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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趙芳敬身份超然外,自然還有一個緣故。 那死了的王祭得罪了養真,趙芳敬又親臨公堂,這種消息自然飛快地傳到京城,京內豈會不知?此刻早就掀起驚濤。 王應特意地火速前來,當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眼睛盯著的是那未來的“皇后娘娘”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區里出現了一個畫風極為清奇的……想了想,就好像有人說十一歲的養真會跳艷舞一樣,簡直讓人無語。 本來不想理會這種無稽之談的,但是居然在各種評論下亂刷,真是佛也有火 查了查,好像是去年在連載的時候發生的事,隔快一年突然又冒出來,多大仇 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想不通為什么毫無根據的就滿口污蔑作者如何 我自問不具備盜號這種高級技能,所謂刷什么玩意兒,也不適合我這種只負責更文的懶人 除了寫文更文,我從來不肯把精力放在別的上頭,一直跟隨的小伙伴們自然知道,這是第一次回應,也是最后一次,免得影響自己,也影響大家看文的心情。 希望那個id看到這番話,能找jj客服解決則解決,不要把氣撒在別人身上! ps,如果只是單純來黑作者的,那就當我什么也沒說吧,畢竟,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十三叔:跳、跳什么舞? 養真:…… 十三叔:幾年后大概可以期待一下? 養真:這個真不行! ☆、第 8 章 趙芳敬心中通明,面上仍是淡笑清淺,不見親近,也并不格外疏遠,是一種恰到好處、點到為止的溫和態度。 “二公子委實不必介懷,王家向來的家教嚴謹,丞相功高在國,貴妃又向來賢德,這種事原本也跟貴府并沒什么關系,本王自然深知,”趙芳敬笑看王應,溫聲徐徐說道:“至于養真,二公子方才也見過了,她并不是那些經不起事兒的女孩子,且年紀還小,自然不會想太多,這件事不如就此打住,不必再提了?!?/br> 王應看著他和煦的笑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著趙芳敬身上隱隱地燦然生光,令人目眩神迷。 雖然同為男子,跟他同居一室,卻莫名地竟有種自慚形穢之感。 聽趙芳敬說完,王應竟有些回不過神來。 直到趙芳敬輕聲道:“二公子?” 王應一震,忙打起精神道:“殿下明理寬仁,卻叫人加倍的仰敬,先前殿下在京內之時,我也甚是渴慕跟殿下一會,只是無緣得見尊顏,今日竟在這錢家莊相見,實在是榮幸之至?!?/br> 趙芳敬說完了那番話,本是要打發了王應的意思,聽二公子話鋒一轉,不由略覺意外。 王應頓了頓,滿面含笑道:“有道是相請不如偶遇,請殿下恕我大膽,距離錢家莊八里,是我們府里的一處莊院。能不能得殿下賞光,前去我們那簡陋院子略坐一坐?” 趙芳敬笑道:“二公子有心了,只是本王這兩日便要動身回京,你的心意,本王領了就是?!?/br> 王應有些失望:“這、到底是我們的福薄,那……那就待王爺回京之后,王應再親自登門拜請王爺,總盼殿下開恩,到底賞我們一點臉面才好?!?/br> 以王二公子的身份,只怕是生平第一次對人如此的懇切婉轉,近乎祈求似的了。 趙芳敬心念轉動,便和顏悅色地說道:“二公子客氣了,既然如此,且待回京后再說便是?!?/br> 王應聽他半是應允,這才又轉露喜色:“那我就先謝過殿下了?!?/br> 他抬手躬身,認真向著趙芳敬深深做了個揖。 總算打發了王二公子離開,老陸親自送了他出門,回來后對趙芳敬道:“殿下,這二公子是什么意思?” 趙芳敬淡淡道:“沒什么?!?/br> 老陸猶豫片刻,說道:“殿下真的要帶小喬姑娘回京嗎?” 趙芳敬道:“如今她住在莊子里的事都傳開了,將來這兒必然不得安寧,自然要跟本王回去?!?/br> 老陸忐忑道:“還是老奴照看不力的緣故,讓王爺又cao心了?!?/br> 趙芳敬淡笑道:“跟你不相干,早在送她過來的時候,本王就吩咐過不讓你看的她太緊,就讓她如同一個尋常女孩子一樣玩鬧才好?!种还帜莾蓚€人作死?!?/br> 提起這個老陸又氣了起來:“果然是作死,起初他們來投宿,特報了說是王家親眷上京的,老奴看在王家面上,這才破例將他們留下,卻想不到竟是兩個包藏禍心的畜生,老奴真真的捏了把汗,那日若不是喬姑娘臨危不亂的,后果簡直不堪設想?!?/br> 趙芳敬眼波帶笑,道:“那丫頭錦繡心腸,自然不會有事?!?/br> 他說了這句便站起身來:“叫人收拾一下,明日便動身回京了?!?/br> **** 正如趙芳敬所料,王二公子前來錢家莊,并不是所謂“路過”。 因為京城之中早也聽聞了此地發生的事。 而王應之所以來的如此及時,卻是因為得了長姐王貴妃的授意。 在錢家莊案子發生后兩日,王貴妃一如既往地前往皇后宮中請安。 宮中雖然是皇后娘娘最大,但是王家權勢滔天,貴妃又得寵,有協理六宮之權,自然不容小覷。 除此之外,貴妃所生的四皇子也十分爭氣,所以對于后宮妃嬪而言,素日里敬畏貴妃倒是比敬畏皇后還多些。 這日王貴妃依舊的姍姍來遲,入宮內行禮落座。 張皇后看著她艷光四射的容顏,甚是關切般笑問:“meimei今日來的格外晚些,不會是身子有恙吧?” 王貴妃輕輕地整理了一下繡著大朵如意團花的衣袖,輕描淡寫道:“多勞皇后娘娘關切,臣妾的身子很好,只不過今兒天太熱了,換衣裳換的心里煩躁,故而來晚了,還請娘娘勿怪?!?/br> 張皇后點頭笑嘆道:“原來只是因為換衣裳,這也罷了,只要別是meimei的身子有恙便好。本宮還以為……meimei是因為聽說了那件事兒,心里不受用的緣故呢?!?/br> 王貴妃本是泰然自若的,聞言皺眉問道:“娘娘這是何意?什么那件事兒?” 張皇后詫異地看著她,道:“原來meimei還不知道?為以為你那蓬萊宮是最消息靈通的,必然早就知道了?!?/br> 王貴妃眼中流露狐疑之色:“到底是何事?” 張皇后卻又搖頭:“罷了,還是不說了,其實也算不了什么大事,免得也掃了大家的興?!?/br> 王貴妃心焦,她本是有些急性子,當下起身道:“娘娘有話就直說,不要藏著掖著,拐彎抹角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張皇后見她著急,才道:“看你,真是個暴炭性子,是這樣的,本宮今早上聽人說起,說是……王家的什么人在京城外的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