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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真正活到二十多的人,不是我,是我哥?!?/br>或許是因為難得遇到一個和自己一樣有重生經歷的人,又或許只是因為眼前的莫南飛是唯一可以傾訴的對象,符西宙靠在復古的紅磚墻上,一點一點卸下獨自肩扛太久的重擔,除了自己要面臨的化為泡沫的結局,其余部分全都毫無隱瞞地對著莫南飛娓娓道來。莫南飛臉上的表情由震驚慢慢轉為凝重,等符西宙全部說完后,莫南飛半晌默然無語,直到一陣某人專屬的來電鈴聲響起,他才回過神。霸氣地直接摁掉電話,莫南飛鎖起眉頭道:“我這人腦筋直,說話也直,你應該也很了解。聽完你說的這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最開始的第一次,你心里那股強烈的想要重來一次的意念,是為了什么嗎?”符西宙被莫南飛問住,眸光閃了閃,才低聲答道:“為了換回符西宇的生命?!?/br>莫南飛看著他,說:“所以你早就成功了啊?!?/br>符西宙心頭一震,呆愣愣地看著莫南飛。“至于多出來的這幾次,你不覺得就像以前小時候買干脆面集卡,總是認為下一袋里一定會有自己缺的那張卡,于是不斷地買下去,滿眼滿心都是自己還沒有得到什么,完全忘了自己已經擁有了那么多張并不差的卡牌?!蹦巷w慨然道,“就算你們沒辦法在一起,但你們可以在心里偷偷摸摸地相愛啊?!?/br>符西宙大夢初醒般地瞪大了雙眼,正想開口,褲子荷包里傳來一陣獨屬于符西宇的來電鈴聲。“你倆怎么就成了親兄弟,太特么的狗血了……”莫南飛搖頭嘆息。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曾怡獻寶似的舉起兩套機票。“猜不猜得到這是去哪兒的?”符西宇放下舀到一半的麥片粥,微笑著搖頭。“墨爾本?”符西宙神色淡定地問。曾怡顯然沒料到自己的小兒子一下就能“猜”中,呆了一秒,才重整起興奮,朗聲道:“沒錯!就是墨爾本!你們不是大二就要選擇大三是換去澳大利亞還是英國嗎,為了讓你們能擁有作出正確判斷的依據,這個暑假呢,你們就先去墨爾本待一個星期,等到寒假再去倫敦實地考察,親身體驗看哪邊兒待得更舒服。怎么樣,老媽想得周到吧?”符西宇邊鼓掌邊贊道:“不僅周到,而且全面?!?/br>符西宙也附和著拍了拍巴掌,故作隨意地問:“住姨媽的那套空房子?”“還有什么是你這個小機靈鬼猜不到的嗎?”面對符西宙又一次用一種平淡的語氣劇透自己準備的驚喜,曾怡甜美的笑容透出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符西宙掩飾性地輕咳一聲,硬著頭皮繼續說:“她那房子應該空了好多年了吧,能住人嗎?需不需要先在當地請個保潔開下荒?”符西宇在桌下輕輕扯了扯符西宙的衣角。曾怡已然變成了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干干地回道:“放心,mama會安排好的?!?/br>符西宙回想起初始的那次,他和符西宇在墨爾本待的那七天,有三天都耗費在了打掃衛生上,整天灰頭土臉不說,夜晚還得堤防壁虎和蜥蜴的sao擾。那種恐怖的經歷,一次就夠他心有余悸七輩子。五天后,符西宙和符西宇推著行李箱抵達了墨爾本的市郊。有了符西宙的事先“詢問”,久未住人的老房子已被打掃得煥然一新。兩個人分頭檢查了一遍水電情況,擰開暖氣片驅散南半球的寒冬,隨后不約而同地癱倒在柔軟的沙發上,感受著長途飛行帶來的疲憊。符西宙目無焦距地望著天花板,恍惚中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像這樣沒有任何目的地和符西宇獨處一室了,久到他幾乎快要忘記腦子里沒有雜念的感覺原來這么的輕松,甚至還能感到一種久違的愉悅。他驀地回想起莫南飛對自己說過的那番話,一個大膽而沖動的念頭從他眼前一閃而過。雖然消逝的速度極快,但還是被他成功地捕捉到,并在腦中無限放大,大到塞滿了他的整個腦海,淹沒了他所有的理智。于是他想也不想地開口便道:“我們談一個星期的戀愛吧,在這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把那些無法逾越的阻礙拋諸腦后,自欺欺人地談場戀愛?!?/br>自從挑明關系后,符西宇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來自符西宙的“驚喜”,冷不防地聽到他說出這種稱得上是瘋狂的提議,整個身體都僵直了。“小宙,這不是自欺欺人……”符西宙倏地坐起,直勾勾地看著符西宇,態度堅決地說:“我們什么都不做,不牽手,不接吻,不那什么,但同樣地,也不遮掩自己真實的心意,不假裝兄友弟恭,坦誠、坦然地面對彼此,就這一個星期?!?/br>符西宇被符西宙眼底翻涌著的,浸滿了絕望的狂熱愛意,深深地震撼。只是一個星期而已。在這漫長得仿佛看不到盡頭的一生里,只有限地縱容自己一個星期而已。如果能擁有這一個星期,就足以支撐自己過完余生。一個星期就足夠。他看著自己這輩子注定愛而不得的少年,眼眸深處漸漸泛起濃得化不開的繾綣眷戀。“好?!?/br>他聽到自己帶著笑意的回答。這樣發自內心的笑意,他曾經以為,今生都不會再擁有。“你是從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走在去超市的路上,符西宙笑嘻嘻地問符西宇這個戀愛中的人必問的問題。“完美答案應該是‘第一眼見到你的瞬間’?”符西宇伸手替他攏了攏有些松垮的圍巾,唇角一彎,似笑非笑地繼續道,“但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你整個看上去完全就是皺巴巴的一坨,丑得讓人心疼?!?/br>符西宙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符西宇偷瞟一眼符西宙風雨欲來的臉色,清了清嗓子,深情款款地說:“丑兮兮的小怪物長著長著,就長開了,眸子越來越亮,鼻尖越來越翹,嘴巴也越來越甜,尤其是對著我笑的時候,太好看了,好看得讓我感到害怕,害怕有一天你會這樣對著另一個人笑?!?/br>“這種老掉牙的情話你也好意思拿出來套路我?!狈髦娌恍嫉叵訔?,嘴角卻翹了起來,“你這說得也太抽象了,有沒有一個具體點的時刻,讓你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心動?”符西宇摸了摸下唇,蹙眉道:“讓我回憶一下?!?/br>符西宙側過臉,眉眼彎彎地看著符西宇:“你信不信我讓你有來無回?”符西宇很苦惱:“你不讓我說那些套話,總得給我點時間胡編亂造吧?”,見符西宙隱現出黑化的趨勢,才正色道,“實話就是,還真沒有你說的那種具體的時刻。愛你,保護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