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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人卻半點不清醒。 他覺得乏味,裹著被子把女孩抱到客廳的沙發上。 夏夏昏昏沉沉的大腦重新啟動,推他肩膀:“再讓我睡一會,昨晚改研究設計睡得晚……” “再睡就遲到了?!?/br> 夏夏聽見這話瞬間醒了,翻身看鐘已經七點半了,她顧不上賴床,慌里慌張爬起來洗漱。 謝淮跟在她身后:“你慢點——” 他剛拖過地,夏夏拖鞋打滑,差點在瓷磚地上摔跟頭。 她進浴室刷牙,謝淮黏糊糊跟進來,自身后抱著她的腰。 夏夏滿嘴泡沫:“唔——哩不要抱了,窩要遲到了唔——” “看你一天天?!敝x淮不滿,“上課上班,回來就寫什么狗屁研究設計、期末作業,你留多少時間給我?” 他這樣一說,夏夏也不好意思了。 她最近確實很忙,實習和上課把白天的時間排得滿滿的,晚上還要看專業書、寫期末設計,把工作和學習做好才想來陪謝淮,而她做完以后謝淮已經困得不行,玩不了多久就睡了。 比起她忙得腳不沾地,謝淮最近算得上很閑。 許大龍做的是熟人生意,有些交情好的朋友簽了合同沒付貨款只打了張條就把貨拿走,甚至還有口頭白條,貨款他都自己墊著,一來二去手頭周轉困難。謝淮跟他提了很多次,他充耳不聞,說到最后謝淮也不想管他了,每天守著農家樂過養老的日子。 謝淮期末作業通暢只是隨便寫寫,課也不常上,大多數時間都在看店,無聊得要死給夏夏發消息sao擾,可夏夏根本沒時間理他,久而久之,他難免不開心。 “今天周五?!毕南氖昕?,跳到謝淮背上讓他背著,兩腿晃悠一甩一甩,溫柔地哄他,“下班約會去吧?!?/br> 謝淮臉色這才好轉。 * 清晨堵車,吃完早飯謝淮先開電動車把夏夏送到民政局,又折回去看店。 夏夏是新來的實習生,許多東西要學,忙了一上午食堂收飯了她還沒吃東西。 她去街上買盒飯,遠遠看到對街有家電動車專賣店,她心意一動,跑過去看了看。 下午五點下班,謝淮很早就來了,他混跡在大廳來來往往辦結婚辦離婚的男女中坐著玩手機,工作人員嫌他占椅子,把他趕出去了,謝淮又去附近的咖啡店喝咖啡,續到第二杯的時候夏夏才跑出來。 謝淮等得脾氣都沒了:“少爺這輩子還沒這么等過人?!?/br> 夏夏跑得氣喘吁吁:“對不起,帶我的jiejie特意加班教我一些東西,她都留下了我也不好意思提前走?!?/br> 她一路跑過來熱得出了汗,發絲黏黏貼在臉側。 謝淮故意冷臉,夏夏戳戳他腰眼:“淮哥?” 謝淮面無表情:“世紀廣場離這一公里,你背我過去我就不生氣?!?/br> 夏夏權衡了一下,覺得謝淮生氣了還是不太好哄的,乖乖讓他趴在背上。 謝淮毫無做男朋友的基本底線,兩腿離地真讓她背。 夏夏走了十幾步就搖搖晃晃氣喘吁吁了,她商量:“淮哥,腳能不能放在地上?” “不能?!?/br> “可是……”夏夏撒嬌,“你這么重會壓壞我,把我壓壞了,晚上就沒人讓你親親蹭蹭了?!?/br> 謝淮:“又開始嬌氣了?” 他說:“老子憋這么久,也不差一天?!?/br> 夏夏靜了靜,又撒嬌:“那我喊你一聲老公,你可以把腳放下來嗎?” 謝淮身高腿長,掛在一米六的夏夏身上像只巨大的毛絨熊玩偶吊著棵搖搖欲墜的小樹。 不等夏夏喊累,他也快掛不住了。 他擰眉,故意裝出一副困擾的模樣:“唔,好吧?!?/br> 夏夏嗓音甜甜:“老公,我好累啊,求求你下來好不好?” 謝淮耳朵動了動,被她這樣叫,耳梢微微發紅。 他從夏夏背上下來,牽著她的手在冬日傍晚的夕陽里慢慢走。 夏夏和他講今天上班遇到的有趣的事情。一對夫妻在民政局激情離婚,吵得熱火朝天,工作人員怎么勸都沒用,就要辦手續的時候,家里孩子放學回家不見父母打電話抱怨餓了,兩個人又灰溜溜回家煮飯,揚言下周再來離婚。 謝淮笑得前俯后仰,跟她說今天店里的收入、明天的預定,說梁奶奶中午做了紅燒rou,rou燉得軟爛,入口即化,梁源太特意開車跑過來吃午飯。 天邊最后一抹暮色藏進云層之后。 謝淮牽著她的手,從夕陽將盡走到夜色天光。 日子一如往常平靜,看似沒有波瀾的水面又因為有彼此在身旁泛著漂亮的波光。 這是夏夏夢寐已久的生活,沒有多么刻骨銘心、驚心動魄,但這溫馨、幸福的感覺,她從前只在夢里才見過。 晚飯吃自助火鍋,六十塊一個人,夏夏怕吃不回本,拼了命朝肚子里塞毛肚,最后癱倒在椅子上走不動路,還要捂著胃叫謝淮給她拿一碗紅糖涼粉。 最后離開的時候,是謝淮把她扶出去的。 夏夏摸了摸衣服下微微鼓起的肚子:“淮哥,我像不像餓死鬼投胎?” 謝淮忍笑:“還好?!?/br> “我是不是給你丟人了?” “沒有?!?/br> “你會因為我吃這么多不喜歡我了嗎?” “不會?!?/br> 夏夏蹬鼻子上臉:“那你背我吧?!?/br> 她扁嘴,委屈地說:“吃太多了,走不動路?!?/br> 謝淮:“……” 夏夏趴在他背上,拿手機看電影票。 世紀廣場人來人往,情侶依偎在一起不少見,公眾場合男孩背著女孩走的卻只有他們兩個。 夏夏選了幾個電影都不滿意,臉頰一陣冰涼,她抬起頭,看見天上飄起了細碎的雪花。 南城已經五年沒下過雪了,行人駐足仰頭。 路燈橘色的暖光熠熠發亮,映得雪片輝明,如鍍上一層金邊一樣。 “下雪了?!毕南亩虝旱劂哆^后,莞爾一笑,“淮哥,下雪了?!?/br> 謝淮也跟著笑。 兜里手機震動了許久,他接聽,是喬茹打來的。 喬茹聲音哽咽,一直在哭,靜謐夜晚的氣氛某一刻變得劍拔弩張。 夏夏懂事地從他背上下來。 謝淮臉色凝重,喬茹說話含混不清,一句里只能聽懂幾個字眼。 不知道多久,他神色凝滯,嗓音微?。骸昂鷷鴺s跑了?” 夏夏唇張,露出一條驚愕的縫。 她從謝淮嘴里聽說過胡書榮,他是漳市黑.道放貸的頭頭,謝致生當年就是和他借了錢。 夏夏每周兩封的舉報郵件里,胡書榮是永遠不會漏提的名字。 那些郵件發出后從來沒有回應,如石沉大海。 夏夏一周不漏地寫,以為至少得寫上幾年,乍聞這個消息也愣住。 喬茹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