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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滿意的,可是最近怎么突然間,都在說王爺將娶的王妃是貴妃娘娘家里的人?” 養真見她哪壺不開提哪壺,臉色有些發僵。 張嫣早就低下頭去,臉上薄紅。宋二奶奶傾身看向養真,低低問道:“不知道王爺私下里可跟姑娘提過什么嗎?” 養真的心里咯噔一聲,便勉強笑道:“我雖也耳聞此事,可十三叔并沒有跟我多提,我便不敢過分追問了?!?/br> 宋二奶奶問道:“那么,不知姑娘可見過那位王家的女子了嗎?也到底是什么樣國色天香的人,竟會把楚王殿下迷住了?” 養真十分之窘,便道:“我雖然也沒有親眼見過那個人,但在我看來,嫣jiejie的容貌、品格,才華,在京城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只怕沒有人比得過?!?/br> 宋二奶奶笑道:“她真有那么好,我們也不至于犯愁了。假如對方是知根知底的,的確比她好,那也罷了??涩F在幾乎不知道是個什么來頭的如何樣貌的,我們平白就輸了,真是叫人氣悶不服的很?!?/br> 原來宮中張皇后因為猜不透寧宗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她又無根可循,所以便暗中交代了國公府內,趙芳敬的身自然近不了,幸而還有個喬養真。 定國公府人脈極廣,早在榮國公府孫老夫人壽辰的時候就刻意接近養真,只為今日的登門造訪,想要從養真口中打聽出王家那人的底細。 *** 就在養真跟定國公府來人見面的時候,趙芳敬正奉旨入宮。 一路正往乾清宮而去,無意中卻看見從寶儀門下走出一隊人來。 頭前兩名小宮女領路,身后也有幾個跟隨著的,中間簇擁著的那位,卻是桑家的桑落姑娘。 原來今日桑落是封了皇后娘娘的口諭進宮覲見的,正要去翊坤宮。 桑落微微垂首,并不隨意四處張望,一時竟沒有看見趙芳敬。 趙芳敬凝視著她,負責領路的那小太監見狀,便說道:“王爺可認得那位姑娘?” “不認得?!?/br> 小太監忙道:“那是原先在宮內當值的桑統領的妹子,聽說是三殿下看上了她,皇后娘娘今日正是為了這個才召她進宮的呢?!?/br> 趙芳敬挑眉:“是嗎?” 小太監笑道:“奴婢也是聽他們私底下說的,原本桑姑娘的樣貌也算是絕色了,只可惜她出身有些低,只怕娘娘不會樂意她為三殿下的正室?!?/br> 趙芳敬道:“你們倒是看的清楚?!?/br> 青鳥忍不住道:“你們私底下都這樣議論主子?是不是也議論我們王爺來著?” 小太監嚇了一跳,忙說不敢。青鳥道:“一定有,別打量我不知道,可說我們王爺的壞話來著?” 小太監如何敢承認,青鳥拉住他的耳朵,逼著他,小太監才忙說道:“王爺饒命,我們委實不敢亂嚼王爺的舌頭,只是……” “只是怎么樣?”青鳥呵斥。 小太監才說道:“只是大家常常說起喬家那位姑娘的傳奇故事,但大多數都不是壞話,反而都是贊揚她的呢,畢竟一個小姑娘家家,居然敢千里迢迢地跑到那災疫橫生的南邊去,這已經很叫人佩服了。何況她還在京城里鬧風寒最兇的時候免費布施湯藥給城里百姓呢?做出這種大善事,簡直是菩薩般的人,我們怎么敢私下里編排她呢?” 趙芳敬聽得心里喜盈盈的,含笑道:“你們說我倒是不打緊,怎么連我的人也說起來了?” 小太監忙道:“奴才們提起王爺跟喬姑娘,不像是提起別人一般一味地挑剔,反而多數是好話,也只有王爺這般人物,才能調/教出喬姑娘那樣的性情呢。這叫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虎、虎父無犬女……” 趙芳敬聽他滿口夸獎,神情也很認真,面上更是笑意晏晏。 直到聽到最后一句,趙芳敬的臉刷地黑了。 *** 桑落在宮女的帶領下進了翊坤宮。 進殿后她仍是循規蹈矩,垂眸上前跪地拜見皇后。 張皇后示意免禮,不露痕跡地將她上下打量了一回,果然見生得體態婀娜,氣質超逸,且一張臉秀麗絕倫,絕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也算是萬里挑一了。 皇后心中暗嘆自己兒子的眼光果然不錯,可是轉念一想,趙曦知在外頭私自認識了此女,焉知此女品行如何?興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當下皇后道:“你不必拘束,起來說話?!庇置n座。 桑落謝恩,在凳子一角小心翼翼落座,仍是半垂著頭,很是貞靜得體。 皇后心里隱隱有三分滿意,便道:“你今年多大了?” 桑落起身道:“回娘娘話,臣女今年十六了?!?/br> “去年的龍舟奪彩,本來你們家也要參與的,怎么你竟不曾進宮?連今年都沒見過你?!?/br> 桑落恭恭敬敬地說道:“去年是因為家中長輩過世,不便哄鬧,今年是臣女的年紀大了,所以才并未參與?!?/br> 張皇后一哂道:“雖說是你的孝心,不過龍舟奪彩是宮內的規矩,就如同天家若是有喜事,民間三月禁止白事一樣,自然有個輕重緩急的。難道皇室正辦喜事,你家里還要大張旗鼓的出殯嗎?” 桑落心頭一沉,卻只勉強應道:“娘娘訓斥的是,是我們……眼光短淺了?!?/br> 皇后瞥她一眼,吃了口茶,才又緩緩說道:“對了,說來你年紀已經不小了,你們府里可給你說過親嗎?” 桑落搖頭道:“回娘娘,據我所知并不曾?!?/br> “這是為何,”張皇后微微一笑道:“本宮先前也曾聽說,有過不錯的人家向你們府內提親的,難道都看不上?” 頓了頓,桑落才輕聲道:“請娘娘恕罪,這些臣女也并不知詳細,都是家中長輩做主?!?/br> 皇后淡淡道:“原來你不知道,說的也是,兒女姻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個自己做主的道理?你這樣才是本分,不像是那些狂浪的人?!?/br> 桑落不語,實則聽出皇后話中有話。 皇后見她面上并無什么異樣,一笑又問:“是了,本宮怎么聽說,最近你們家里有些事?好像是你哥哥怎么了?” 桑落猶豫著說道:“是、是哥哥在五城兵馬司,給人彈劾了?!?/br> “可知道為了什么?” “臣女不知?!?/br> 皇后皺眉道:“你如何連這個都不知道,難道你并不關心自己的兄長?” 桑落臉上微紅,終于說道:“臣女其實聽聞,是有人告哥哥貪贓枉法,但是臣女是相信哥哥的品行的,知道他絕不會做這種事,所以不愿意把這些不實之詞在娘娘面前先說出來?!?/br> 張皇后揚眉道:“這么說來,你倒也算是個識大體的,也是手足友愛,倒也罷了。只是,為什么那原告別的人不去告,只盯著你哥哥呢?倒還是要他越發的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