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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褲腿爛了個洞,夏夏舉起來對著燈光照了照,發現上面有兩排可疑的齒印。 謝淮洗澡飛快,十分鐘就濕淋淋地出來了。他用干毛巾擦頭發,邁出門檻時見夏夏坐在院里水井旁的板凳上打水給他洗衣服。 院燈光芒微弱映在她纖細的身軀上,院里飛舞著數不清的蚊蟲,她手里正拿著他剛才換下的內褲。 謝淮臉紅了紅。 “在幫淮哥洗內褲?”他只穿著一條五分褲,赤著上身走到夏夏身邊。 他膚色被月光照得很亮,上身肌rou線條緊致、剛硬,給人極大的安全感又不失少年的清朗。 夏夏手上沾滿肥皂的泡沫:“十塊錢一條?!?/br> 謝淮:“……” “又收錢?” 女孩無辜地說:“我要賺學費啊,別人不好下手,你的錢比較好賺?!?/br> 謝淮痞笑:“能洗出香味嗎?不香不給錢?!?/br> “當然?!毕南耐χ馗?,“只要錢給的夠多,把你內褲搓出窟窿都沒問題?!?/br> 謝淮斂回玩鬧的笑意。 他搬了個板凳坐下,從她手里接過衣服:“我來?!?/br> “哎哎哎——”夏夏搶回來,“開玩笑的,不要錢不要錢,給淮哥洗內褲怎么能要錢?” “我沒開玩笑?!敝x淮低著頭,隨手拿過肥皂盒里的肥皂打在內褲上,“又臟又臭,哪舍得讓你洗?!?/br> 他看著夏夏:“你臉紅什么?” 夏夏指指他腳邊另一盒肥皂:“這才是我拿來給你的?!?/br> 她聲音低了低:“你用的肥皂是我的?!?/br> 謝淮笑:“你的?是洗臉的還是洗手的?” 夏夏說:“洗內內的?!?/br> 謝淮吹了聲口哨,活像個痞子:“夏姐還會害羞???現在就害羞了,將來可怎么辦?以后內褲說不定都得混著穿,有你不好意思的時候?!?/br> 夏夏收起小女生的嬌態,掬起一捧謝淮洗內褲的水,潑到他臉上。 謝淮:“我靠——” 他抹了把臉:“夏夏,你他媽報復心這么強的???” “這就嫌棄了,將來可怎么辦?”夏夏報復心更強地說,“以后說不定還會朝你臉上潑我洗內褲的水,有你嫌棄的時候?!?/br> 謝淮挑眉:“潑啊?!?/br> 夏夏拿洗衣液浸泡他的褲子,問:“褲腿怎么破了?” 旺財圍在他們身邊打轉,謝淮踢它屁股:“這個狗東西咬的?!?/br> 旺財嗷嗚一聲,夾著尾巴跑了。 夏夏:“誰讓你有門不走偏要翻墻?” 謝淮把衣服掛到院里的晾衣繩上:“我那不是以為你在睡覺,怕吵醒你嗎?” 夏夏瞥謝淮,見他回過頭,若有所思盯著屋里的大床,于是學他剛踢旺財的樣子踢了他一腳:“你怕是有別的心思吧?” 謝淮視線轉回她身上,女孩白色吊帶睡衣很薄,兩根白藕般的手臂端在胸前,手指一動一動點在手肘上。 她穿了件黑色胸衣,肩帶露在外面,和白色吊帶的細繩纏在一起,純情又勾人。 謝淮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夏夏揚起下巴:“你看什么呢?” 謝淮沒說話。 夏夏:“問你話?!?/br> 謝淮蹭干手上的水珠,一聲不吭,彎腰把她抱起來扛在肩上。 夏夏很瘦,抱起來沒幾分重量。 “唉——”她雙腳離地,被失重感驚嚇了一下,死死抱住謝淮的脖子,“謝淮你干嘛?” 謝淮笑得邪氣,徑直進屋,把人放到屋里的單人床上,騎壓在她腿間,按住她手臂:“膽子肥了,你叫誰謝淮呢?” 他俯身湊近,理她耳邊凌亂的碎發:“叫哥?!?/br> 夏夏扭捏,偏偏不叫,拿手背捂住眼睛。 她有些緊張,單薄的身體輕顫,胸脯微微起伏。 謝淮凝視她,眸子比山里的夜空璀璨。 他低頭在她額頭吻了吻,翻身下去,側躺在她身邊,手臂環住她纖軟的腰肢,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胸口。 夏夏睜開眼,不解的目光看向謝淮。 謝淮輕笑,原本清澈的聲音在黑暗里顯得低沉而磁性,呼吸灑在夏夏臉上,讓她一陣難以自抑的顫栗。 “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夏夏低低地問:“不做嗎?” 她能感受到謝淮身體起了明顯的反應,一如那年冬天在海城時兩人睡在一張床上那樣。不同的是,今天他更激動,每一寸肌rou都緊繃,灼熱的體溫快要把她燙傷了。 “這么想?”謝淮喉嚨發出悶悶的一聲,手掌貼在她后腰不放,下巴抵著夏夏剛洗過松軟溫香的頭發上狠狠蹭了蹭。 他眼眸深邃:“做不了,什么東西都沒有?!?/br> 他按了按掌心下的涼席,因為天氣濕熱有些發霉發潮,夏夏之前在大太陽下暴曬兩天終于晾干了,但還是去不掉上面的些許霉味。 “和你的第一次,我也不想在這種地方?!?/br> 謝淮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向她:“如果你心疼淮哥憋得難受……” 夏夏瞪大眼睛,聽他講話。 他拇指在夏夏紅軟的唇角來回蹭,眼里帶著渴望:“用嘴含,不會我教你?!?/br> 夏夏:“……” 她扭動身體,掙扎出他的桎梏:“不,我不——” 她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再怎么喜歡謝淮,躺平不動默默裝死已經是極限了,讓她主動去這樣那樣,還是這種羞羞的事情,不是不愿意,而是這念頭剛在腦海里出現,她腦子就轟然炸開了。 一片空白。 支支吾吾。 “別,淮哥,這也太那個了……” “哪個?夏姐,把話說清楚啊?!?/br> 夏夏不說話了,臉紅得快燒起來了,好在屋里光線昏暗,看不清楚。 謝淮笑笑:“社會我夏姐,還帶這么害羞的?” 他松開她,安靜躺在她身邊,單人床狹小,兩個人多少有點擠。 夏夏松了口氣,偷偷瞥謝淮。 他閉著眼睛,神色不太平靜,英俊的眉微微勾著,兩只手掌交疊在一起搭在肚子上。 ——沒有多余的反應,也沒再抱她。 夏夏心里忐忑,擔心謝淮會不會生氣了。 她像只黑夜里窸窣亂動的小鼠,多動地用手指戳了戳謝淮的手臂。 “淮哥?” 謝淮嗯了一聲,代表自己在聽。 夏夏沒有實質性的問題,又叫:“淮哥?!?/br> 她嗓音里滿滿的自己都聽不出來的依賴和喜歡,又甜又軟,謝淮聽在耳朵里,全身骨頭酥了一半。 “別叫了?!彼Z調懶洋洋的,又曖昧,“真他媽憋不住了,再叫一聲別怪我把你的頭按下去,我可不管你愿不愿意?!?/br> 夏夏嚇得噤聲了一會,又忍不住問:“你什么時候回去?” 謝淮:“明天,訂了最早班次的車票,要去趟鞍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