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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嗎?趙珊琪無緣無故送我那么貴的圍巾,你把我當什么了?她養的小白臉?” “你誣蔑我只是動了下嘴皮子,可我受到的精神傷害卻是你這輩子都彌補不了的?!?/br> 謝淮玩著菩提手串。 他安靜地坐在那,被清冷的月光一照,帶著些佛性,嘴里卻在說屁話。 “剛才誰說隨便我搞?我還記著呢?!?/br> “你自己算算,從認識到現在,我說過多少次要搞你,又放過你多少次?!敝x淮把手串朝掌心一甩,“今天話我放這了,你拿不出圍巾來,我不搞到你叫爸爸我就不叫謝淮?!?/br> 夏夏:“……” “不就一條圍巾嗎?”她瞥了眼梁源太脖子上圍巾,心想這怎么給謝淮找一條出來。 “我不管,我就要?!敝x淮垂著眼睛,“你可以不給,試試我會不會說到做到?!?/br> 夏夏聽他那幼稚的恐嚇不僅不害怕,還主動問:“你想怎么搞我???” 謝淮:“你很期待嗎?” 他站起來,拉著夏夏的手臂走了。 一開始夏夏沒當回事,只以為他是開玩笑的,見他是朝校門的方向走才有點慌了。 校門外就是情侶酒店,據說平安夜特價九十塊就能睡一晚。 她拉住謝淮:“淮哥,淮哥——我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啊?!?/br> 謝淮停下:“圍巾?!?/br> “……真沒有了?!毕南牟桓艺f把圍巾給梁源太了,表情可憐巴巴的。 謝淮繼續拉著她朝前走。 夏夏醞釀一下,剛要尖叫,謝淮拐了個彎,把她拖到臨近校門的小cao場上。 小cao場正在進行枕頭大戰。 幾百個人聚在一起,手里拿著軟枕互相拍打,枕頭里裝得是軟鴨絨,砸在身上沒有痛感。 偶爾有枕頭被撕碎了,鴨絨漫天飛,cao場已經積了一地白花花的毛,晚風吹過,一層層鴨絨像交疊的海浪滾到夏夏腳下。 梁源太跟在他們后面,看到這樣熱鬧的場景,忍不住跑到人群里一起玩了。 謝淮從口袋里掏出兩個黑色的一次性口罩,自己戴上一個,另一個掛到夏夏耳朵上。 “先把口罩戴上?!彼ひ舻统?,俯下臉把夏夏口罩的縫隙貼著臉側按好。 夏夏第一次湊這么近看謝淮,他臉貼得很近,微微揚起目光就能看到他澄澈明亮的眼睛。 謝淮指尖不經意勾過她臉上的皮膚,指腹觸及之處一陣酥癢,如細碎微小的電流,刺激得她微微顫抖。 還好戴著口罩,謝淮看不到。 她默默想,似乎每次和謝淮相處她都很容易臉紅。 夏夏正在胡思亂想,聽見謝淮低低地說:“可以了?!?/br> 她還沒反應過來,謝淮直接從地上撿了個枕頭砸在她腦袋上。 夏夏啊了一聲,轉身要跑,被謝淮摁住。 他冷淡的聲音響在耳邊。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要趙珊琪的圍巾?” “我稀罕她的東西嗎?” “還他媽跟我發脾氣是吧?” “還他媽敢把我的圍巾給源太?” “夏夏你真是膽子肥了?!?/br> 他每說一句話就按著夏夏的腦袋打一下,枕頭砸腦袋不疼,就是掉毛。 夏夏被他壓著打,腦袋落了一層厚厚的鴨絨。 這姿勢被謝淮百分百鉗制住,她想反抗掙扎都無濟于事。 “你騙我!你什么都知道還讓我給你找圍巾!”她控訴謝淮,“你這人怎么這樣?” 謝淮又打了她幾下:“我就這樣,你看不順眼就打我啊?!?/br> 他挑眉:“你打得過我嗎?” 梁源太沖過來拿枕頭打謝淮腦袋:“你不準欺負夏夏?!?/br> 謝淮放開夏夏,轉而去打他:“把你的圍巾給我摘下來,那是夏夏給我的?!?/br> 梁源太不給,謝淮和他對打。 他虐梁源太像虐菜一樣,不一會就像剛剛鉗制夏夏一樣把梁源太按住了。 他面無表情問夏夏:“你到底給不給我圍巾?” “……我真的沒有了?!?/br> 謝淮淡淡哦了一聲:“沒有就算了?!?/br> 他拿枕頭兇殘地擊打梁源太,枕頭雖然打人不疼,但擊打發出的噗呲噗呲聲聽得夏夏心驚rou跳。 ——謝淮就像個兇神惡煞的大魔王在欺負梁源太這個老實巴交的小可憐。 夏夏頂著一頭的鴨毛拉住謝淮:“你不要再欺負源太了?!?/br> 謝淮不聽:“我打他關你什么事?他搶了我的圍巾,我看他不順眼行不行?” 夏夏說:“我再給你織一條還不行嗎?” 謝淮滿意了,又問:“什么時候織?” 夏夏只猶豫了一秒,謝淮拿著枕頭的魔鬼右手又掄起來了。 夏夏連忙說:“我盡快!” “盡快?”謝淮松開梁源太,隨手把枕頭扔了,一雙明亮的眼睛落在夏夏身上,“盡快是多快?” 他掌心按著夏夏的額頭,把她發絲上的鴨絨擇下去。 “三天,三天以后見不到我的圍巾,我就……” “搞我?!毕南牧胬止郧?,“我知道,你不用說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本可愛、繞繞同學的營養液。 ☆、028 今年春節在二月, 南大一月中旬放了寒假。 周圍的同學都離校了, 夏夏卻一直沒走,晚上在宿舍睡覺,白天跑去做兼職。兼職是燕姐給她找的,有時發傳單, 有時做促銷, 有時給開業典禮做禮儀小姐, 都是些瑣碎的活兒,報酬給得卻不少。 燕姐很喜歡夏夏, 她手里握著不少活, 遇到好的先打電話問夏夏要不要做,如果她不做再找其他人。 現在大學生放假了, 她那許多活沒人做,夏夏就挑了幾個待遇不錯的,每天忙得暈頭轉向。 傍晚。 夏夏從超市做完促銷出來, 在附近快餐店隨便吃了點東西, 又去隔壁的地下通道逛街。 地下通道不長, 狹小又逼仄。 通道兩邊用布簾隔成許多店鋪, 有賣衣服的, 有賣鞋子的,大多都是幾十塊錢的便宜貨。 夏夏在看一件棉服,那衣服是帶著熒光的亮粉色外料,身上的縫線沒做好,漏了不少針腳, 不管款型和質量都算不上一件好衣服。老板顯然是壓了很久,要價也不貴。 她在穿衣鏡前試了試,以她的長相和身材勉強能壓得住這衣服的土氣,可也只是勉強。 夏夏很滿意,和老板講價,五十塊的衣服硬生生被她講成三十五。 她又在店里買了些別的,出門時一頭撞上謝淮。 謝淮也沒離校,他現在沒生意做,每天在城里跑來跑去不見人影,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他剛從別的地方出來,路過地下通道,是湊巧碰到夏夏的。 “去給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