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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錢?!?/br> “你成年男人有手有腳,跟我一個學生勒索?!彼娌桓纳?,“越活越回去,臉都不要了?” 夏軍手指一頓,橘黃色的煙頭飄出裊裊白霧。 她打量著夏夏,目光穿過她那輕薄的外套,停駐在她纖細的脖頸和層棱有致的鎖骨上。 十年的時間過去,眼前的女孩從奶聲奶氣的幼女長成亭亭玉立的窈窕少女,出落得更楚楚動人,讓夏軍心里忍不住一陣癢癢。 他把煙掐了:“沒帶錢,你用人抵也行啊?!?/br> 夏夏挑眉:“小時候就打我媽猥褻我,到老了毛病還沒改?怎么抵,你是想打我一頓出氣還是想強.jian我?” 夏軍嗤笑:“十年前你吃老子的喝老子,摸你兩下怎么了?跟你那婊.子媽一個德行,凈跟我面前裝純,你其實巴不得讓男人cao吧?還敢咬掉老子的耳朵?!?/br> 夏夏:“猥褻就是猥褻,不用說得那么冠冕堂皇?!?/br> 夏軍把煙蒂扔在鞋底碾了碾,他忽然伸手朝夏夏抓過去。 夏夏側身躲開,可他的手不是朝她人去的,而是揪她的書包。他把她背上的包扯下來,拉鏈一拉,翻出里面正在運行的錄音筆。 夏軍:“夏夏,你的功力還是不到家。一個逼急了能把老子耳朵咬掉的人,會被我三言兩語嚇得上門送錢,張口閉口不離勒索猥褻,你當我傻嗎?” 他將夏夏上午剛買錄音筆扔在腳下踩得稀爛。 夏夏沒反應,只是靜靜看著他:“那你覺得我該怎么做呢?” 她知道錄音筆本來也沒辦法作為證據,事情過去那么多年了,根本無從追究,錄音也只是為了日后備用。 夏夏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夏軍下意識要搶。 夏夏把手機舉高:“我出來見誰,在哪見,我男朋友全都知道,你敢碰我一下,他直接報警搞死你?!?/br> 夏軍被她唬住,他知道夏夏這話有恐嚇成分在內,但確實沒錯。 她敢只身一人出來見他,沒點準備是不可能的。 夏夏的錄音筆已經被他弄壞了,他也沒碰她一根頭發,哪怕她招來警察,對方也沒有無緣無故把他抓走的道理。 夏夏就這樣站在他面前打電話。 提示音響了幾聲,謝淮接了電話,淡淡一個喂出現在免提音里。 夏夏握著手機,冰冷的目光盯著夏軍:“我在碧桂園三期工地對面的平房外,跟我在一起的人叫夏軍,籍貫常市萍鄉縣,今天我身上所有傷都是他打的,如果我回不去,記得給警察打電話?!?/br> 夏軍:“……” 夏夏沒等謝淮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夏軍臉色陰沉:“你耍我?” 夏夏根本沒提前告訴男朋友她去哪。 她當著他的面把這信息送了出去,對他而言無異于戲耍。 夏夏:“你還是那么自以為是,對付你這種人,我連提前準備的必要都沒有?!?/br> 她話音剛落,臉上挨了夏軍一巴掌。 夏軍啐了一口:“小賤人?!?/br> “打我是嗎?”夏夏眸光暗了暗,彎腰撿了一塊磚頭。 夏軍嘲諷:“怎么,就你那瘦胳膊瘦腿,還想還手?婊.子媽生的小婊.子,一家子賤貨?!?/br> 夏夏彎了彎唇角,手一抬,眼睛都不眨把磚頭砸在自己頭上。 那磚塊應聲而碎,她的額上瞬間滲出一片鮮紅的血。 夏夏把手里碎掉的半塊磚頭扔了,又撿了塊新的。 蜿蜒的血順著她額角流下,她像感覺不到疼似的,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你憑什么覺得現在的我還會任你揉捏???”她將第二塊磚頭拍碎在頭上,血把發際線上絨毛染得通紅。 她手扯著衣領,把身上的衣服粗魯地撕開,說話聲音因為疼痛一顫一顫的:“我恨不得讓你去死?!?/br> 夏軍看得心驚rou跳,伸手去搶她手里的磚塊,想制止她的自殘。 夏夏把碎磚頭帶著棱角的一面抵住脖子上的動脈,她偏著頭,手下微微用力,在脖子上劃開一道血痕。 “我下手沒輕重,說不準下一次就把動脈割開了?!彼抗饫渚?,“我的衣服是你撕爛的,我的傷是你打的?!?/br> “如果我今天死在這,警察稍微一調查就知道從前發生了什么事,你有殺人動機、有我的指正,工地上那么多雙眼睛看著我跟你離開,你就是殺人兇手?!?/br> 夏夏嗓音冰冷:“你還敢碰我嗎?你他媽碰我一下試試?!?/br> ☆、020 夏夏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她還沒睜開眼睛, 聽見病房里一個熟悉的老太太聲音說:“我們源太這次是見義勇為, 你可不要像審訊犯人一樣審問他?!?/br> 女警察聲音溫柔:“您放心,只是問他幾個問題,我們抓到那人不承認是自己打的,這姑娘還沒醒, 只能找源太了解情況?!?/br> 最開始的頭痛緩過去, 夏夏斷斷續續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夏軍被她唬住沒多久, 見她不要命一樣拿石塊朝自己頭上砸,心里也慌了。 夏夏絲毫不像在說笑, 眼神里的狠勁讓他看了都心驚膽戰, 絲毫不懷疑她會在這里打死自己。 夏軍去搶石頭,夏夏反手給了他腦袋一下。 他忍痛把她手里攥的磚塊搶下來, 破口大罵:“你想死別拖上我,老子不吃你這套!” 他話音剛落,被從背后來的人一拳掄倒在地。 夏夏暈倒之前, 看見的最后一張面孔是梁源太的臉。 …… 夏夏閉眼聽他們說話, 得知了一些信息。 梁源太和奶奶就住在那片平房區, 他出來打水正好看到有個男人在打人, 想也沒想就沖過來阻止。 梁源太見夏夏滿頭是血倒在地上, 仗著力氣大把夏軍打得鼻青臉腫,自己也受了點擦傷,和夏夏一起被送到醫院包扎。 女警察問了幾個問題,翻來覆去都是圍繞著夏夏頭上的傷是誰打的。 梁源太一口咬定:“就是他打的,他都快把夏夏打死了?!?/br> 夏夏聽到這里, 心里有了計較。 她垂在床邊的手指動了動,痛苦地哼了幾聲后,艱難地睜開眼睛。 女警察見她醒了,連忙叫值班醫生過來檢查。 她溫柔地問:“感覺好點了嗎?” 夏夏細聲細氣地說:“jiejie,我頭好疼?!?/br> 女警察:“醫生說這是醒來以后的正常反應,你稍微休息一下,一會我們要跟你了解情況?!?/br> 夏夏嗯了一聲,她偏頭看了看旁邊病床上的梁源太:“你受傷了嗎?” 梁奶奶說:“他胳膊破了點皮?!?/br> “源太,謝謝你救了我?!毕南囊驗槭а^多臉色蒼白,吸氣也因為疼痛一抽一抽的。 小姑娘虛弱地躺在那,