培養成照寰那樣恨不得找一片有竹林的山峰宅上一輩子的宅龍了。 由傳說中殘暴不仁的惡龍來執掌教育,廣原只擔心蛋蛋這條稱得上是瑞獸的東方龍長大后的畫風。 “孩子長大了自然會想去外面闖蕩闖蕩的。蛋蛋哪天想要脫離我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br> ——倒不如說,厄諾灌輸給它的教育就是成年代表著獨立。龍族的領地、財寶、地位全都是靠自己拼殺出來的,不好好磨練自己的能力就要做好被搶走一切的準備。厄諾說這句話的時候,專門把它私藏的珍珠一顆顆扒拉出來全部堆放到一起,為了演示所謂的“奪走一切財寶”,他用黑色的龍息威脅蛋蛋要融化這些珍珠…… 結果蛋蛋當場噴出了從未有過的強烈水柱,噴了厄諾一臉。 雖然,那力道對于厄諾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但厄諾還是很欣賞蛋蛋這股為了守護自己的財寶豁出一切的氣勢——這才像條龍嘛! 聞樂還是很滿意蛋蛋的學習進度的。但是無論它將來變得有多強大,海國都隨時歡迎它,這就是所謂“老父親的情懷”。 “龍族再暢游天地,自由自在,也有個家也不過分吧?”聞樂不經意間說道。 ……“家”么。原來如此。 廣原遮掩住眼底一絲了然,微笑著搖了搖頭,說:“是我多慮了?!?/br> …… 廣原是秘密離開光明教廷的。 畢竟教廷執事官拜訪海神這種消息傳遞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暗自揣測他此行的目的。 海神一向是獨立于黑暗議會和光明教廷之間的。雖然海國的出版社發行過安德·賽迪勒的自傳體,但從未與黑暗議會有過什么切實聯系,而關于光明教廷,海神殿這邊又一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海神身為光明系的神明,終于打算和信仰光明神的教廷合作了嗎? 不怪別人會這么認為。因為教皇列奧在見到海神本尊時,有那么一瞬間也是這么想的。他因為身居教皇之位,還暗自考慮了更多:如果海神作為光明神系的主神,想要插手教廷內部的事務該怎么辦? ——但他很快就能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 廣原將人迎進門后,就帶著微笑站到了教皇的身旁。 教皇:“怎么回事?你怎么直接把這位領回來了?” 廣原:“情勢所迫。我們沒有拒絕的余地?!?/br> 兩人快速用眼神初步交換完信息,教皇那寡淡的神態瞬間變得雍容華貴了起來。他自圣座上站起,銀白色的長發似月光流泄在肩頭,一步一步走下臺階,往聞樂站著的方向走去。 誰知聞樂擺了擺手說:“教皇是嗎?客套的話就不必說了,準備一下,我們一起進深淵?!?/br> 教皇:“???” 他完美無瑕的微笑出現了一絲裂痕,隨即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頭望向廣原,眼中寫著一句話:“這就是你和她商談的結果?” 廣原回給他一個無奈而確定的眼神,意為“是的”。 教皇:“……” 聞樂:“別緊張。我會保護你的。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先看看你魔力失控的問題……” 廣原在某一點上完全沒有欺騙聞樂,即教皇現在的身體狀況。別說進深淵了,聞樂瞧得出來,就憑他現在的狀態,再在原地站個十幾分鐘就撐不住現在高貴冷艷的架勢了。 教皇抽了抽眼角,再次將視線轉移到廣原那里:你連這個都跟人家和盤托出了? 廣原再次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是的。 教皇還有什么辦法?他除了認命完全沒有別的辦法。 聞樂用神力查看了一下教皇的具體狀況,驚訝于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人身上居然有如此之多的陳年暗傷。大多數都是非暴力傷痕,比如用魔法燙灼出來的痕跡,又比如某一處魔法通路被強行拓寬、輸送魔力后變得異常脆弱…… 教皇就像是一個破敗不堪的、由人縫縫補補拼湊起來的、擁有龐大到溢出的魔力的怪物。 他如同一個容器,里面裝滿了家族冷漠、骯臟、腐敗和罪惡,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的、無時無刻在向外溢散著的卻是精純的光明元素的魔力。這難道不是一件很諷刺的事情嗎? 被探尋到過去的傷痕時,教皇輕輕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再睜眼時,銀白色的眼眸里又盛滿了慵懶和無所謂。 “很糟糕?!甭剺分毖缘?,“照這個速度崩潰下去,你的身體很快就撐不住了?!?/br> 和廣原一樣的判斷。 也是自己早就料到的判斷。 教皇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似乎因“神明的宣判”感受到了一絲悲哀和釋然。 有時候,沿著一根繩子從地獄的邊緣往上爬,也是很累的事。那根繩子名為“人類的希望”,而當這份希望是由自己的摯友沉甸甸地捧過來塞進你懷里的時候,這份感覺就更微妙了——教皇幾乎已經看開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