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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塊,走進屋里。這時候,衛城也已經完成了他的謄抄工作。不過,他卻沒能離開,因為有個粘人的小東西,睡到了他的手邊,還把腦袋搭到了衛城的手上。封元進去的時候,他正想把小東西推到一邊,讓自己抽身,不過,看到封元進來,他也就不再猶豫了,直接將小貓托起來,向著衛城走了出去。“讓我看一下你的訓練成果?!?/br>封元還以為衛城是要把貓給他,誰知道,一走到面前,他就說了這么一句話。他尷尬地收回自己伸出來的手,接著,他的手臂便被衛城挾住,一股力道拉著他往外邊走。封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是衛城除開訓練時間以外,第一次直接接觸他,不過,這種事,這時候沒有那么重要,這會兒,更重要的是,——接下來檢驗成果的特別課程。這種時候,他會被虐得比訓練的時候更慘。因為衛城要求他直接和他對打。可是他是一個新手??!說是對打,實際上,卻是單方面的毆打更為準確吧。不過,這種方法,確實成效巨大,為了能夠少挨一點揍,他偶爾還是能夠躲過一兩下了。最后,衛城看在他明天還要見人的份上,還是為他留下了一點體力,以及,讓他的臉保持了完好。第26章畫像衛城站在書桌前,手里執筆,桌上的一堆公文被他推到了一邊,桌上鋪陳著一大張白紙,其上似乎已經畫了什么東西。但這會兒,衛城實在難以繼續下去了。小五已經在門外喚了幾次,他實在是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完成這幅作品。等到墨跡稍干,衛城用一張白紙蓋在上面,將整幅畫都遮起來,接著又把一旁的文件挪過來。做好這一切,衛城才整了整衣袖,正了神色,一只手負在身后,將小五喚了進來。在門外等到已經焦急得不行的小五,聽到王爺的召喚,一把推開門,有些失了冷靜地走了進去。幾個下人跟在他的身后,埋著頭走了進去。一走了進去,小五連忙將準備好的朝服往衛城身上套。雖然他是很好奇,他們王爺這些日子時常一個人坐在書桌前,到底是在做什么。但是他估計是與王爺的那個秘密有關,因此他也沒有細問的意思。更重要的是,今天,他們王爺被圣上要求恢復上朝,本來,他們王爺起床的時間是夠早了,但是,在他們王爺一個人待了這段時間之后,準備的時間就變得緊迫了。雖然他們王爺看起來并不急的樣子,但是作為王爺身邊人,他是真的為他們王爺著急。王爺與圣上的關系本來就已經夠緊張了,在這種時候,王爺若是有了錯處,恐怕也是不好自處。天家父子,有時為了全公理大義,是顧不上親情這種東西的!更何況,因為王爺手掌軍權,更是有很多眼睛盯著他,時刻想找他的錯處。小五心理活動雖然劇烈,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不慢,很快將衛城身上上下下全都打理妥當,跟著王爺一起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車駕,往宮門口而去。到了宮中,小五就不再跟進去,衛城自行坐了軟轎進去,候在大殿外,等著鳴鞭上朝。一番折騰下來,早朝開始了。此前,因為皇上親自下了旨意,命衛城不必上朝,但是他到底不是在朝中毫無班底,不會因此便耳聾眼瞎,對朝中所發生的事一點都不清楚。更何況,他還有兩個親兄弟尚在朝中。雖然在外人看來,他們兄弟三個的關系,也只不過維持著一個表面的兄友弟恭。而他更是被認為一貫六親不認,嚴肅克己,是一個值得拉攏,也值得認真打壓的人。因此,他當然知道牧州舞弊一事最后的處理結果——牧州相關官員全部收押,為了以正視聽,全都從重處置。舞弊事件主導學子,不許參與仕試,不得入朝為官,依律重罰。可是,衛城提交的一干與此事有關的京城官員,處理結果卻讓他心下一凜,最后不過推了一群替罪羊,他查出的涉事人員,有分量的一個都還未處置。可是,他卻沒有立場與動機再去管這件事,畢竟他是奉旨行事,而且,案件也已經移交到了大理寺。如果他并未在京城,便是將這些駐蟲一網打盡,先斬后奏,也未為不可。一通扯皮,將一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翻來覆去議論一遍,最后又將問題踢給圣上決斷。早朝這件事,更多時候是一個態度的試探和表演的場所。“眾卿,冬狩之期已定,不知哪位愛卿可以負責督察此事?!?/br>等到高座之上這句話一出口,一時間,大殿之上,全是一片寂靜之聲。冬狩一事倒不算什么苦差事,畢竟京都圍場面積不比鶴山圍場,而且平日也有人專門負責打理圍場,圍場的猛獸數量也有記載,負責值守的人力分派也有矩可循。讓這一殿大臣全都噤聲的不過是為著一個派系問題而已。畢竟,就算冬狩之事并不算是什么艱辛的任務,但是,事關圣上安危,負責之人也是干系重大的。而冬狩之事干系的人數眾多,相應的每一個環節便變得更加薄弱,如果有人想要趁著這個時候做點什么,負責之人,更是無論如何脫不了干系。負責此事便是與各個部門,各個環節相協作,所以,所屬派系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啟稟父皇,兒臣以為,六弟恭王可擔此任?!?/br>寂靜片刻,殿上響起一聲洪亮的聲音。衛稷略微偏過一點頭,便見衛域跨步上前出列,朗聲答道。此時,他的臉上正是一幅笑模樣,看起來正是與衛城是一幅兄弟相親的態度。但是在站的人卻沒有誰不知道,他們兩人是所有皇子皇孫中唯二兩個,不和到見面無不要諷刺兩句,將恨不得對方早點去死表現得明顯的人。當然,上面說的態度都是衛域的,而衛城每次只會無視他,無視他和無視他。以衛域的心性,衛城越是無視他,他越是容易生氣,每次更是想要去撩撥衛城,然后再被衛城收拾一通。負責冬狩之事,如果辦不好,確實是容易吃落掛,但是若是辦得好了,也是得到圣眷比較容易的方法。更能夠在一眾皇子中大出一個風頭,影響其在朝中的名聲。可是,衛城的名聲已經夠盛,盛到,很多時候,他都得收斂些。“哦?”坐在上首的人,無人敢去直視他,因此,也無人看到他看向衛城時意義不明的視線。他們只聽到了這一聲,不知道蘊含著什么樣的情緒的的反問。“可還有哪位愛卿愿意主領此事?老二,你可有意愿負責此事?”上首的視線更加莫測,掃視一圈,最后將視線落點定到上前半步,此時顯得分外顯眼的衛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