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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大腿內側,正巧又是純最敏感的部位……不知不覺之間,那部位的肌rou自動展開了一枚一放的收縮運動。「看來……你似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啰?」「啊……!」被流一郎這么一糗,純頓時羞紅了臉。「才沒有……」「怎么會沒有?」流一郎當場就否決了純的辯駁,不由分說地分開他的兩條腿,以舌進攻兩胯深處。「不要……那里不要……」「反正你又是要說……那里會有感覺,所以不能舔是吧?」純點了點頭。「可是啊……如果我每次都聽你的話,豈不是所有地方都舔不得了嗎……」流一郎頗不以為然地皺起了眉頭,但是純卻暗自想道:那么愛舔學生(而且還是男學生……)的身體,老師才有問題呢……「那舔的事情就由你來做好了?!?/br>「咦……?」「這樣你總沒有話說了吧?」流一郎將下半身鉆進不知所措的純體下,再將上半身靠在床頭,好整以暇地坐在枕頭上。此外,更體貼地為純裸露的下半身蓋上薄薄的毛巾被。「請,動手吧……」以一臉爽朗的笑容,流一郎向純邀請著。「用你可愛的嘴巴和舌頭,好好地弄濕……」他的語氣雖然溫和,用字可是既準又狠。「啊……可是……」被催促的純霎時亂了陣腳,只能交互看著流一郎甜蜜的眼神,以及他褲下獰猛的股間。「嗯?你不必另外詢問他的意見,他的想法跟我是一致的。當然,我們想做的事情也都一樣……」(討厭,不要每次都把那個東西擬人化啦……)根據流一郎的說詞,他跟自己那話兒可是情同兄弟。但是,純對于跟自己的下體對話的老師,卻只感到難以理解。純也曾在洗澡時嘗試過,看看自己是否能與那玩意兒變成好哥兒們……無奈與它對望了半天,純還是苦于天分不足而斷念了。「來,不要客氣,盡量放輕松表現吧!」在窗簾遮掩的室內,床邊的照明燈將四周暈染成一片柔美的橘色,而流一郎淺色的雙眸也不時閃爍金色的光輝。「來吧……」盡管有校慶的喧囂,卻傳不到這塊相距甚遠的世外桃源。無人駐足的戶外是一片靜謐。純注視著流一郎以高雅的灰褐色布料縫制而成的長褲股間,一段時間之后,總算下定決心將手搭上皮帶。不過是松開一條皮帶,卻花費了讓純眼淚幾乎要掉出來的冗長時間。他抬起含淚的眼望向流一郎,戀人卻只以「不要緊」的眼光微微頷首。發絲被溫柔地撫摸,純的胸口不禁涌上一股熱潮。為了報答對自己耐心十足的老師,純于是棄拉煉而先由鈕扣著手,表情十分認真。由于褲下的物體比原先的體積膨脹許多,所以布料也繃得很緊,使得解開鈕扣的動作顯得更加艱辛。但是,純想起曾目擊過無數次流一郎輕松以單手解開的動作,便決定不氣餒地再接再勵。「解開了……!」總算解開最后一顆底部最難應付的鈕扣,純興高采烈地抬起了頭。分秒不差地,流一郎立刻握住他的下顎,朝自己拉近。當沌正被突然逼近的俊俏臉孔驚得腦中一片空白,四唇卻在此時緊緊相貼了。那是一個甜得不能再甜的犒賞之吻。不論是角度、深度或是濕度,都堪稱藝術級地完美。當然,它也讓純舒服地暈陶陶了……見到純僅僅一個吻便飄飄欲仙,流一郎擺出一個失算了的表情,立刻在純的唇邊輕輕一啃,企圖將牠的魂從另外一個世界拉回。「嗯……!」等純微微皺了皺眉、張開眼睛,流一郎便再次將他的下巴引向自己的股間。「啊……嗯唔!」流一郎用一只手將襯衫下襬撥開,并將高高隆起的黑色內褲抵向純的小嘴。「弄濕它……」被低沉的美聲這么一聲令下,純就像著了魔似地,兩手扯住流一郎黑色比基尼的褲頭。瞬間,流一郎雄壯的男性象征立即一躍而出,并且朝純的臉頰一彈。在這份沖擊之下,原本處于催眠狀態的純,頓時回過神來。「不要……!」如同流一郎之前所預告的,「很精彩的東西」活生生地呈現在純的眼前,讓他不禁放聲驚叫。他匆忙起身,卻一個不小心跌坐在床上。「你也不必感動成這樣呀……」流一郎不知是否對純的過度反應相當滿意,笑瞇瞇地伸出手去幫純站起。「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才更值得你感動呢……」你應該懂吧……?他的雙眼閃爍著甜蜜的光輝。「能體驗我的厲害的人,普天之下,現在只有你一個了?!?/br>流一郎自信滿滿地宣言,然后便在純的手背上深情一吻。「這是一個符咒……」用甜得快融化的聲音,他呢喃道。「這么一來……你就不會再怕我了……」流一郎的唇雖然延著純的手臂向上爬升,但他的大手卻還握著剛剛吻過的那只手腕。「還不只是這樣……」流一郎壓低聲調,莊嚴地說道。但是,那卻不是個奇妙的浪漫愛情咒文……「你還會不由自主地想摸我的兄弟……」而是一個讓純心驚膽戰的魔咒。「看~你是不是已經想摸得受下了了?」要是說這種話的人是街頭的無賴,純早就老實不客氣地賞他一記貓拳、送他一記鹿踢了……如果,對方是個言語及動作都甜得膩人的美男子呢……?……不過,這已經不能算是個假設了。(老師真的好象一個異國王子喔……)純再次忘卻自己身處的狀況和立場,心蕩神馳地嘆了口氣。(雖然律覺得英是他的王子,可是英怎么比得上老師?老師可是比英俊美又帥氣多了?。?/br>若是被戀弟情結的英聽到純心中這番獨白,只怕圣亞瑟學園山中分校就要吹起一陣腥風血雨了。只可惜,英的情報網雖然遍及各地,卻獨漏了流一郎的寢室。此時身處體育館休息室的他,也只是一邊用指尖摸著律的rutou,一邊打了兩個噴嚏罷了。***「好痛……!」在「處罰」這個冠冕堂皇的名目下,律正承受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