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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麥色的皮膚就會猛地顫抖,房間里都是曖昧的水聲。兩人相連的地方最是炙熱,潤滑劑干了都不用再倒,因為那里出了許多汗,順著陳夏生勃/起的陰/莖,向下流到鼓鼓的卵/袋,然后就是那個緊縮的xue/口。陳夏生的手舉得生疼,他對沈天郁說:“熱……好熱?;▋?,你把我放下來,我開一下空調……”沈天郁看他顫抖地手臂,抬手一拽,把腰帶松開,自己從他身體里抽/出。陳夏生艱難的翻了個身,去找遙控器,握住那個東西時,沈天郁從后面進來了。陳夏生‘嘶嘶’的吸氣。不疼,就是有點喘不過氣,他手一緊,只聽‘滴’的一聲,他按中了開關按鈕,空調開了。沈天郁從后面咬住陳夏生的肩膀,摸著他的陰/莖,用力頂了十來下,兩個人一起射/了精。事后陳夏生趴在床上,頭發濕漉漉的都是汗,累得像條狗。沈天郁說:“起來,洗澡去?!?/br>陳夏生沖他笑,歇了會兒,猛地跳起來,抱住沈天郁的脖子,說:“一起?!?/br>晚上就留在賓館睡了。陳夏生腿還有點合不攏,股間的縫隙腫起來,抹了藥,只能趴著睡,不然藥膏會弄一褲子。陳夏生膩歪的躺在沈天郁的身上,時不時親親他的下巴、脖頸。沈天郁摸著陳夏生的后頸,安撫似的一下一下撫摸,呼吸平穩。陳夏生湊到沈天郁耳邊,用說小秘密的語氣說:“花兒,我愛你?!?/br>沈天郁眼底都是笑意,親了親他的額頭,道:“我也是?!?/br>☆、第57章第五十七章都說命運弄人。沈天郁很信這個說法。前世他萬念俱灰走向死亡,上蒼又給了他重活一次的機會;今生他看淡生死,隨遇而安,只想找份體面而且不至于餓死的工作,不爭不搶,只求家里人平平安安,安穩的走過這一生。誰知他不爭搶,自然有那種好運氣,自然而然的落到他的頭上。一切都要從那場招聘會說起。那一年,沈天郁大四。沈天郁的學校全國著名,一到臨近畢業的時候就會有大批的公司來學校里招聘,條件好,機會多,許多想工作的人都會留意那段時間,把自己的簡歷投出去。沈天郁在重修那一年退了學生會,理由是自己身體不好,沒辦法再因為其他的事情分神費力。除了出色的成績,沈天郁就再也沒有拿得出手的特長了,你可能說他英語好,語言天分高,確實是這樣,可全國性的英語比賽,包括朗誦、法律英語等一系列相關內容,他從來沒有拿到過證書,總是以很微妙的原因落選,讓輔導老師扼腕。因為沒有拿得出手的獎項才華,沈天郁決定保研,在學校里多待三年,之后再去找工作。其實那時候還沒有擴招,大學生是極其稀罕的存在,他想找工作就能有工作,而且說不定還能找到很好的工作。沈天郁傷腦筋的想,可能是他現在不太愿意接觸社會吧。工作對他來說,并不是火燒眉毛的事情。比起工作場上的爾虞我詐,他更愿意待在安靜的學校,偶爾打點小零工,給家里添些錢,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他為什么能如此悠閑?值得一提的是,尤金勤夫婦的服裝廠辦得風生水起,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家里前年就在北京買了房,還給陳夏生買了一輛車,好言好語的勸他,讓他回家里干。陳夏生卻說:怎么能讓家里把自己的前路鋪好呢?不去,絕對不去。于是他安穩的當起了沈天郁學校最帥最英俊的男保安,一干就是四年,并且表示,如果沈天郁不畢業,他就一直干下去。那一天和所有平靜度過的日子沒什么兩樣,都是藍天,烈日,微風。河邊的柳樹重重彎腰,纏繞的都是蚊子。湖水發綠,味道奇異。招聘的人坐在傘下,面無表情的看著旁邊擁擠得學生,沈天郁雖然不想參加,卻還是湊熱鬧的看了一眼。這一看,就看到了一個熟人。說熟也算不上,只是有幾面之緣。沈天郁正在猶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的時候,那人就抬頭,看到了自己。男人愣了一下,抬起手,對他招了招,示意沈天郁過來。沈天郁推著自行車,走過去,打招呼:“學長,好久不見?!?/br>那人頗顯冷漠的點點頭,從旁邊抽出一張表單,遞給沈天郁,說:“填上?!?/br>沈天郁有些奇怪的拿起表單看了看。旁邊來應聘的學生很多,一個個都彎著腰在填。雖然沈天郁沒有興趣工作,但是看在是認識的學長的份上,沈天郁還是乖乖填了一份。完后他對男人點了點頭,就此別過。大四就沒有課了,但是某些天還是會住在學校里。上樓的時候,沈天郁聽到別的學生竊竊私語:“你看到沒有?就是那個叫陳啟明的學長,上次還來咱們學校演講了,長得好年輕……”“那么年輕就創業成功,真厲害。不知道這次會招多少人呢?!?/br>“也是……”沈天郁想了想,心說,陳啟明,對,就是這個名字。他和陳啟明第一次見面很巧。那一天他剛剛返校,就醒得早了點。六點起床后到cao場跑了半個小時,吃完早點,七點鐘坐到了教室。他早上第一節課是九點五十,教室里就已經有一個人坐著了。因為他來的太早,沈天郁就對他說了句:“早上好?!?/br>陳啟明淡無波瀾的抬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番,說:“來這么早?”“嗯?!鄙蛱煊魺o心繼續這個話題,坐到座位上,在書包里拿課本,道,“你不是也很早?”那人冷冰冰地說:“我不是大一的?!?/br>沈天郁點點頭。他以為這人不是大一的,那就是大二或者大三的。不過陳啟明看起來很年輕,好像還沒有自己大,引得沈天郁多看了兩眼。后來他們每周的這節課都能遇到。陳啟明主動和他說話,借了兩本沈天郁的專業書,一來一往,就有了一點交結。可在一次期末考試中,沈天郁卻看到陳啟明抱著一個密封裝的試卷,這才發現陳啟明原來不是學生,已經是博士生,在當教授的助教了。沈天郁很驚訝,陳啟明看起來那么年輕,應該沒大自己多少歲,怎么會就成了博士呢?那時沈天郁以為陳啟明會留校任教,可下個學期,陳啟明就不當助教了,聽別人說,他是去自己打拼事業,好像干得不錯,當年還做了優秀畢業生代表到臺上演講。這是他那天的一個小插曲,本來以為不會‘節外生枝’,誰知道一個星期后沈天郁就收到了陳啟明的郵件,邀請他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