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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帶給他極樂,當然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衛衍舒服。舌尖靈活的上下移動,很快為他的下身打上yin靡的水色,沉睡的欲望經不起幾下挑逗就傲然豎立。景帝低聲笑了起來,顯然是很滿意衛衍這么快就做出反應,張口再次深深的含入。“陛下……不要……”此時,被服侍的人全身繃緊,比要他服侍的時候還要無措,十指攥緊了身下鋪著的毛皮,腦中依然是一片混亂。每次被皇帝陛下強硬的按下頭去,每次被強迫著張口含住皇帝陛下的欲望感受著硬物在他口腔里面怒張,那種羞辱感比皇帝陛下強硬的打開他的身體還要更甚,所以他總是做不好也不想做好。但是現在,尊貴的皇帝陛下正在做著最卑賤的奴仆才肯做的事,偏偏還做得不亦樂乎,衛衍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和先前的每一次一樣,身體的欲望根本不受理智控制,很快在溫熱的口腔里面硬到極處,敏感的前端頂在柔軟的口腔壁上,帶來一陣陣眩暈似的快感,迅速將理智扯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好幾次皇帝陛下往后撤的時候,衛衍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強忍住沒有伸出手來按住他的頭往前壓,只能將身下的毛皮攥得更緊。“陛下……”感覺到皇帝陛下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衛衍再也忍不住,身體繃成了弓形,下身不住的往前頂,然后伴隨著腦中炸裂般銷魂蝕骨的快感xiele出來。“味道很不錯?!本暗垩垡膊徽R幌?,吞下了口中的液體,指尖掃過溢在唇邊的白色液體,笑吟吟地遞上前去,“卿也嘗一嘗?!?/br>不料,剛剛享受了極樂的人呆愣片刻,很快嫌惡的扭過頭去。嫌惡,朕還沒嫌惡呢,他倒敢嫌惡,是不是欠修理了?景帝沒有縱容他的打算,特別是在床上,偶爾的鬧一點小小的脾氣可以當作是情趣,但是一旦縱容成習慣,再想校正過來就需要花上很大的力氣,對于眼前這種明顯屬于違逆的行為自然不會輕易饒過。一時也不再多言,只是捏住他的下巴,用力轉過來,等看清楚了他的模樣后倒是滯了一下,被他剛才的態度惹出來的那點不悅也很快消散。眼前的人緊緊閉著眼睛,不但臉頰上浮起了一片潮紅色,鼻尖,眼角甚至連耳朵都紅得似乎能滴出血來,顯然是羞恥到了極致。景帝見狀失聲笑了起來。衛衍雖比他年長,于床事上的經驗卻不算多,景帝此時敢確定教他曉事的侍女必是只教過他一種姿勢,怪不得要他換個樣子就別扭的好像是要他的命。像剛才那般旖旎的情事,他怕是光聽到就會臉紅,就不用提親身經歷了。不用問光看現在的樣子就能知道,要他用心學的東西肯定還是沒學會。算了,有空再慢慢教吧。景帝腦中想著不能縱容,偏偏做出的決定都是在縱容還明顯是不自知。反正此時,不知道為何,看他如此羞恥,景帝為難他的興致突然減了幾分,代以想要細細溫存的念頭。當下端起床頭矮幾上的茶盞,漱過口后,又用絲巾擦凈臉上的痕跡,才拉過他,抱在懷里,一點點慢慢親吻。嘴唇在泛紅的肌膚上逐一滑過,不再戲謔,不再滿懷惡意,只是用肌膚的碰觸安撫身下強忍著羞恥的人。“臣……不要?!钡任堑剿淖旖?,聽到他小聲的抗議,大概還記著剛才要他嘗嘗味道的戲言,臉稍微偏了偏,本來已經放松下來的表情再次緊張起來。“朕漱過口已經沒味道了,不信你聞一聞?!笔终茡嶂谋巢堪矒?,頭卻跟著他偏過去,伸出舌尖在他的鼻端上一遍遍掃過,直到他實在受不住了乖乖轉過頭來重新面對面才輕笑著放過他,然后舌頭下移,在他柔軟的嘴唇上繼續試驗剛才那無賴招數的威力。無賴的招數通常也是好用的招數,先舔來舔去潤濕他的雙唇,然后再吸允干凈,如此往復幾遍,身下的人就額頭冒汗棄械投降,乖乖張嘴,任他長驅直入,肆意憐愛。靈活的舌尖一朝登門入室就迅速開疆擴土,仔細的、慢慢的、輕柔的在牙齒牙根及口腔內部各處掃過,執拗的反復的在所有地方都打上烙印,標示他的所有。親吻的同時,身下也沒閑著。景帝輕易的分開他已經被吻到發軟的膝蓋,將自己的身體嵌了進去。然后下體蹭著下體,一點點挑起他的興致。被吻到昏頭昏腦的人環在他背上的胳膊越來越用力,嘴里嗚咽著想說些什么卻因為被堵著無法如愿。又過了片刻,景帝感覺到身下的人雙腿張得更開,估摸著他已經進入了很想要的狀態,才不慌不忙的提槍上馬。細細溫存,肆意憐愛的要訣就是快慢結合??焓菫榱嗽黾涌旄?,而慢則是為了延長快感,兩者相輔相成缺一不可。不過當衛衍眼眶里的氤氳之氣最終化為淚滴滾落時,景帝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又一次狠狠的欺負了他一把。“舒服嗎?”有點不確定的問他。問了他,又不給他回答的機會,再次深深吻住。衛衍說不出話來只好拼命點頭。巨大的快感早已將他擄獲,此時的他腦子里除了身體里面帶給他一波又一波快樂的硬物外再無他物。“舒服也哭,不舒服也哭,你要朕以后怎么分辨你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景帝很是為難的搖頭,不過嘴角的笑容卻表明他似乎很享受這個為難的狀況。衛衍微微愣了一下,然后搖頭,復又點頭,到最后實在不知道該搖頭還是點頭好。“笨蛋?!弊詈?,皇帝陛下從舌尖上崩出這兩個字,算是彼此欲望滿足的結束詞。西山行宮的夜很靜。這里不比皇城,一切規矩從簡。侍衛們退得很遠,宮女內侍們沒有得到傳喚也不會在眼前礙眼。一夕歡好后,景帝比在宮里的時候睡得要熟,不過只要不是豬,身邊人的動靜自然感覺得到。“怎么了?”感覺到身邊人繃緊了身體,掌中已握住了睡前掛在床邊的劍,景帝輕聲問他。“外面有人?!?/br>側耳傾聽,寂靜的庭院里面果然傳來隱約逼近的腳步聲。這種時辰,如入無人之地的腳步聲,會是什么人?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衛衍跪坐起來,示意皇帝陛下和他換個位置讓他出去。不知是出于習慣還是別的什么原因,每次完事后皇帝陛下總是讓他睡在里面。“好好待在這里,別亂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