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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聲音,像一團水,柔而嬌媚。夾雜若有若無的紅酒甜香,讓他的理智崩塌。 他心底壓著火,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卻控制不住。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席墨手上的動作是那樣的紳士,掌心的溫度卻是那樣的guntang。 阮玉的聲音跟小貓咪一樣,細細綿綿的,叫的席墨心頭顫動。 到半夜的時候,席墨的理智就回籠了。 阮玉吃了藥,又折騰了半宿,正熟睡著。 席墨坐起來,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擰著眉頭盯著阮玉看了許久。 仿佛是察覺到身邊人的視線,阮玉嗯了一聲,秀氣的眉心也是皺著的。 “要……” 她發出一個甕聲甕氣的單音節。 席墨低頭:“要什么?” 阮玉伸手打了一下空氣,仿佛要揮散席墨煩人的聲音。 “要離婚?!?/br> 她翻了個身,低聲喃喃。 作者有話要說: 跪求審核的姑娘高抬貴手,我已經改了五遍了!該刪的都刪掉了!真的沒有了! 跪求不要讓我改第六遍,求你了!發出土撥鼠尖叫! 阮玉:離婚 席墨:不離 開文啦,文案放了好久,終于開文了,感謝還在的大家,愛你們么么噠,開文下紅包雨 每天日更,晚上九點更新,愛你們么么噠 ☆、2 對,離婚。 席墨下床,從地上皺成一團的西裝褲里掏出一盒煙,抖出一根。 修長的手指夾著煙,邁著長腿走到了陽臺。 凌晨三四點,別墅區寂靜的很,這邊綠化覆蓋面積達到60%,每一套樓都隔得很遠,看不見人煙。 席墨叼著煙,靠在欄桿上,望著底下的綠化小路,靜默的站著。 他是回國來離婚的,離婚協議還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三年前,席老爺子執意要讓他娶阮玉,不惜用假死逼他回國跟阮玉結婚。被他發現真相后,甚至表示若他不跟阮玉結婚,就要毀掉他的團隊。 當時他的事業剛剛起步,雛鳥還未展翅,根本無法跟龐然大物般的席家相比。 那是他從初中開始就經營的事業,他不允許這么被毀掉。 于是被迫妥協跟阮玉結婚,結婚當晚,就趁著老爺子不注意,逃到M國,帶走了他的團隊。 至今三年,這是他第一次回國。 因為阮玉發消息告訴他,她想離婚。 席墨站著吹了會兒夜風,清醒了許多,去浴室洗了個澡,在沙發上躺了半宿。 阮玉是被鬧鈴吵醒的,是高茜給她打的,“小玉,你今天不來實驗室嗎?” 阮玉撐著床榻坐起來,感受到下身一陣撕扯的疼痛,懵了半晌。 才驀地拿開手機,看了眼屏幕。 快九點了,電話那頭高茜還在繼續問:“我記得你今天有實驗安排的,你要是不來的話,隔壁的師姐好像要用熒光顯微鏡?!?/br> 阮玉冰涼的指腹碰了碰太陽xue,一夜折騰,她渾身都是痛的。 腦袋還像要炸開一樣,根本無法思考。 她沒聽清楚高茜說了些什么,隨意嗯了一聲:“我有點感冒,你讓師姐先用吧?!?/br> 阮玉將手機扔開,撐著下床,站在試衣鏡前。 里面的女人白皙的軀體上滿是紅痕,眼神迷離,留下了渾身放縱后的痕跡。 阮玉閉了閉雙眸,一腳踹在鏡子上。 鏡子鑲嵌在墻壁上,紋絲不動。阮玉腳趾頭都紅了,委屈的彎腰揉了揉腳趾。 阮玉任由熱水沖灑在自己臉上,這樣窒息的快感讓她覺得瘋狂。 其實也不算多委屈,是她自找的。 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她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昨晚那些負面的情緒又全部涌上來,三年了,她又失控了。 只是她昨天晚上被下了藥,只覺得這個陌生男人長得順眼,讓她喜歡。 卻沒有認出來,這個男人竟然是席墨。 太蠢了! 男人都能用鑰匙開門,都能準確的知道別墅的位置,她當時怎么就沒反應過來? 若真的是陌生男人,睡完跑了就行。 但席墨…… 哎。 阮玉重重嘆了口氣,用力擦拭著每一寸肌膚。柔嫩的皮膚經不起她這樣粗暴的對待,很快就紅了一大片。 她自暴自棄的玩了一會兒水,等席墨回來的時候,阮玉已經換好了衣服。 她看到那份大咧咧躺在茶幾上的離婚協議,隨手翻著幾頁,坐在沙發上發呆。 如她所料,上面寫的條件對她十分有利,這里的別墅歸她,以后老爺子留下的東西也全都給她。 除了自由,席墨什么都不要。 可這些,阮玉也不要,她受了老爺子二十三年的恩惠,這些不應該再拿。 與其坐著胡思亂想,阮玉找了一支筆,將幾條對她有利的財產分割化掉,在旁邊寫上除了她母親留下的遺產,她什么都不需要帶走。 席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阮玉窩在沙發里,對著離婚協議寫寫畫畫。 她穿著寬松簡單的衣服褲子,看著竟然像是大了好幾碼的校服,帶著笨重的黑框眼鏡,又恢復成了記憶中那個平平無奇的乖乖女模樣。 阮玉看到他,好不容易平靜的情緒又翻涌上來。 她深深吸一口氣,將離婚協議放在茶幾上,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我改了幾條內容,你和爺爺的東西都不用留給我,你重新擬一份我再簽字吧?!?/br> 席墨換了鞋子,他昨天沒發現,鞋柜里所有的拖鞋都是成雙成對的。 阮玉腳上那一雙粉□□咪的軟底拖鞋,鞋柜里也有一雙灰色的。 一看就沒有人穿過。 他之前就發現了,浴室里房間里,所有的東西都是一對。男士的沒有人用過他能理解,但女士的那一份好像也都沒有開封。 房間里沒有落灰,但也沒有太多居住的痕跡。 席墨換了拖鞋,走到沙發旁,將手里的東西放在離婚協議旁邊。 “我買了藥膏,你待會兒用一下?!?/br> 阮玉精致的臉上露出一絲懊惱的情緒,又開始后悔。 她明明想直接跳過這個話題,席墨卻哪壺不開提哪壺。 席墨視線察覺到她眉目間的那抹懊惱,薄唇輕啟,語調極慢:“我不住在這里,你先休息,三天后我們再仔細討論接下來的事情?!?/br> 阮玉視線掃到門口的行李箱,沒有打開,正安靜站著,隨時等著主人帶自己離開。 若是她昨晚沒有暈了頭去放縱,如果她乖乖回家,簽了那份離婚協議的話。 這個行李箱昨晚就會離開這個別墅了。 阮玉真的后悔,不是后悔昨晚的荒唐,而是后悔荒唐的對象。 好半晌,阮玉才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