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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分類,到聯系,到區別,以及邊邊角角的知識都說了一遍,當他停下,全班靜默。前邊肖千木回頭,沖他一挑大拇指:“囂張?。?!”政治老師瞇起眼睛,深深微笑,看楚見就像看國家棟梁、未來希望,“不錯,不錯。坐下吧!”這下沈長樂郁悶了,眼神跟刀子似的刮著前面人的后背。這家伙不是添亂嗎?這下好,順序被打破了,到我這里該說哪個呢?他恨恨地想,就你能,就你得瑟,怎么就不知道低調一點呢?其實楚見還真不是個恃才傲物的主兒,他成績是好,可是他從不因為自己成績好就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相反的,他跟同學們的關系很融洽。他很自信,自信到不需要用冷漠疏離來標識自己,他向來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么才能得到,他自得其樂走自己的路。也許他身邊確實沒有特別多知心的朋友,但是那不是他不夠好,而是他太好了,讓絕大多數人選擇遠遠地把他當成傳說或者把他當成對手,而不是近距離的被他的光芒淹沒。當然,楚見不是故意找沈長樂的麻煩,相反的,楚見在見到沈長樂的第一面就覺得很有眼緣,那個干凈如青木的男孩子用明亮的眼睛看著他,說對不起。他當然沒有生氣,他甚至愿意回過頭去多跟他說幾句毫無意義的話,就為了看他無奈又乖痞的表情。所以楚見今天的表現并不是他的風格,他不會這樣鋒芒畢露的去顯示自己,他不必也不屑,而對沈長樂,他只是心念一動之下起了些他也不大明白的戲弄之意。“最后一個同學,你看看還有什么補充的嘛?”政治老師叫起沈長樂。“沒,沒有?!倍甲尦娬f完了,我還補充什么?他想。“那把剛才那位同學說的再重復一遍?!?/br>沈長樂先是一愣,然后憑著剛剛幾分鐘內背誦的印象,再結合上課時聽講的記憶,加上前邊已經有人將同樣的問題重復的回答了好幾遍,他硬是將楚見的回答百分之九十五的呈現出來,而且聽上去還比較流暢。等他答完,全班再次靜默。老師再次滿意地點頭,“好,坐下?!?/br>楚見回過頭,沈長樂正看向他,嘴角微翹,眼睛瞇起,眼神兒倍兒得意倍兒挑釁。楚見沖他明媚一笑:“不錯嘛!”沈同學揚揚下巴,心想,別以為就你強,小爺我也不是吃素的。經此一役,沈長樂不說是一戰成名吧,也算是被班里的同學認識了。連孟洋都驚訝了,想不到你小子還挺厲害的。沈長樂有點莫名其妙,這應該不算什么吧,后來醒悟到,不是自己真有多強,而是因為對手是楚見,就像武俠中描述的,能跟絕頂高手過招的肯定不是等閑之輩,即便他們比的是扎馬步。沈長樂并不在乎那些看法,他知道自己永遠也學不成像楚見那樣的“絕頂高手”,他只是還不錯,而且,他覺得他已經盡力了。沈長樂的人就像他的名字,知足常樂。他不會逼迫自己到絕地,他自己心里有個界限,做什么事情達到這個臨界值的時候,無論結果如何,成功或者失敗,好或者不好,就到這個地步了,可以蓋棺了可以瞑目了,絕不再掙扎。簡而言之,他不執著,也不墮落,有上進心,但是點到即止。這樣的沈長樂有點懶,有點皮,讓人覺得放松,偏偏各方面又還不錯,從這個角度上看,沈長樂比楚見更受大眾青睞,畢竟楚見太好了,好得氣勢凜冽,好得難以企及,一句話就是脫離群眾。不到三周的時間,沈長樂已經跟班里同學混得很熟了。男生們都覺得這小子挺爽快的,抄個作業啊傳個紙條啊都很痛快,女生則認為沈同學成績上乘,性格幽默,讓他幫忙修個凳子抬個桌子的從不拒絕,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特別是當他笑起來,燦爛如八月里的陽光,明凈得晃眼,這讓他在女生堆里人氣直升。周三下午有節體育課,其實,對于高中來說,考大學是目標,除了體育特長生,所有人包括老師都自動的把這種課用來給同學們放松。體育老師張涵帶著一班人圍著cao場慢跑三圈,跑到兩圈的時候已經全無隊形,第三圈的時候,整個隊伍已經稀稀拉拉的遍布跑道。男生還好,楚見、沈長樂、肖千木、孟洋還有其他幾個人都跑到了最后,女生幾乎都在半路撤了下來。張涵看著坐倒在跑道邊上喘得死去活來的眾人,一邊喊他們起來走走,一邊在心里哀嘆,這些孩子的身體素質怎么這么差,整天在教室里憋著,個個臉色青白,這樣下還沒高考呢人都垮了。不過這課安排的也確實不合適,九月份的天氣還是明晃晃的熱,不能做什么劇烈運動。跑完了讓大伙自由活動。于是學生們三三兩兩的湊到樹蔭下面去喝水,聊天。肖千木湊到楚見身邊,從口袋掏出兩幅撲克,“打牌么?再找倆人?”楚見抬眼看見孟洋、沈長樂倆人正在臨近的樹蔭下面鋪張報紙坐著,嘰嘰咕咕地說什么,他眼珠一轉,叫著肖千木走了過去,在沈長樂背后拍拍他的肩。“打牌么?”沈長樂還沒說話,孟洋眼睛一亮,問道:“升級?”“好?!苯浀溆螒?,大伙都沒意見。只有沈長樂謙虛地說,我玩的不好。孟洋一把拽過他,沒事沒事,有我呢!推推搡搡把他拉入了局。五四個人排開陣勢,楚見和肖千木一家,沈長樂和孟洋一伙,孟洋斗志昂揚地說:“沈長樂,讓咱們殺他個片甲不留?!背姾托で鞠嘁曇恍?。戰上了孟洋才發現,楚見和肖千木絕對是高手,記牌出牌滴水不漏,反觀自己和沈同學的組合,自己尚且還能憑著多年的實力爭奪幾分,沈長樂那就是閉著眼睛,全憑直覺,打得一塌糊涂。“紅桃K!”沈長樂啪的甩出。“啊,沈長樂!他們上把就沒紅桃了?!泵涎蟾呗暯袉?。三分鐘后。“沈同學,你有大牌為什么上把不管上?”五分鐘后。“樂樂啊,你怎么還有方片???”一刻鐘后。“長樂,兄弟啊,哥哥要被你拖死了……”沈同學在孟洋一聲比一聲慘的嚎叫中穩如泰山般出著一把又一把人神共憤的牌,面不改色。他牙齒輕輕咬著一角嘴唇,看著手中紅紅黑黑的撲克,腦袋一團亂,偷眼瞧身邊的楚見,他從開始就氣定神閑,無論手中好牌爛牌完全不似肖千木似的表露無遺,他只是長睫低垂,嘴角微翹,總讓人覺得他肯定拿了一手必贏的牌。幾把牌過后,他脖頸上浮著微微的汗漬,閃爍著柔軟的質感,他抬手拿牌呼扇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