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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啊?!?/br> 胖子:“誰讓你不開眼找謝淮當男朋友?他欠我們老大錢,知道嗎?” 夏夏茫然搖頭:“他欠了多少?” 胖子撇嘴,色瞇瞇看著她:“別問這么多,你今天得跟我們走一趟?!?/br> 夏夏以為他們是來找喬茹麻煩,沒想到他們竟然是沖她來的。 胖子上前粗魯地拽她手臂,夏夏甩開他的肥手,轉身朝衛生間跑,瘦男人咧嘴笑了笑,手里的工具箱遙遙一甩,在漆黑的屋里正中夏夏的后腦。 夏夏被猛地擊中,捂著頭跪在地上。感覺到腳步聲臨近,她咬牙看著手里的水果刀,頭疼得厲害,別說傷人,就連反抗都成問題。她猶豫片刻,把刀丟到沙發底下,不讓男人們看見。 “你再跑??!”瘦男人揪著她的頭發把她從地上拽起來,按著她的頭磕到玻璃茶幾上。 夏夏疼得臉色煞白,汗珠子一滴一滴沿著額角朝下滾。 “你有種再跑???” 夏夏鼻尖一紅,說話一抽一抽的:“求求你別打我了——” 胖子看了眼:“二條,下手輕點,別把臉打花了?!?/br> 喬茹在屋里發瘋地敲門:“你們有什么沖我來,動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二條把夏夏揪出門外,看向房門:“喬茹,我們老大的手段你也知道,你敢報警,我保證這丫頭死無全尸?!?/br> 夏夏被他在嘴里塞了一團口罩,扯著頭發拖下樓梯。 家里暖氣溫度高,夏夏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手臂赤在外面,拉扯間在樓梯扶手的木刺上劃出長長的血痕。 夏夏眼淚撲棱撲棱朝外流,肩膀顫抖:“你們放了我吧,救命——” 她臉上挨了男人一巴掌,有鄰居聽見聲音,拉開防盜門上的小窗看外面的情況,被胖子用手電照了回去:“不想死就別多管閑事?!?/br> 樓后停了輛高輪越野車,車輪上打著防滑鏈。 夏夏被塞進后座,胖子開車,二條將她雙手綁在身后,死死按著她。 他掏出手機打電話:“大哥,到手了?!?/br> 夏夏還在抖:“哥哥們,你們放過我吧,如果你們想要錢過個好年,樓上存折里有六萬塊……” “六萬,你打發叫花子?老子冒著這么大風險過來綁你不是為了撿破爛的。謝致生跟大哥借了五百萬,連本帶息還八百萬是謝淮親口答應的,現在只還了一半,我們大哥馬上要離開漳市,這筆錢能這么算了?” 夏夏滿眼帶淚,看上去楚楚可憐“我跟謝淮感情很一般,我死了他頂多掉幾滴眼淚,轉過頭就能去找新歡了,何況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錢的?!?/br> “那可未必?!迸肿诱f,“他舅舅上個月剛賣了房子,聽說手里有一筆閑錢?!?/br> 二條蹙眉:“你跟她廢話什么?” 車里不敢開燈,沿街路燈的光透過車前玻璃映在夏夏臉上,將她原本就漂亮的臉蛋鍍上一層橘紅的色澤。 二條偏頭看她,見她白軟的臉蛋被他那一巴掌打得紅腫,帶著凌虐的美感,手忍不住犯賤般癢癢。他撓了撓褲.襠,又拿出來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味道,而后在夏夏沒有絲毫防備的瞬間欺身壓了上去。 “這女的好香?!彼θ輞in.邪,“一身奶味,就他媽跟剛奶完孩子一樣?!?/br> 他湊近去聞,身上的煙味鉆入夏夏鼻孔。 她發出驚恐的慘叫,二條連忙堵她嘴,夏夏白眼球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二條拍她臉頰:“醒醒?!?/br> 夏夏沒動靜。 他咒罵:“cao,謝淮的女人可真夠孬的?!?/br> * 謝淮瘋了似的朝家跑,手機鈴聲催命似的響,他停在路邊,眼睛猩紅喘著粗氣。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謝淮接了。 “別白費力氣了?!?/br> 胡書榮的音質獨特,他嗓音很沉,但說話總帶著幾分上揚的音調。 謝淮五年前見過他一次,對他聲音的記憶過了這些年也沒能忘。 “夏夏,對吧?” 謝淮捏緊手機:“你想做什么?” 胡書榮說:“我在你爸的廠子等你,你隨時可以過來,不來也行,但這幾個月東躲西藏,我那些兄弟風餐露宿,脾氣不好,耐性也不好,難保憋得久了還能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對你那小女友做什么?!?/br> 謝淮垂在身側的拳頭捏得死死的,一字一句從牙縫里蹦出來:“別碰她?!?/br> “我只能保證在我耐心耗盡之前不碰她,這就要看你什么時候過來了?!焙鷷鴺s說,“謝淮,我是個亡命徒,好好想清楚是一個人來還是帶一群警察來。你要知道,警察解救一個人質也許需要幾天的策劃,但我動手做了她一分鐘都用不到?!?/br> “我跟你保證,如果讓我發現警察跟來,你能得到的只是你女朋友的尸體?!?/br> “我身上那么多人命債,死后是一定要下地獄的,也不怕再多一條?!焙鷷鴺s輕笑,“別做傻事,明白嗎?” 謝淮不答,他聲音發狠,又重復了一遍:“你別碰她?!?/br> 胡書榮掛了電話,謝淮站在漫天紛飛的雪里。 手心隱隱刺痛,他冷漠攤開手掌,掌心正中的位置,被他捏拳時指甲劃破,留下四道清晰的血印。 * 夏夏裝暈,偷聽他們說話。 “cao.他媽的,老子什么都沒干就嚇成這樣,膽子還沒陳曼希大?!?/br> 胖子蹙眉:“你腦子里能不能別光想著那點破事?等把錢拿到手了有的是時間給你玩?!?/br> “cao,我能不想嗎?”二條喪氣地說,“當初那么多兄弟,條子一鍋端下來就剩我們幾個,跟大哥東躲西藏了這么久,找個小姐都不敢,老子三個月沒泄火了,你說我他媽能不想嗎?” “兄弟一場,我勸你一句?!迸肿永潇o地說,“謝淮的人能別碰就別碰,我可不想看你再進一回ICU?!?/br> 二條舔了舔牙尖,狹長的眸子泛著冷光:“放心,這事我還沒忘?!?/br> 車子開出四十分鐘停了下來。 二條把夏夏扛下去,雪夜氣溫已經降到零下,夏夏冷得打了個哆嗦,睜開眼睛。 面前是座廢棄的工廠,建筑物斷壁殘垣,被燒得焦黑一片。 二條進了廠房,隨手將她丟在地面堆的麻袋上。 夏夏被麻袋上彌漫起的灰塵撲臉,重重打了個噴嚏。 她冷得縮住肩膀,環顧四周,一個黃發男人倚在柱子上玩手機,遠處有兩個男人開著電烤爐一邊烤火一邊打牌。 黃發男人走來托住夏夏下巴,他吹了聲口哨,動手動腳捏她的臉:“知道我是誰嗎?” “孫峰?!彼晕医榻B,冷笑道,“不知道謝淮有沒有跟你說起過我?!?/br> 夏夏:“說過?!?/br> “哦?”孫峰饒有興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