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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樓T區哲學類書籍的區域前沒什么人來,謝淮按著將她抵到書架上。 “你上學期答應我要考研,現在出爾反爾?” “我愛干嘛干嘛,你憑什么管我?” 夏夏剛一掙扎就被他僅僅摟住,她好久沒貼他這么近,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腰軟腿酥,底氣先沒了一大半。 “我憑什么管你?你有膽就再說一遍?!敝x淮把她壓在胸口不準她動,“這都多少天過去了,冷靜好了沒?” 他溫熱的胸膛微微起伏,輕聲說:“我把農家樂轉給趙一雷了,現在手頭挺寬裕的。之前給許哥做事認識了一些生意人,約好過些日子請他們吃個飯,試試能不能找些人脈倒騰新型塑料板?!?/br>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夏夏推不開他,有氣無力地說。 謝淮松開她,認真看她:“我努力賺錢就是為了給你更好的生活,不跟你說跟誰說?” 頭頂書架間連著聲控燈,稍微一點聲響就會咔噠咔噠亮起燈光。 夏夏想離他遠一點,但她知道謝淮不可能允許,再繼續掙扎這燈亮起來沒完沒了,引得所有人都知道她被謝淮壓在這反而尷尬。 她干脆不動了。 “我知道你沒有安全感,安全感也不是靠我嘴上說說就能給你的?!敝x淮說,“你可以和我鬧別扭,也可以等你想清楚再理我,但不準拿自己的未來開玩笑,我一個人賺錢足夠了,你必須去考研?!?/br> 謝淮的懷抱安全感十足,可夏夏依然難免想起之前發生的事,她喪喪地說:“我不想考,你少管我了?!?/br> “我現在對你這么容忍是顧及你的情緒,別得寸進尺?!敝x淮面不改色說,“你可以試試繼續說話氣我,也可以試試惹我生氣我敢不敢在這剝光衣服干.你?!?/br> “這里燈這么響,我敢保證,不出十分鐘,全校的人都會知道你在這被淮哥搞?!?/br> 夏夏:“…………” “你盡管去讀書,盡管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我會盡我一切努力讓你過得自由?!敝x淮輕聲說,“你信我,淮哥說到做到?!?/br> “如果你依然沒有安全感,我們暫時給彼此一點空間也可以,但你記住,這不算分手?!?/br> 他說話聲音不自然,夏夏態度忍不住軟了,她問:“你嗓子怎么了?” 謝淮漫不經心:“前幾天吹風了,有點感冒?!?/br> 前天他把趙晉松堵在橋上不準他走,和他在冷風里耗了一整夜,趙晉松回去就發燒感冒,他也沒落什么好。但他不覺得虧,反而挺爽的,但這些他沒打算對夏夏說,夏夏知道了不僅不會夸他帥,肯定還會罵他是個傻逼。 “吃藥了嗎?” 謝淮嗯了一聲,從包里掏出一個袋子遞給她:“這個你忘記帶走了?!?/br> 夏夏打開,袋子里是她用來當睡衣穿的謝淮的襯衣和一把鑰匙。 “房子我續租了半年,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隨時可以回去?!敝x淮說,“衣服拿著,知道你穿不慣別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快樂肥宅智慧靚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Boom 30瓶;w 20瓶;絆 10瓶;咕咕咕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087 一整個春天謝淮都在奔波, 他從零開始做建筑模板要打通的關節太多——了解行情、工廠看貨、比價、應酬、開拓銷售渠道、談合同……所有事都要親自經手, 每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 去年有位做復合模板的廠商接觸過許大龍, 想請他代為銷售,利用他的渠道長久合作。 謝淮勸許大龍考慮對方的提議, 他認為可循環的環保材料未來會取代傳統的鋼板木板, 開創一個嶄新的綠色行業, 可許大龍沒有答應。謝淮一直覺得可惜, 因此當他決定創業時, 最先想到的就是這一行。 當年造成謝致生破產的因素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是他的鋼廠已經不再適應發展的潮流了。 謝致生起家的年代木材匱乏, 加上“以鋼代木”政策鼓勵,市場對鋼模板的需求足足占到總份額的四分之三。 謝致生對鋼感情極深,執意認為傳統材料才是穩妥可靠的, 哪怕后來敏銳察覺到了市場風向在變化,依然沒有改變經營模式, 因此破產前幾年公司其實一直處于不盈利的狀態。 謝淮親眼見證了那個年月,從幼年家境優渥至少年落魄潦倒,這期間經歷的一切使他心智成熟堅毅, 對事物洞察敏銳細微、果敢夠膽,這些足以使他應對絕大多數困難, 而他比別人的更有一條優勢——謝致生犯過的錯他不會再錯。 謝淮的啟動資金只有和喬波借來的一百萬以及農家樂的四十萬轉讓費,這對一個生意人來說算不得多。他年紀輕、又初出茅廬,大型項目看不上他,小型建筑工地也不愿意和他合作, 談了幾次最后都因為對方擔心他沒經驗告吹。 …… 春末夏初,謝淮的進度條卡在銷售渠道這一節遲遲進展不下去。 他買來一輛二手車代步,每天開車三小時往返住處和工廠,白天頂著烈日在車間來回跑,晚上和承包商吃飯喝酒,兩個月下來曬黑了好幾個度。 今晚的酒局已經喝了三小時,對面坐的工程商從前和許大龍做過生意,謝淮和他喝過幾次酒。 工程商姓趙,對謝淮有印象,接到謝淮的電話后沒考慮多久,給了他一個地址和時間要他過來。 謝淮到時包間人滿為患,他想見的人坐在主位,四周人吞云吐霧看不清面孔,屋里一股嗆人的煙味。 謝淮將手里拎的兩瓶茅臺放在酒柜上,打了招呼后坐下。 有人吐著煙圈:“趙總,這小兄弟看著眼生啊?!?/br> 趙建澤眼縫從繚繞的煙霧里探出來,漫不經意說:“小謝。之前給老許做事,現在老許不做了,他來找我辦事?!?/br> 問話那人笑道:“趙總上星期中標,在座各位都是找您辦事的,按理得排先來后到,可不準偏私啊?!?/br> 趙建澤招呼謝淮坐,對他要談的事情只字不提。 這些人拿捏不好謝淮有多少分量,用酒試探,仿佛約好了一樣滾著車輪給他勸酒。 謝淮剛坐下酒杯就被人斟滿,進屋沒談半個字生意,也沒吃幾口菜,肚子里裝的全是酒。 趙建澤剛剛標下一項市政修建工程,今天酒席上的人有來道賀的,有來送禮辦事的,昌平區新區開發,到處都在建設,開發幾棟樓的油水豐厚,人人都想分一杯羹,但這錢沒那么好賺。 趙建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