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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抽出上好的暖玉制成的玉勢,感覺到內壁在無聲的挽留著,笑了笑,將玉勢扔在一旁,很快換上自己已經硬得脹痛的堅挺。早已準備多時的地方讓他的進入很容易,直接一插到底,然后停在那里。“還敢不敢逃?”知道他會怎么回話,還是忍不住要問這話。“陛下,饒了臣。臣再也不敢了?!惫?,被情欲折磨的人開始緊緊環著他靠在身上蹭,嘴里說出了求饒的話。雖然知道他現在的話根本作不得準,只要能讓他舒服要他說什么都肯,景帝聽到這樣的回答還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始抽動起來。一邊動,一邊摸上他的小腹,拍開正要自瀆的手,示意他環住自己的背,前后一起侍弄,很快讓他出來了第一次。然后自然是一晌貪歡,直至紅燭盡。衛衍被抱到沒有力氣動彈,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卻很快就驚醒了,然后再也沒有睡意,只能睜大眼睛望著上方。身上很干凈很暖和,顯然在他睡過去的時候被清理過了;而且昨晚雖然一開始吃了些苦頭但是做慣了此事的身體比想象中還要習慣那些事,除了做得太多的脫力感外并沒有其他損傷。身體早就屈服了不是嗎?為什么還要去做無謂的掙扎?就算再掙扎再反抗也不會有什么不同,一次次的哀求低頭就是反抗唯一的結局。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繼續忍耐呢?為什么突然覺得這么難以忍耐?難道真的是因為當死亡隨時隨地都會來臨的時候,所有的羞辱所有的痛苦在死亡面前都不算什么,都可以咬牙忍耐;一旦沒有了死亡的威脅,這些羞辱和痛苦就浮到了最上面,就變得越來越無法忍耐?還是因為當時的忍耐隨時都會由于生命的終結而結束,而現在卻發現這樣的羞辱這樣的痛苦需要忍耐的時日根本沒有盡頭?在身體沉溺于rou欲歡愛時,心頭隱隱浮現的那些尖銳的痛又是什么慢慢的蜷緊身體,只是覺得很冷。這個冬天,真的很冷很冷。景帝很快察覺到了衛衍的異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平時的反應很正常,抱他的時候反應也很正常,但是他還是覺得什么地方不一樣了。反省著是不是那個晚上做過了頭,過年的時候特意放他返家幾日作為補償,等回來時卻發現他依然是那個樣子。那種神情,很難說清楚,仿佛是一種已經沉淀到了骨子里面的絕望感,就好像被逼入陷阱的獵物,發現自己所有的出路都被堵死,已經無路可走時的絕望感,深沉到讓他開始覺得煩躁。景帝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覺得煩躁,明明他已經變得服服帖帖,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明明他再也不敢嘴里說著“臣不敢”心里卻不以為然,但是他就是覺得很不對勁,渾身上下都不對勁,什么地方都看不入眼。一會兒想著這身體又不是真的好到離了身就不行朕坐擁天下想要什么樣的人沒有,就此丟開也就算了,一會兒又后悔起來,抱著他肆意溫存賞給他眾多珍物。這樣一會兒冷一會兒熱很快就過了好幾天,元霄節眼看著就在跟前。偶然間提到馬上就要出發的幽州之行,無論說什么他都低聲應“是”,態度是慣常所用的柔順態度,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他的眼神如死水一般不起波瀾,不復有往日的倔犟有力充滿生機。這樣的他在眼前惹他生氣,真的不在眼前更是讓他不爽。丟是丟不開,收著擺明了是給自己找罪受。年輕的帝王第一次感到進退兩難,不知道該如何處置才好,再沒有當初強要他時的恣意瀟灑無所顧忌。欽天監為幽州之行選的黃道吉日是正月十八,宜遠行??上г谡率说絹碇斑€有一個漫長的年假要過。正月十二,景帝厭了宮宴又兼近日心情煩悶,至西山行宮小住散心。西山行宮位于京城西郊賀鳴山上,離京城不滿百里,幾個時辰即到。行宮位于山頂,若在夏時,四周群蔭環繞,綠樹掩翠,又兼青山碧水,白云蒼茫,實在是一個避暑休憩的絕妙之地??上Ф盏馁R鳴山上除了稀疏的雜草光禿禿的喬木外實在無景可賞。當然景帝選中那里,并非是為了來賞景,除了路近清靜以外,主要還是看中了行宮內的那汪溫泉。溫泉除了治療疾病解除疲勞之外,還有舒緩神經放松心情的作用,實在是非常適合景帝目前忽冷忽熱煩躁不已的狀態,而且,有些事,在溫泉里面做也是別有一番情趣。景帝既然在來時就存了這個念頭,自然不會忘記這個目的。此時,溫泉里面兩具身體正在廝混糾纏。稍微年輕一點的男子身材高挑峻拔,面容俊逸氣勢儼然,正笑意吟吟地壓著另一名男子,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在他腹上滑動,從被壓著的男子口中發出的似哭非哭似痛非痛的呻吟聲中就可以知道他的那只手必然是在使壞,而且是非常惡劣的使壞。正被他壓在身下的男子看起來稍微年長一點,容貌身材皆是適中,體形比起年輕的男子要梢瘦,不過身上的肌rou勻稱結實,隨著時不時的扭曲用力而若隱若現,呈現出非常漂亮的曲線,讓人移不開視線。蜜色的肌膚上由于身上年輕男子的折騰不時有汗滴滲出,梢一停頓便沿著那些形狀漂亮的曲線往下滑落,融入霧氣騰騰的池水中。自然,此時此地,在此廝混的兩個人中年輕一點的就是皇帝陛下,而年長一點的就是衛衍了。“陛下,饒了臣……啊……”被皇帝的手指戲弄到快要崩潰的衛衍再也忍不住開始不停哀求。“忍著?!本暗鄣穆曇舻统辽硢?,似乎也并不好受,口氣中仿佛還有些壓抑著的怒氣。“陛下,饒了臣……臣受不住了……啊……”惡劣的手指一會兒將他送上高峰一會兒又將他打下懸崖,反復折騰永無止盡。“受不住也給朕忍著?!本暗弁硐履菑堃呀洷挥刂频哪橗?,微微失笑,那笑容卻說不來的詭異。分開他的腿,順著水流慢慢頂進他的體內,動作溫柔至極偏偏嘴里說出的話語亦是冷酷至極,“哪里會有什么受不住忍不了的事,也不過是三年五載的事情,咬一咬牙不就過去了?!?/br>已經處在失神狀態的人卻仿佛聽清了他話里的意思,眼睛立即略睜大了一點點,那里面就好像突然多了簇小小的火苗,瞬間發亮。景帝見了這副預料中的光景,心里更是不舒服,慢慢退出,然后一記兇猛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