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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忘記。 席佳鈺雖然比她大幾個月,卻打不過她。 席佳鈺mama遠遠看到,一把將兩人從草地上拽起來,二話不說就給她一巴掌。 嘴里罵道:“你這個小賤貨,跟你那個神經病媽一樣賤,這里不是你的家,你一個外來貨,還敢在這里囂張?” 她帶著巴掌印倔強的去找爺爺,爺爺當即將席佳鈺的mama,方露罵了一頓。 方露當時懷了席煜,哭哭啼啼向丈夫訴苦。 因為這件事,阮玉母親被席文軒給了冷臉。 她母親看到阮玉臉上的巴掌印后,也甩手給了她一個巴掌,阮玉大哭。 她母親怒罵道:“你哭什么?你憑什么哭?你沒有資格哭!你為什么要去招惹席佳鈺,你為什么不能讓著她!” 雖然后來她母親恢復之后,抱著她安慰了幾個晚上,不斷的道歉。 她母親生病了,她應該原諒她。 但阮玉永遠忘不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當時那么小,為什么會記得那么清楚。 她沒有哭的資格,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在席家,她的出生就是錯誤,她要永遠讓著席家人。 今天,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開口拒絕席煜。 即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她以前從來沒有做到過。 沒有人能知道,她現在的心情。 有一種,慢慢走出陰影的如釋重負感。 即使阮玉內心知道,這真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普通人不會放在心上的小事。 但她還是忍不住抿著唇偷偷笑了,席墨真的不討厭她了,他還愿意跟小時候一樣幫她。 席墨發現她系好安全帶之后還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心下覺得好玩。 這么容易滿足,還不敢笑出聲來,有點可愛。 阮玉發現席墨在看自己,不好意思再笑了,她抿著唇,安靜了一會兒。 手指拽著衣角,小聲道謝:“謝謝你愿意幫我?!?/br> 席墨單手打著方向盤,轉彎離開了席家的山道。 阮玉想了一下,還是問道:“你是有什么事情跟我說嗎?” 她猜可能是離婚的事情,在老爺子面前不好說。 席墨這幾天查到了一些資料,阮玉大概在十二歲的時候就接受了關于精神方面的治療。 就是他參加夏令營的那個暑假,老爺子瞞的很好,家里沒有任何人知道。 醫院那邊資料也是高度保密的,不過以他的黑客技術,很容易就破解了。 席墨給他發小看過之后,發不是什么大病,就是不要受刺激。 最嚴重的應該是十二歲和十八歲的時候,不過現在治療已經斷了三年了,幾個月前開過一次穩定的藥,應該沒大問題了。 席墨也猜沒什么問題了,否則老爺子不會放心讓阮玉一個人住。 席墨不知道當時具體發生了什么,也不好直接問,應該跟阮玉的母親有關。 當年高考突然改變主意,應該也跟這個有關。 席墨看了阮玉一眼,小丫頭沒得到自己的回復,正眼巴巴的望著。 隔著黑框眼鏡,都能看出那雙眼睛有多么漂亮。 “沒什么事情?!毕嗳嗵杧ue,最終什么都沒說。 “不是離婚的事情嗎?”阮玉眨眨眼,她覺得席墨肯定要說什么,她已經嘗到了離婚的好處,現在一點都不抗拒了,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如果離婚之后,能跟席墨當普通朋友,就更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席墨:普通朋友是不可能普通朋友的,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當朋友 今天提前更新一下,以后還是晚上九點準時更新,么大家,明天見 (改了個年齡差,席佳鈺比阮玉大半年左右,同齡) ☆、6 她不提,席墨都快忘了這件事。 最近工作室重心往國內遷移,工作上的事情很多。他還要抽空功夫查過去發生的事情,忙的沒時間考慮這些。 如今被問起,席墨在紅綠燈路口停下,瞥了阮玉一眼。 小丫頭眼底帶著些喜悅,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席墨怔愣片刻,就這么想跟自己離婚嗎? 莫名的,他的胸腔有股怒氣在蕩漾,說不出為什么生氣。 席墨淡淡道:“離婚協議還沒有擬好,最近有些忙?!?/br> 阮玉茫然的眨眨眼,“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要不我來寫吧?我寫完簽好字寄給你可以嗎?” 紅燈跳綠燈,席墨重新啟動車子。 “你就這么急著跟我離婚?”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阮玉緩緩吐了口氣,軟軟道:“我不想給你添麻煩的?!?/br> 好不容易席墨不討厭她了,她靜悄悄的離開就好。 席墨看到她怯懦的眼神,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路回去,車內靜悄悄的。阮玉方才有些雀躍的情緒又平復下來,她弄不懂席墨是什么意思,但盡快離婚總是對的。 她真的不能跟席墨相處太多,萬一沒有控制住情緒,會被討厭的。 到阮玉出租屋樓底的時候,車子停下來,阮玉解開安全帶,才敢小聲道:“那我先下車了,謝謝你?!?/br> 席墨沒有開口,他跟著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去??觳嚼@到副駕駛座,替阮玉拉開車門。 “我陪你上樓?!?/br> “不用啊,”阮玉下意識拒絕,她看了眼昏暗的樓道,“這里的燈都是聲控的,沒關系?!?/br> 席墨不容她分辨,將車門關上,走在前面。 “跟上?!?/br> 阮玉只好跟著上樓,邊走還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 老式房子樓道里的聲控燈其實并不是特別靈敏,小聲走路的時候并不一定能觸發燈光。 她怕席墨被這里的學生認出來,所以靜悄悄的不想讓燈亮起來。 席墨輕咳了一聲,暖色的白熾燈應著聲音亮起。 阮玉嚇的抓住了旁邊的欄桿,幸好樓道里沒有人。這個時間點,很多學生還在外面沒有回來。 “怕什么?”怕黑? 席墨突然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將她拉到跟自己平行的臺階上。 “沒,沒有怕啊?!比钣裣胨砷_他的手,卻被緊緊握著,甩都甩不開。 她紅著臉偷偷看了席墨一眼,臉色平靜,看不出有沒有生氣。 阮玉也不敢問為什么要拉著她,是嫌她走得慢嗎? 她能走得快,她體力很好,學了跆拳道。因為爺爺怕她被欺負,找了全國跆拳道冠軍教她。 否則她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去酒吧。 雖然她清醒的時候也不敢去就是了。 只有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才會做那樣的事情。 被握著手,阮玉不敢再慢吞吞的走。她快步走起來,幾乎是小跑,跟著席墨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