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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之后,寶寶發育的很好。 也許再過一個月,她就能感受到胎動了。 阮玉對此有所期待,常常詢問李媽一些懷孕的常識。 包括一些性/知識。 阮玉咬著下唇,神色沒有放松,她覺得自己被席墨盯上了。 如芒在背,又不能逃又不能躲,不知該怎么反抗。 “懷孕前三個月不能同房的?!彼t著臉,小聲的解釋。 席墨眼底的笑意加深,捏了捏阮玉的臉頰,不知她為什么突然說這些,卻還是不影響他的好心情。 “瞎說什么,我看起來那么饑渴?” 何止啊。 阮玉心底默默吐槽,她嘟囔了一聲:“我,也不是很想當你的炮友,你要不要找找看別人?” 席墨能接受她的碰觸,那應該也能找到別人。她現在懷著孩子,至少要等一年吧,還不如去找別人。 席墨眼底笑意盡收,冷哼一聲,大抵是太過嘲諷,半晌后,又冷哼一聲。 “你想了這么半天,就是這么定義我們的關系的?” 語氣冷冷的,要說嘲諷,更多的是自嘲。 席墨面色陰沉,心底升騰起一股怒火。 她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 就這么差勁嗎? 只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他又何必這么委曲求全,直接綁了扔上床豈不是更好? 席墨心底發堵,往后退了一步,松開了阮玉。 突然失去了桎梏,阮玉拍拍胸口。發現席墨沒有再禁錮自己的意思,晤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試探:“那我先走了?” 席墨壓著怒火,偏移了視線。 他這么反復無常,阮玉想自己大概猜錯了。至于席墨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見男人不阻止,她背起了自己的裝備,跟腳底抹油一樣,快速離開了席墨的視線。 臨走之前,仿佛怕被抓回去,還警惕的回頭望了一眼。 被發現之后,尷尬的露出一個假笑,敷衍的揮揮手。 席墨看著她的背影,從清晰到模糊,再慢慢消失。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著阮玉走遠。 驕傲如他,一瞬間也感到了無力。 心底一片荒涼,疲憊的靠在石柱上,揉揉眼角,無聲沉默。 他如同一頭孤傲的狼王,失去了自己共度一生的伴侶,恐懼和絕望一寸寸蔓延。 他的眼底一片猩紅,眼角微微濕潤。 席墨嘆息一聲,在這個小亭子里站了一下午,一動不動。 阮玉斷了所有對席墨的非分之想,逃回家之后還心有惴惴。 席墨的舉動讓她看不明白,好在他答應了不爭孩子的撫養權,還幫她遮掩了懷孕的事情,至少不會被席老爺子查到。 阮玉想起席墨握著自己的腰,一個個guntang的吻落在耳后。 她碰了碰發燙的皮膚,白皙的臉頰上浮現幾絲紅暈。 院子里的工人們跟她打招呼,工頭拿著工具,看到阮玉后,樂呵呵道:“小老板,草坪今天下班前能完工了。你接下來的步驟,也可以開始施工了?!?/br> 阮玉哦了一聲,揮掉腦海中那些畫面,她今天在亭子里,還畫了一張設計稿。 初步的設計方案已經落實,杭啟幾人也把他們設計的稿子發給了阮玉。 經過幾天的修改之后,大部分主體設計已經決定好了。剩下的小細節,需要在生活中慢慢完善。 阮玉將設計稿給工頭看,工頭盯著看了一會兒,道:“我也不懂這個,不過小老板到時候需要叫人施工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專業的隊伍?!?/br> 阮玉正愁沒有人脈,這個工隊也是開花店的杭老板介紹的?,F在工頭認識專業的園林建筑工隊,阮玉自然愿意讓他介紹。 幾天時間眨眼過去,這兩天阮玉一直沒有出門,在家里完善她的設計稿。 建筑工隊答應十號開始施工,爭取在進入真正的烈陽天之前完成工程。 阮玉怕有遺漏,一遍遍的修改設計稿。杭啟幾人雖學了園林設計專業,但畢竟才上大一,很多東西都沒有學到。 好在這個建筑工隊有自己專業的園林設計師,一個工程隊配一個設計師。 阮玉咨詢了這位設計師許多細節,總算將最終的設計稿定了下來。 這是她心目中家的樣子,即使有一些細節上,會那個專業的設計師否定了。 但最終阮玉還是決定堅持自己的想法,設計師并沒有完整設計這個院子,他只是給出了一些建議。 阮玉不聽他的,他也沒有意見。 等到十號那天,施工隊來到院子中。 阮玉才從忙碌的生活中醒神,她似乎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席墨了。 也許是上次被她拒絕之后,失去了興致。 阮玉沒有多想,席墨那樣的身份,就算情人無數,也是能夠理解的。 理解并不代表接受。 但那跟她無關。 阮玉翻翻日子,才想起來高考已經結束。 江南這邊需要考三天,京都只考兩天,也不知道席煜考的如何。 若是以前,她還能打個電話問一下。到了現在,也只能在心底想一想了。 ****** 席煜考的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但他心情很不爽利。知道阮玉失蹤后,是憋著一股氣參加高考的。 他已經跟席老爺子連續冷戰半個月,兩人熱熱鬧鬧吵了一架后,誰也沒有再開口。 方家沒了后臺,風聲漏出去,都不需要席家自己動手,就有一窩蜂的人涌上去踩一腳。 方露和她大哥做生意本來就手腳不干凈,得罪了不少人。 以前背靠大山,那些人不敢如何。如今沒了靠山,方家徹底完蛋。 不僅產業全無,還惹上了債務官司。 在方婷嫁入席家之前,方家還是京都十八流的小世家,多少有點臉面。 但如今惹惱了老爺子后,臉面全無,連以前的房屋都被迫變賣。 別說這些年遺留下的家產,就連車子和奢侈品都賣了個干凈。 為了不坐牢,方露可謂是徹底從上流社會淪落到了底層。 席佳鈺為了救mama的娘家,成日在老爺子面前哭泣哀求。 席老爺子知道阮玉離開的京都后,一下老了幾歲,不肯再見席佳鈺,并發話,席佳鈺再敢為方家說一句話就給他滾出去。 席佳鈺本來就沒有繼承權,還是老爺子年紀大了心軟,才留在族譜里。 要是被趕出席家祖宅,還能不能回來都是問題。 為了明哲保身,她不敢再惹到席老爺子面前。倒是天天跟席煜吵架,說他吃里扒外,不知好歹。 席煜找不到阮玉,本就心情跌落谷底,受不得一點刺激。 再對上席佳鈺的嘲諷,一點沒有客氣的。 他一把揪住席佳鈺的頭發,將她拎起來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